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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只是箭伤。而且不深,多亏了身上的这一件铁甲,把箭头的冲击力大部分抵消掉。”这孙伯珪在吃惊了一会之后,发现自己不仅还活着,而且变年轻了。而且身上穿着都是古人打扮,头发都是长的,难道自己穿越了。不过背后的剧痛使得他不再多想,还是赶紧把箭头取出来,止血要紧。不然失血过多,自己搞不好就会再死一次。
说干就干,作为一个经历过炮火洗礼的男人,这点痛算什么。掏出一把在自己身上找到的一把精致的匕首,然后再地上找了一块石头把刀刃磨热,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烈酒冲洗一下。没办法眼下没有火,没法做高温消毒。只能将就着用了。
用手小心翼翼的摸到箭头所在的位置,咬着牙另外一只手用匕首在自己的箭头四周皮肤上开了一个东南四北四条伤口。再一鼓作气把箭头从背后的血肉里面拔了出来。忍着剧烈的疼痛,一声哀嚎,立马抓了一把自己先前准备好的草泥捂住背后的伤口。这草原上的野草,由于水分稀缺,所以剁成草泥之后,会有充分的粘性,可以说是止血的良药。然后从自己衣服用匕首割下布条,做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包扎。还好像这种事情,他在索马里海盗窝那时候做过无数次。可那都是在别人身上做,用的也是上好的止血药。没想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竟然会这么痛。
由于背上有伤,孙伯珪只能整个人趴在草坑里面。可是很快失血过多的疲惫以及饥饿的感觉就爬上了孙伯珪的心头。原来距离摔下马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天,原本的少年却是在摔下马的那一刻就已经魂归地府。而不知怎么的,死刑犯孙伯珪却是鸠占鹊巢借尸还魂。不过这少年身前的记忆,孙伯珪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毕竟这是不同的灵魂。当前之际还是得赶紧向外面求救,挣扎了几下,勉勉强强的捡起掉在他距离不远的银枪。这杆银枪乃是用铁打造使用了类似古老的镀金技术,使得整杆枪看起来银亮反光。正好自己身上穿着乃是白袍,隔断一块白布,上面用自己流出来的鲜血写了一个SOS。这是国际通用求救标语,挂在枪头,竖立在草原之上,颇为醒目。
可惜原本距离不远的土城早已被屠杀掠夺一空,那些南下的胡人也早已远去。只剩下那空荡荡的草原,以及天空之上翱翔的雄鹰,以及偶尔在草原上穿梭的老鼠蛇虫。还有那草原之上夜晚最可怕的狩猎者,狼群。
土城之地到处都是鲜血,尸体残骸。更是吸引了草原四周的所有食肉动物,这才使得隐藏在草坑里面的用泥沙掩盖自己身上血腥味的孙伯珪安全的度过一夜。
幸好,这一次是有计划有目的的突围,身上所携带的水袋并没有丢失,不过身上却没有食物。那些食物都在那匹脱了缰绳的白马之上,虽然又饿又渴。但是有着在非洲大草原冒险的经历,孙伯珪十分珍惜这数量不多的水袋。凭借着肯草根,和这一小袋水。他在草原之上趴了四五天,整个人几乎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快管家,那是三公子的白马。”这边是辽西世家派出来的搜索队,他们在半路上的草原发现了少年原本的坐骑白马。虽然这少年中土坠马,但是白马却是凭借着经验准备原路返回。所以这才从半道上和这搜索队遭遇。
“不好白马掉头跑了。”就在那搜索队确认这是他们三公子的坐骑的时候,那白马好像也认得眼前的这一群人,转头就跑。
“还愣着干什么?快追,这白马通灵,我们跟着他,估计就能找到大公子他们。”就在手下手忙脚乱之计,那老管家却是气势轩昂,开口镇住了场子。使得这一行人,这才回过神来在后面紧紧的追着白马。
大半天的功夫,或许是白马感觉自己这一次是跑不掉的,索性拐了一个弯朝着孙伯珪所在的草坑跑来。
从白天追到黑夜,整整一天的时间,马不停蹄。搜救队里面的所有人,几乎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原本不断的奔腾的白突然停在了一面旗帜的旁边,有眼尖的立马大喊:“旗杆是,三公子的银枪。”
“大家快点下马,估计大公子就在这银枪的附近。”老管家毕竟经验老道,当即就吩咐下来,让众人一步步仔细的搜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这银枪的侧面,茂密的草坑里面,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孙伯珪。
“公子还有气,快我们返回军营。”老管家推开身前的家丁抢过身子上前,把了一脉,在鼻孔探了一下。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大喊大叫。
等到孙伯珪再一次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依然还是趴着,不过这一次却是趴在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之上。
“水,我要喝水。”刚好看到床前站着的两名侍女,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只能使尽全力张口叫喊。
“大公子,您醒了。快,告诉夫人和老管家,三公子醒了。”一个侍女先生一边跑去倒水,一边吩咐着另外一个出去报讯。
“瓒儿,老天爷开眼了,我的瓒儿终于醒了。”小跑进来的一名中年妇女,看到清醒过来的孙伯珪,却是激动得哭泣起来。
“你是我娘。”穿越过来的孙伯珪,对于原先少年生前的记忆却是丝毫不知道,只是看到这位中年妇女感觉很亲切,而这种感觉似乎只存在前一世看到自己父母才会有的,所以好奇的开口。
“爹,这是什么回事?瓒儿他怎么好像不认识我?”原本在哭泣之中的中年妇女满脸惊讶转头看向那身后的老管家,十分激动的询问。
“三公子可能脑袋受了伤,貌似得了传闻之中的离魂症。不过夫人宽心只要人没事,总有一天他会想起了的。”却不想这位老管家乃是眼前这位被称为夫人的中年妇女的父亲,可是这称呼也太麻烦了吧!女儿不叫女儿反而称为夫人,难道我穿越到了古代。
就孙伯珪胡思乱想之际,那老管家却是在安抚这中年妇女。
“既然你是我娘,他是你爹,也就是我外祖父。那我叫什么?我是谁?”当前之急,孙伯珪感觉还是得先知道自己叫什么先吧!
“汝姓公孙,单名一个瓒。吾是汝母陈氏,此乃汝外祖父,也是公孙府官家陈仪。”
“公孙瓒,莫非辽西令支公孙家人。”孙伯珪脑袋里面冒出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以及来历,当即开口询问。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