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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我去,那怎么办啊,你没有身份证,连个工作都不能找,我现在养我自己都困难,又怎么能养得起你。”白露站起身来,怒瞪着他。
“姑娘不要着急,我虽然没有办法工作,但我有办法养你。”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现在连自己恐怕都养不活呢。”白露低着头,情绪有点低落。
“姑娘是不相信我。”他轻声问。
“不相信,就以你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出场方式,我能信才有鬼。”她跳了起来瞪着他,她今年果真是倒霉到家了,她要不要找个时间去拜拜庙。
蔺珩这时没有开口应声,他抬头看向白露的眼睛,微挑嘴角,那神情是懒懒散散的,可硬是让白露仿佛看到王孙贵族一样。
白露被他的样子给震住了,烦躁的心情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她乖乖的又坐回椅子有点委屈的问:
“那你说怎么办。”
蔺珩无奈的淡笑了一下: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身上的那些玉饰还值点钱,不如你就拿它去换点银子。”他不知道这个地方用什么钱币,不过这姑娘是一个直性子,应该会给他答案。
“银子,噢,对噢,你身上还有银子呢。玉佩就算了,可以先用银子使使。行,你给我,我去把它换成钱就抵你的房租。还有,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哥哥,名叫白霜降,有人问起你的时候要记得这么回答,听到没有。”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其他的东西貌似都挺贵重的,就算她是一个外行人也能看出那块玉佩的价值,还是不要动那个心思的好。万一他家里人来找的话,那就不好看了。
“嗯。”
“快去休息吧。我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你睡,你就睡沙发吧。”
“好,谢谢姑娘。”
他的声音还是很不好听,周医生说他的声带受损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可一直听这样的声音还真是受罪。钱解决了,就剩下他这个人的去留问题了。
白露单手支着桌子托着下巴,正在神游中,现在这情况还真不好办,看他又伤又失忆的,把他送到警局她于心不忍。既然他有钱,那就再养他一段时间,说不定过两天他就恢复记忆了。
看着他一直没动地方,白露叹了一口气:
“走吧我扶你去休息。”
蔺珩点了点头,他走那一段路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现在他的确没有力气再回到休息的地方。
抓住他的胳膊绕过脖子架到自己肩膀上,她抱住他的腰让他站了起来,就这样慢慢扶着他走了过来。还好她这沙发是一个沙发C,当时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喜欢它的多功能,她想着万一他哥哥来这里的时候,总算有个地方能住人,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陌生人住到这里。
扶着他躺好后,她端来一盆水替他擦了一把脸,又擦了擦手:
“周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先不要洗澡,等伤口都长好了再洗。”
“好。”他平静的答道。
安顿好他后,白露把碗洗刷干净后,白露回房把玉佩和发饰拿出来交给蔺珩后说:
“银子呢我就先拿着,这个玉佩和发饰你留着,看样子很贵重,别弄丢了。还有那把长枪我把它放到了床底下,你的枪太锋利,咱们国家禁止这种武器的。有珍藏的人也不会把枪开刃的。”
“好,就依姑娘所言。”
“那我就再说一下,我叫白露,能不能喊我的名字,别再喊什么姑娘姑娘的了,听的我头都大了,我呢就喊你子默如何。”
“好。”
这时候的他特别的乖,让白露看得很是悦目。这就对了吗,别给她顶什么嘴他们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看着手里的银子,也许也能换一些钱来。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得给他买些东西。先买一个手机容易联系,再买几套衣服可以换着穿。再有就是他这一头艺术家的长发,不是说不好看,就是觉得挺碍眼的。出门后太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等他的身体好一点后再带他去理理发。
她想得挺好,一点都没有发现,盯着她看的蔺珩眼中一闪而过迷茫。
快十点了,白露千叮嘱万嘱咐的道:
“你现在伤的挺重,声音也受损,周医生问你的话你都不要回答,都由我来回答,知道吗?”
“嗯。”
“好,就像现在这样惜言如金啊。”还好,他现在反应过来了,要是像昨天那样胡乱说话的话,她就真的要玩完了。
敲门声响起,白露深呼一口气,自己给自己打打气后,就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周致远温和的笑容。
“今天有没有好一点。”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打听病情。
“嗯,好多了,都起来吃东西了。”
“噢,他恢复的挺快的,要是像别的病人,是根本起不了身的。”周致远还是有点吃惊的,没想到他的忍耐力这么强。
“真的吗,可我看他挺好的,如果不是昨天看到身上的伤,我还不认为他没有受伤了呢。”她禁不住皱起眉头,逞能也要有个限度,要是伤情加重受罪的还不是他自己。
“是吗?还是要多注意的好。”
“是啊,他一直给我顶嘴顶的挺溜的。”
坐在一边的蔺珩一声闷哼,扯到身上的伤口,他闭上了眼睛,忍过那阵疼痛,这才睁开眼睛去看他。
“你好,我是周致远。”他伸出手来递到蔺珩的面前。
蔺珩扭头看向白露,就见白露伸出右手跟左手握到了一起。蔺珩伸出右手跟周致远的手握到一起道:
“你好,蔺珩。”
“今天觉得怎么样。”
“很好。”
“那就再输几天的液,吃几天的药,外伤好治,就是伤到心肺需要慢慢调养。”
“是,子默谨记。”
听到他这么说,白露举起了拳头,他又开始乱说了。
周致远因为世代从医,家里人也有起字的,因此他并没有在意,笑着道:
“原来是蔺珩字子默啊。”
“是。”
“因为现代人都不起字了,都是一个名字,猛然一听到还真是觉得新奇。”周致远友好的解释。
这次蔺珩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时,周致远拿起输液的皮筋,系在了他的左手上。随后他拿出输液的针。蔺珩右手一翻抓住他的手。他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本能的反应。
“哥,周医生是在给你输液,乖,别乱动。”话语虽然是温柔的,可她伸出的小拳头那是红果果的威胁。
听到白露的解释,蔺珩松了手。昨天他处于昏迷中并不知道他已经输了一次液了。但他的身体状态却是好太多了,想必跟眼前的人这些奇怪的举动有关,所以他放下了戒备。
“没事,我知道有些人是晕针的,你要是怕的话,把头扭到另一边不要看就可以。”不是第一次见到晕针的人,因此周致远并没有多想,很多的铁血汉子能流血,就是不能面对这小小的针头。
蔺珩并没有如周致远所说把头扭向另一边,而是眼看着他把针刺进手背里,松手,粘贴胶布,调整点滴的速度。
“好了,白露,这里还有两瓶,记得给他换,别睡着了,输进空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叮嘱道。
“我知道,放心吧。”经过昨天的那一次惊吓,她可不敢再出什么意外了,闹出人命可不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