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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晚看着散的差不多的人群,向夜谦牧走去。夜谦牧端着酒杯坐在那儿,思绪已经飘得很远了。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夜非晚在夜谦牧面前晃了晃小手,夜谦牧这才回过神来,掩去多余的情绪,放下酒杯,笑着摇着手中的扇子,风流一笑,“哈哈哈,你这丫头,这么快就想迫不及待的回府了。”
凌渊墨上前笑嘻嘻的道,“小丫头,我得回家看看,这么久没回去了,还是挺想念的。”忠贤王爷远远的看着凌渊墨,视线一刻也不离开凌渊墨,生怕下一秒这个离家出走多年的儿子又不见了。
夜非晚看着远远的忠贤王爷笑了笑,“你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凌渊墨点点头,如何悄悄的对夜非晚低语,“你可要离病美人远一点啊,他可黑心了。”夜非晚听了笑着点头。
夜谦牧站起身来,赶苍蝇一样的赶着凌渊墨,“你该回家了,我妹妹我会好好照顾的。像你这样虎视眈眈的人我可得防着。”
凌渊墨抽抽嘴角,刚想反驳,但忠贤王爷的视线逼得凌渊墨住了口,向夜非晚快速道别之后跟着忠贤王爷离开了。
“走吧,回家了。”夜谦牧此话一落,一个官员急急忙忙的跑了来,“夜世子,皇上召见你去南书房。”
夜非晚看向夜谦牧,眼里有着疑问。夜谦牧扶额,一脸无奈,“哎,又有的忙了。祭祀大典要来了,各国的太子公主要来祝贺。小丫头,哥哥我先走一步了。”夜非晚点点头,夜谦牧跟着官员去了南书房。
这时司契清冷的声音开口,“走吧,送你回去。”夜非晚视线环绕了周围一圈之后,发现人基本上都散的差不多了,只得跟着司契上了马车。
马车上,夜非晚一脸恹恹的神情。司契靠着马车壁,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翻看着,冷不丁的说道,“明日卯时梳洗好,我来教你功课。”
夜非晚满脸不情不愿,躺在车榻上,“第一公子,你找个理由打发我爷爷吧。学习真的会要命的。”
“那你是想寅时起床了?”司契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夜非晚吓得立即坐了起来,“嘿嘿,我乱说的,乱说的!就卯时!卯时好啊,卯时好。”心里不停嘀咕着,‘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就这么难搞定呢?她歹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算起来比这个男妖精大这么多岁,怎么还处处被压制?失策,失策!’夜非晚只得愤愤的躺下了,脑海里不停思索着该怎么办。
司契抬眼看着夜非晚,眼中有着一团散不开的浓雾。脑海中出现一个破碎的画面,画面中一男一女在大片大片的地狱花前站着,男子将女子搂入怀中,说了一句话‘溺水三千独取一瓢,姹紫嫣红独守一色,凡尘百相只爱一人。’随后,眼中的一切都归于平淡,司契继续低头看着书。
夜非晚想着想着便开始犯困,片刻后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司契放下手中的书,将夜非晚的脑袋移到自己腿上枕着,拿出锦被为夜非晚盖上,嘴角勾起的那抹淡淡的笑容让天地为之逊色。随后继续拿起那本书翻看。
夜非晚不一会儿就醒了,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司契那魅惑迷人的脸,司契低头看着夜非晚,“你口水出来了。”
夜非晚脸一红,赶紧起身坐到一旁,擦了擦嘴角。不由得恼怒,‘噌’一下坐得更远,软软的声音指控到,“呸,骗人!”
司契勾起嘴角,“夜郡主可是睡得很香甜。”夜非晚瞟了一眼司契,随后撩开帘子,发现马车已经停在夜王府门口,转头问司契,“你怎么不叫醒我?”
司契放下手中的书,“我叫了,可你就是不醒,睡着睡着就枕到我腿上了。”那满脸无辜的模样,让夜非晚暗暗咂舌,怪不得这个男妖精出去养病那么久,京城还都是他的美名。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走了。”说完撩开车帘跳下了马车,马车里传来司契魅惑的声音,“明日卯时。”说完这句话,顾城驾着马车离开了。夜非晚站在夜王府门前,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愣了愣。
夜王府的李管家看见自家小姐站在门口愣神,上前道,“小姐,老爷子找你呢。”李管家跟着夜老王爷几十年了,可谓是忠心耿耿,夜王府上下对这位为人和善的管家很是尊敬。
“李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那个臭老头那里,你先去休息吧。”夜非晚对着李管家甜甜的笑道。
李伯应好就退下了。夜非晚走进夜老王爷的院子,看见夜老王爷在院子里品茶赏月,不由得来了气,上前坐到一旁的软榻上,双手环抱,闭目养神。
夜老王爷看见夜非晚不理他,叫退了身旁的丫鬟,“臭丫头,越发没有规矩了!”
夜非晚一听这话更是来气,“臭老头!就因为这样你就要那个男妖精来教我习字管账?”
夜老王爷跺着拐杖,“你这个臭丫头,别不知好歹。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治得住她的人,你还推三阻四,这个臭丫头是不知道司契那小子多厉害。”
夜非晚依旧闭目养神,只是小嘴嘟得老高。“是,厉害得很。百姓爱戴他,他才华横溢,满腹诗书,要是被人知道他要来教导我这个嚣张无礼的人,那我不是被唾沫淹死?”
夜老王爷摇摇头,气的吹胡子瞪眼,“谁敢在你背后嚼舌根?京城谁不知道你这个郡主飞扬跋扈,嚣张无礼!”
夜非晚无奈咒咒道,“好了好了,知道他厉害。我学还不行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捡来的,那个男妖精才是夜王府的世子呢。”
夜老王爷一听见夜非晚答应学习,很主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开心的像个孩子,不气也不恼了,夜非晚只有扶额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