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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家伙,他并没有直接参与‘盗窃’,银行里也没有他的痕迹,同样他也目睹我并没有带出任何的东西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还是我的目击证人。”
“就现在而言,那家伙可以帮我拖延不少的时间,等警察发现从他身上得不到任何线索之后,我已经带着可儿在北海道赏樱花了。”
“听起来,似乎无懈可击。”
“放心啦,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林云微微一笑,想着背包里金灿灿的小家伙,差点笑出声来。
“等下帮我把金条兑换成沙币,我看看有多少。”
“行。只不过,我得收取一些手续费。”
回到酒店房间,林云推开门,林可儿正在床上看电视。
“还没睡啊?”林云走了进去。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林可儿嘟着嘴,一身白色的睡裙将她的身体体现的凹凸有致,看到林云回来,她起身朝林云抱去,脑袋贴在林云胸口,糯糯的声音满是依恋。
“哥,我好想你啊。”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林云有些无奈。
“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呢,像个小孩子一样。”
明明都十五六岁了,心性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林云摸了摸林可儿的脑袋,轻声道。
“我先去洗个澡。”
“嗯嗯。”
林可儿点了点头,颇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你快去嘛。”
“你咋了?”林云古怪的看着林可儿,目光从她羞红的双颊扫过,谨慎的后退一步“我怎么感觉你丫的对我有某种企图啊?”
小樱适时的补了一句。
“我觉得你今晚要开车。”
“不能吧?”林云咽了咽口水,看向林可儿的目光越发古怪“她可是我妹啊!”
小樱的吐槽果然犀利,一击毙命。
“每个艹妹狂魔在突破禁忌之前都这么说,然后就深陷突破伦理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最后成为了一个社会宰渣。相信我,你需要在德国骨科预订一个床位。”
林可儿可听不到小樱的吐槽。
要不然估计她得羞愤难当,咬舌自尽。
虽然如此,可感受到林云的目光,她仍旧羞涩不已。两团红云挂在她脸上,烧的厉害。她抓着裙底,双手扭捏。
“哥,你说什么啦!”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林云干笑几声,逃也似的朝厕所跑去。
听到厕所里响起的水声,林可儿的脸更红了。她摸着胸口,听着越来越快速的心跳声,眼井里荡漾着悸动的光芒。她呼着气,捂着脸在床上滚来滚去。
口中,是轻不可闻的低喃。
“哥……哥……”
与此同时。
市警察局,一片严肃。
审讯室里,山哥正被拷在座椅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身后还站着两个持枪的武警,一左一右,时刻警戒着。
在他对面,有两个人。
一个是之前的中年警察。
另一个则是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
刺眼的白光打在山哥脸上,空前的压力和越发激烈的心理斗争让山哥喘不过气来。随之响起的还有一个冰冷的声音。
“说说吧,你是怎么办到的?”
左边的中年警察,名叫张宏章,是H市警察局长。
年过不惑的他已经是一名老警察了,长达二十年的刑侦经验让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对待任何突发状况。
可唯独今天所发生的情况,让他感到了棘手。
今天晚上,正在和家人吃饭的他突然接到了紧急通知,有一个匪徒在抢劫银行。当他带人火急火燎赶到目标地点时,正好擒获了准备逃跑的劫匪,同时封锁了整个区域。
按理来说,这宗案件应该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可,当他查看相关监控录像后,他才发现这件事情并没有他一开始以为的那么简单。
“9.5日,晚8.53分,我们在大桥银行对面的巷口捕捉到你的身影,当时你带着头盔。”张宏章冰冷的诉说着手头的证据“一分钟后,你走到大桥银行门口,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门。”
说到这,他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山哥面前,上面清晰可见一个带着摩托头盔的男子正在开锁。
山哥咽了咽口水,冷汗淋漓。
张宏章扫了他一眼,不怒自威。
“打开铁门后,你进入了银行大厅,打开了灯,然后找到了金矿的位置。”
说到这,他又拿出几张照片,其上记录了头盔男进入银行内的主要过程。
“以同样的手法,你打开了特制的铁门,打开了保险门,进入了金库。”
照片停留在头盔男进入金库的前一刻,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有恃无恐还是猖狂无边,他高高举起了一个中指,意欲挑衅。
画面在这里终止。
金库内部,并没有摄像头。
“说实话,我很好奇,不仅仅好奇你是怎么依靠一根钥匙,接连打开三扇大门,而且其中有一扇门还是无法用钥匙打开的特制金属门……”张宏章点燃了一根烟,暗淡的火星在昏暗的审讯室里若英若现“我更好奇的是,你在金库里停留了将近两分钟,然后,空着手出去,金库里居然少了五百块、净重三吨的金条。”
听到这,山哥身子一颤,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一切,在刺眼灯光下无所遁形。
张宏章掐灭了烟头,身子后仰,淡淡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定不会相信,还会有这种的事情发生……说说吧,你是怎么办到的?”
回应他的,是山哥的沉默。
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而他的沉默,落在张宏章眼中,就是顽抗。
“我承认,你的手法很高明。”
张宏章沉默良久,缓缓开口。
“高明到,我们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那批金条的下落……但是你得记住,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无法侦破的绝对犯罪,那批金条我们终归会找到,然后,我很乐意听你讲一讲,你犯罪的细节。”
“只是,那个时候,你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冷汗,从山哥额头划过。
他在挣扎,在迟疑,该不该把林云供出来。最后,自私的心理还是占了上风,他张了张嘴,想招供,却突然发现,自己对林云一无所知。
除了相貌以外,年龄、背景、职业、来历这些。
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