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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干什么?”赫连沐眨眨眼,看着依旧坐在冰床上不自觉看着自己的景婴,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似乎这些细小杂碎的情感逐渐组成了自己缺少的情绪,赫连沐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明明两人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要是硬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只能说自己小时候还是棵不能化形的梧桐树的时侯,景婴一直化形成为妖兽帮助这自己,那个时候景婴所存再的深厚的情感,她也知道那些紧紧是因为自己被封印记忆之前一定与景婴见过面,但是自己的记忆已经被人给封印了,连力量都被人封印了,这些所有的不信的东西都施加在赫连沐的身上,虽然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只是每天询问一遍自己是不是真的实力差,乃至于千万年不能化形?
自从知道了老凤凰告诉自己的事情赫连沐再也不询问这些事情,而是能成长多快就嘘寒问暖盖章多快,因为她不知道背后有那般实力的人是不是都知道自己现在还活着,没死在他们的强压施加之下,反而现在如此快活的活着,这种感觉说起来赫连沐自己也过得提心吊胆,但是让仇人这般活着也不是自己的做法。
她干肯定那个人一定会找上门来,他的目的是不放过自己,自然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将就的,打败那个人甚至选择杀掉他才是上上之策。
不过赫连沐心想依照现在的发展态势来看根本没有可能会遇到那个人,而且自己也一直低调,虽然碰到那些小事情像是被人挑战或者被人成为龙阳只好的人,赫连沐闭门羹不在乎这些,要是都在乎那他还不是要被逼疯了。
赫连沐有些心情不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关注她一个人的事情,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自己就要好好的吧这种事情全部要打跑。
转瞬之间赫连沐的思绪千回百转,等她再重新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清醒过来的景婴已经站到了自己的事面前,一脸差异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这还是赫连沐第一次看到景婴这样看着自己,可能真的是自己刚刚的情绪没有掩藏好吧。
不过说实话看到真正的佛子景婴第一次不是用平静的表情面对着自己,这种感觉说实话赫连沐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新奇感觉。
“没什么。”景婴淡淡的说完,他只是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减少了不少的负担,往日里肆虐的心魔在自己此刻脆弱的时候竟然也没有趁虚而入,反而现在自己还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不知道赫连沐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景婴只记得自己之前的最后一幕就是赫连沐想自己依靠过来,而那个时候自己的心湖竟然隐隐出现了动摇,他对自己体内的变化感到震惊,也对自己意识深处竟然对赫连沐如此重视感到惊骇不已。
有什么样的感情才能够因为对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才产生这样深沉的情感呢。
景婴知道这红尘人世间深沉情感的有很多种,或许有人认为自己对赫连沐的情感从小到大可能就是一种深沉如海的爱慕。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赫连沐能够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情感,他也能感受到赫连沐对自己的情感,但是这样的情感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他们大都看到这样的事情,一个不惜耗费所有的灵力愿意守护一颗还未化形的幼苗,无论她是美是丑,一个愿意不贪图他身上的任何便宜,即使那个人愿意把自己的生命都交付于她,但是依旧赫连沐不愿意承受,依旧一板一眼的把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都给她做尽。
“你刚刚做了什么?”
景婴看着赫连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偏偏身上还是那副刚刚被魔子景婴弄的狼狈不堪的模样,在赫连沐眼中看来有一丝的疑惑,这个时候的景婴到底是不是佛子还是依旧有魔气的骚扰。
“你不要多想,我真的没事了。”景婴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赫连沐眼底有些质疑的目光。
“好吧!”赫连沐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眼景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竟然惹得景婴这般表情变化。
“刚刚只不过是你自己的心魔跑了出来,然后占据了你的身体而已。”赫连沐轻描淡写的把事情就用这几个字概括了,也没有把当时严峻的场景。告诉他,相反,只想用最简简单单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真的没有事情。
“那然后呢?没有做什么事情吧。”
景婴听了他说的话,以后心跳加快脸色绯红,不知道凭着刚刚赫连沐自己都中了春药,还有,如果自己都化魔的话,两者相碰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情。
景婴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心魔到底是如何去除的。他知道自己心魔的性子。狂妄自大却又胆小如鼠。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景婴只能这样用清澈的双眼。看着赫连沐,心里期待的等待着赫连沐,希望他能够说出一些让自己能够心情舒缓的话。而不是那样的惊悚。
“我说你脑补也太多了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赫连沐轻而易举的就把事情划过去因为这种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但是看到景婴眼里的焦急和胸疼的幸福。就知道他一定很在意刚刚的事情。
“不,你说我要听!”景婴有些执着,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事情不像,像自己想的那样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像有一把小刷子在自己心里一直挠着痒痒。
