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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震惊!三十岁阿姨竟对十九岁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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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月色悠悠如水,凉风乍起,使人有些许的清醒,随即便又要迷失在这醉人的月色之中。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余下湿润的大地。

    层层叠叠的浪云排开来,在月色的掩映之下,一面明一面暗,明明暗暗之中仿佛谱写开的乐章,在人心头悠悠回响起来。

    醉仙楼此刻如往常一般也是人声鼎沸,下雨仿佛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繁华。

    季寒蝉站在门口,手中晃动着扇子,身后没有跟人。

    清欢隐藏在暗处。

    “公子您来了,奴家好盼您啊,还里边儿请”

    季寒蝉刚往门口一立,一个看似是老鸨的人便斜着身子娇娇地过来了,她的一双柔荑差点就要抚上季寒蝉的胸口。

    “好好好”

    季寒蝉忙侧身闪过。

    她可不想被人知道,作为一个精壮的年轻男子,自己的胸口,竟然是软的。

    那老鸨也不意外,她娇娇地笑了笑,便任由一个小侍女带着季寒蝉到了往日的屋子。

    今日季寒蝉是一入夜便借由自己困了的理由,关了门,换了身衣裳,便带着清欢过来了。虽然今日还有些稍冷,但她还是没忘了把扇子带上。

    毕竟这是标配。

    季寒蝉一进屋便点了壶云雨茶。

    说来也怪,她单纯因为名字好听而点了这壶云雨茶,倒是那小厮,一直问问确定要这壶?让季寒蝉心中有些莫名。

    莫非这茶还不能喝了吗?

    阮时碧还未来,季寒蝉便自行斟了一杯茶,确定清欢就在附近候着时,她便吃起了茶,顺带等着人来。

    “蝉兄”

    不出所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阮时碧便到了。

    “你来了”

    季寒蝉一笑,给他也倒了一盏茶。

    阮时碧如同前几次见的一般,着着一身黑衣,暗色的勾边显得他又贵重几分,散落的黑发松松地束着。他两三步迈过来,挥袖坐了下来。

    随即两人四目相望,似乎都等着对方发话。

    “好久不见了”

    季寒蝉假笑两声,企图打破尴尬。

    “是”

    阮时碧也笑了两声。

    若没有记错的话,他们似昨日才见了面。

    “怎么突然问起了二皇子,你与他,似乎要同我熟悉些吧”

    阮时碧端起了杯子。

    他抿了一口,便挑起眉,似带着笑意看向季寒蝉。

    “你要问我何事?莫非一定要用春药才能问出来?”

    季寒蝉本听到前一句在想些事,一杯茶刚下腹,忽的听到了阮时碧的话。

    “什么春药?”

    她问。

    阮时碧举起手中的杯子,其意思不言而喻。

    季寒蝉一愣,她猛地想起那小厮古怪的神情,已经那句,“公子真的要这壶?”

    莫非,这就是窑子里...助兴的所谓的“茶”?

    云雨...茶?

    她早该想到。

    季寒蝉轻咳了一声,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蝉兄若是有何想法,不如直接说出来,阮某也可考虑考虑”

    对边坐着的那人嘴边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蝉兄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这样的‘生理需求’?阮某...”

    季寒蝉本就有些尴尬,此刻被阮时碧提起昨日的事,顿时更加尴尬起来。

    “我本是点的云雾茶!都是这群没用的人!连字句都听不清!”

    她眼珠子一转,索性怪罪到了那点茶的小厮身上。

    “确是了,两者发音如此不同,竟能听错!”阮时碧也夸张地点了点头,似乎颇为赞同,“是谁?本公子把他提出来问罪!”

    季寒蝉尴尬一笑,忙道。

    “阮兄,算了算了,不过是个小厮,不必兴师动众”

    阮时碧此刻笑得更为促狭,他撑着身子凑近,腰部越过了整张桌子。

    朱红色的唇凑近了。

    “莫非季三小姐真想做些什么?”

    热热的气息呼到耳边,让季寒蝉忙不迭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本盘坐在地上,此刻往后一蹬,滑了脚,整个人噗通一声仰翻在地上。

    “不想不想不想!不想!”

    季寒蝉忙摆着手,撑着起来。

    不料手又撑到了毛毯上,季寒蝉再次不幸地摔倒在了地上。

    此刻完全不设防,整个后脑勺都和毛毯外的地面做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她吃痛地睁开眼睛来,入眼的便是阮时碧扬起的嘴角。

    “看来蝉兄真的不需要本公子帮忙扶一扶了”

    “需要,当然需要”

    季寒蝉眯着眼睛,简直不敢睁眼看看眼前窘迫的场景。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大妈,竟然如此不堪!甚至是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吓到了。

    还如此窘迫地接连摔倒了两次!

    她的老脸啊。

    正当季寒蝉温存的地板冰冷的时候,忽的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只手带着她的腰部,轻巧地把她提起来了。

    “多谢”

    季寒蝉颇有些狼狈地坐在毛毯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云雨茶...有这功效”

    “我知道”

    对面的阮时碧笑着说道。

    季寒蝉也点点头,她知道以阮时碧的精明,一定不会相信,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接下来要问的事情。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了。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又是这样狗血的剧情,两人同时说话了。

    季寒蝉随即沉默,看着阮时碧。

    尴尬的是阮时碧也沉默下来,看着季寒蝉。

    “你...”

    “我...”

    为什么这么尴尬的剧情会出现在这里?

    季寒蝉猛地一顿,随即伸手指向自己,巧合的是,阮时碧也伸手示意季寒蝉先说,如此便同一一致了,由季寒蝉先说。

    “你相信我舅舅的预言吗?”

    她直接问道。

    之所以问阮时碧,其一由于阮时碧站在对立面,他的话可以作为一种极端的参考效果,其二嘛,她也想试探试探阮时碧的态度。

    “信”

    出乎意料,阮时碧竟直接点了点头。

    “那我可能就真的掌握了很重要的东西”

    季寒蝉一笑,端起茶正要喝,忽的想起什么,又面色难看地放下了。

    “那你知道阮某掌握了什么吗?”

    阮时碧忽的开口,他神情之中没有紧张,反倒同往常一般的,让人想去蹂躏的淡然。

    “什么?”

    “你失忆了或者...你不是季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