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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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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诗莘声音很小,但紧站在宇文城都身边的靠山王却仍旧听的一清二楚,他扫了一眼诗莘和宇文城都,淡淡道:“你有什么法子?只好他们,我便不怪罪你。”

    说完,着重看了一眼宇文城都,宇文城都刚想再说话,诗莘就跑了出来,对着宇文城都拍了拍胸脯:“交给我,没问题!这种病在我故乡见多了!”

    靠山王惊讶的问:“这种瘟疫这么厉害,你故乡怕是免不了灾害,是哪里?”

    诗莘笑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

    宇文城都戳了戳诗莘的胳膊,眼里出现责备担忧的神色,诗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下子停了下来,杨林也愣了,宇文城都到:“不可无礼。”

    诗莘挠头:“啊?我,人家,我......”

    杨林却豪爽的哈哈大笑起来:“许久都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不过我喜欢,你但说无妨。”诗莘看看宇文城都,宇文城都点头,

    她才又道:“这种病,在我故乡不过是个小病,人人都会得,但是治好也很简单!”

    诗莘要求把他们都分散开,尽量晒下太阳,然后再用醋熏,剩下的就是喝点消热的药就好了。

    “这就行?”杨林怀疑的看着诗莘。

    “行了!不行小爷我再想办法!”

    诗莘话一出,脑袋上立即被敲出一个包。脖子一缩,又躲到了宇文城都身后,杨林不语,跟宇文城都说了几句一起离开,诗莘松了口气,坐到了地上,思索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都会治好的,想着想着就有点困。

    正想着,眼前的地上挡下了一大块黑影,诗莘眯着疲惫的眼向上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伍姝姝拿着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头顶上。

    “有病吧你!”诗莘骂了一句,

    又毫无所谓的底下了头,继续犯困。伍姝姝有点挫败,撇撇嘴坐到了诗莘的旁边:“喂,你跟宇文二哥到底什么关系?”

    诗莘白了伍姝姝一眼,勾勾嘴角:“当然是马上结婚啊结婚啊!”

    伍姝姝疑惑道:“结婚?结婚是什么?”

    诗莘无奈的叹口气:“你到底是谁,你找我什么事儿吧。”

    伍姝姝却突然不说话了,诗莘刚要犯困,才听到伍姝姝突然沙哑掉的声音:“我叫伍姝姝,是上柱国伍建章的小女儿,我不知道怎么说,你的出现让我害怕又高兴,我怕我觉得你要抢走宇文二哥,高兴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再也没见过宇文二哥脸上有过这么多的表情了,尽管他还没有笑,但我觉得是迟早的事儿了。”

    伍姝姝的语气很奇怪,似乎酸溜溜的,又似乎很安慰,又似乎很低沉。诗莘这才认真的看向伍姝姝,她一开始下意识觉得伍姝姝就是电视剧里那种刁蛮不可理喻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现在诗莘对她有很大改观,但还是对她当时对自己的态度耿耿于怀。

    伍姝姝掰过来诗莘的脸,看来看去,有一把松开:“是漂亮,但也没多漂亮啊!”

    伍姝姝低着头在地上画圈,诗莘想反驳她,但是看她的状态又不好意思反驳,伍姝姝有一张很漂亮的侧脸,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感,诗莘不由有些自卑,往旁边缩了缩,没有说话。

    “宇文二哥很少有这种状态,从那件事后,再没见他对任何事出现过多余的表情了。十五年了,我一直以为我会是陪他到最后的人,但是尽管是我,

    这么多年来,他对我唯一的表情就是那天你说要走时宇文二哥那种责备我的感觉,那一刹那,我就觉得,他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参与了。我告诉你一切,不代表我多喜欢你,我想杀了你,我只是觉得他既然喜欢你,你就必须去了解他,对他好。”

    伍姝姝的脸埋在膝盖里,诗莘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突然就觉得很心疼,伍姝姝自顾自的说着

    “二哥十岁那年,他母亲就去世了。他母亲的病很急很怪,我当时才七岁,正看二哥在山上习武,山下传过来宇文伯母病危的事,好像当时全城只有一个大夫会治这种病,那个大夫是个奇人,二哥去找大夫,

    却发现大夫被宇文伯父带进了宫里,皇上偶感风寒,宇文伯父明知伯母病危的情况下还是毅然把大夫带进了宫讨好皇上,

    后来伯母去世了,二哥跟宇文伯父大闹了一场,宇文老爷那天打的二哥格外严重,二哥在山上躺了两个月才好,从那之后,

    我就再也没见过二哥脸上的表情了,他变得特别沉默冷淡让人害怕。我告诉你这些,希望对你有点帮助,也希望你能让他笑。你好自为之。如果让我知道你对二哥不好,我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生不如死!”

    伍姝姝说完就起身离开,诗莘沉默了许久,他只觉得她自己和宇文城都的过往都交织到了一起,她苦苦的笑,不知道谁更可悲一些。

    “双,诗莘,走。

    ”宇文城都的声音有些飘渺,诗莘站起身,看了许久,伸出手扯着宇文城都的嘴角,向上拉出一个弧度,歪头道:“城都哥哥,你怎么不笑呢?笑起来会更招诗莘喜欢的!”

    宇文城都愣到原地,诗莘幽幽的叹了口气,拉着宇文城都走向夕阳。

    不知道为何,诗莘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话,宇文城都放慢马速,有些担忧不习惯,他偷偷低头看向诗莘,不知道何时已经睡着了。

    宇文城都把诗莘放到床上,诗莘挠挠脸翻了个身,咕哝道:“从前你笑得多好看啊。”

    从前?宇文城都思索,难道诗莘以前见过自己?他不解,许是听错了吧。

    宇文城都路过诗莘的梳妆台,看着一面黄铜镜,摸摸自己的下巴,笑吗?

    自己真的似乎许久都没有笑过了,笑是什么滋味他早已经忘了,这样?他像诗莘一样向上扯扯自己的嘴角,突然脑海中就出现了诗莘咧着嘴露这牙大笑的场景,他突然松了口气,勾了勾嘴角。

    宇文城都讶异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就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