“既然你想听,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赫连沐提前告诉他,想要景婴听到这种事情以后好歹心里还有一个准备。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万物众生都在我眼里自然是平等,没有什么可以撼动我的内心。我属于佛祖。”景婴正想要继续说下去?自己滔滔不绝的。感悟但是却被赫连沐一手打断。
“你还是不要说了,有我来说吧。”赫连沐止住了景婴的话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准备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
而景婴也一直等待着,眼睛里的光芒闪烁不断。似乎隐隐期待着赫连沐说出什么东西,说实话,他不想违背佛祖背弃自己的佛心。
要说世间什么东西对他来说最宝贵,除了赫连沐以外,只有自己的这颗佛心完全的属于自己,无论是佛陀天上的那些长老。还是自己的师傅,对他来说,其实都不怎么重要。重要的只有这颗佛心完全属于自己也是属于天下苍生。
“其实你魔化了以后表情生动了许多但是我偏偏就是不喜欢。那样的你于是我为了把魔化的心魔赶出去,就和她打了一架。”
赫连沐只是随意地把当时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也没有说当时的凶险情况。只是看着此时的和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感慨还是原本的佛子比较好,要是真的患上了那种吊儿郎当的心魔的话,恐怕天下早就天翻地覆了。
赫连沐并不欣慰天下但是确实,因为天下而产生了自己。当时的洪灾火灾自己都清楚地记得他不能让这种现象在一起的重演。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当时的。主导那场火灾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只要他实力强大起来。总有一天会遇到,赫连沐十分相信这样的道理。
“你不要说的这么简单,竟然是缠绕了我多年的心魔,我都没有从中打败他,你到底是如何让他离开的。或者说是彻底的消失。”景婴分明不相信当时的情况有那么的简单,只能说是眼前人,为了怕自己不放心,才刻意的。欺骗自己。
但是说实话景婴更加担心的是赫连沐的身体。有没有遭受到伤害,而不是自己的心情如何。
“既然你想听,那我就把实话。我只是单纯的把心魔给揍了一顿,不过你也知道,因为心魔用的是你的身体。所以还是打在你的身体上,因为你的身体强硬度更高,我手下还是留情的。”
“至于心么?为什么愿意自动离开。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表情有些凶咯。你也知道有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只能借着那个时候的心潮澎湃来发泄喽。”
赫连沐摆摆手,一脸的随意淡然,不过说到打架的时候打在和尚的深还是有些歉意,他抬头看了看对面人的表情,她相信和尚都是胸怀大度的。并不会因为这些而生他的气当然,他的内心只是有些不安吧。
“没事,这样就好,只要你没有什么事情就可以。”
景婴也是一脸的轻描淡写并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只要赫连沐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好,难怪自己喜欢以后身体有些胀痛原来有这么一番原因,只要不是自己刚才想象的那种事情就好。
但是这句心里的话却隐隐带着一种感情那种水火相容血脉亲情的似乎什么东西也分不开。
如果说两个人是兄妹,或者是姐弟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景婴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他并不是凡胎,以前听师傅说到过他说喝就是天生地养的物种。根本没有什么父母但是与赫连沐之间的感情以及牵绊很是惊心,也很是感动。
似乎两人本来就是同出一样。本该生长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景婴并不想把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说出来,因为他觉得应该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作秀一样,失去了原味与真诚。
景婴此时的心绪波动,赫连沐既然心里你有些感触,这种感觉真的说不上来,但是真的感觉还不错。
两人彼此对望着忽然赫连沐眼睛一亮,“你现在身体有什么感觉?”
“感觉?”景婴有些疑惑,怎么问到自己感觉上来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但是还是有些神清气爽的,似乎是自己的神识更加的坚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单纯的因为赫连沐把心魔驱散的原因。
现在他对赫连沐不再是像以往那般执着,反而是有着淡淡的随意与自然。他们之间的彼此情感交流也更加的吸引力,丰富。
“对啊,难道你没觉得自己的神经更加的坚韧了吗?”
赫连沐看着她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神经是什么东西?“景婴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神识那类的物质。
“神经,也就是神识,我说错了,难道你连自己的思想出去遛了一圈,都没有记得吗?”赫连沐有些难以置信,不知道有的人思想出去逛了一大圈儿还是被自己给招回来的。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哪怕可以用中了药来解释这种事情,但是还是避免为好,赫连沐一点点的走到大鼎的旁边,却赫然发现自己刚刚创造的冰鼎竟然已经融化了一半,只能无奈的一叹气,十足十的看了一眼地下划开的一滩水,只能无奈的重新把冰块砸下来,重新做了一个新的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炼制。
慢慢的草药开始融化,赫连沐依旧想着之前的样子一样,不断的包裹着草药,熟练的投进去,最终草药都一个个完美的融合化成了药丸子。
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得上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现在赫连沐看着药丸子赶紧咽了咽下去,随即一股澎湃的药力涌了上来使得原本身体内隐藏的药物重新被压制了下去,最后被分解离奇,达到了一个全新的程度。
等赫连沐重新吸收完刚刚炼制出来的药丸子,感受到之前被下的药物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实在有些震惊,不知道这种效力是不是外界认可的神药,但是赫连沐心里隐隐觉得这种药物还是自己用比较好,万一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不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