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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第四天讲的故事。
这天晚上,巴斯追博士带着他的两个助手來到奇龙老爹的疗养室。
巴斯追对奇龙老爹说:“今天要给老人家作个检测。”
奇龙老爹同意。
博士的两位助手安放好了仪器就为奇龙老爹再次检测,这次检测的項目主要是奇龙老爹的神经系统。
这次检测又使博士惊讶不已,因为发现奇龙老爹的两套神经系统仍然存在。显然,其中一套不属于地球人的神经系统,它们的立体构造更强劲有力。
从第一次检测发现这个情况,博士就无法理解这套“不速之客”。而且,这套神经系统与奇龙老爹自身的神经系统又非常吻合通融,可以说是“心照不宣”。
这套神经系统的营养补给也十分诡异,博士形容它们应该是某种“气”,非自然血液成份。
博士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也不便去请教世界医科机构的老爷们,因为他们个个都是大腹翩翩。他们一定会嘲笑博士们的报告是天方夜谈。
一时,对奇龙老爹奇特生命现象的研究,除了检测竟然无从下手。
现在巴斯追博士更关心奇龙老爹夲人——他的生活,思想,感悟。试图从奇龙老爹的回忆中分析判断奇龙老爹的神经异化现象。
巴斯追博士的这个想法是对的,如果研究一个人,莫过于研究其成长的历史,在成长史中,最重要的又是这个人的心路历程。
巴斯追博士对奇龙老爹的回忆深感兴趣了。
于是,博士请求奇龙老爹继续他的回忆。
……
奇龙老爹说道:“我打死了拜拜拉回到战壕,官兵们欢声雷动,大家个个舞刀弄剑,唱跳着,真是扬眉吐气。桥卡连长和韓勃队长抱住我亲了又亲,满眼是泪。
连长兴奋地跑步去报告上级。
……然而,我却心事重重,与战壕里的气氛很不协调。
因为,一个重大的课题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独自一人离开了连队战友,沿着战壕走,沿途的兵士们见了我都欢呼,称我勇士。
我走了很远,才发现连长的传令兵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我指住他说,给我半小时的时间,我要单独呆一会。
我知道在这个距离,敌人的冷枪己打不到我了,就跳出战壕,又走出约二百米,在一棵大树下站住。
我找了一些石块,垒成一个塔形,又拽了一些干草放在塔前。我掏出打火石,打了两下,把干草点着,然后跪在地上。
由于我是背对着阳光,我的影子正好朝前搭在石塔上,我双手合十,首先声嘶力竭地大喊了几声。
我泪流滿面。
这样,我就把刚才.在与拜拜拉搏杀中被压抑的惊恐情绪发泄了出來。
我又低下头,大声哭喊:`影子,我的影子啊!我到底问问你,我是不是在恶梦中啊!啊?你这可恶的影子,你这流氓无赖,寄生虫!我……我知道我永摆脱不了你,除非在太阳月亮的正中下,除非是黑夜,除非在你们的黑洞中!……你说呀?……’
一阵冷风吹來,头上的树冠沙沙作响,远天的彤云,反射着灿烂的阳光。
忽然,我耳旁呜呜作响。我明明看见,一个长衣巨人自天而降,一个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奇龙,我來了。’
我呆望着他,这可不是在梦中,黑隐大帝就在面前,只听他说:`奇龙,你从來就没有在梦中,而是因为我们不在一个时空,我有无数个分身,都处在不同的时空独立行动。这其中你是我最重视的,我的主身常來你身边,伴你行动,永无放弃,你放心作人修炼,一定成就!’
说完,只见他一仰脸,身体就像被风吹乱,晃晃扭扭散去……”
讲到这,奇龙老爹停了下來,他抬头看看墙上的表,手指门说:“走吧,我们该吃中午饭了。”
去饭堂的路上,奇龙老爹对他们说:“你们知道吗?从我那天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黑隐大帝,我就再也不疑心了,我已明确,我有两个我,就是不处在一个时空罢了,但是在危机情况下,另一个我就一定发挥作用,这就叫阴阳结合,无往不胜。从此,我就对我的影子产生了亲近的感觉,因为我离不开它,也不可能离开它……
我心里有了底,再也不会犹豫恐惧了。”
奇龙老爹说到这,其他人都不由地看着自己的影子。
奇娃嬉皮笑脸的对奇龙老爹说:“老祖爷,我想听听您的爱情故事,勇士吗!还能没有爱情故事?再说,您老人家没爱情,我们一大堆人是怎么来的,嘿嘿……”
奇龙老爹笑着用手指刮他的鼻子:“小兔崽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奇龙老爹又神秘一笑:“不忙,精彩在后边。”
“啊?老祖爷有这事?”奇娃哈然一笑,做着鬼脸跑着按排饭去了。
奇龙老爹今天兴致不错,还专门吩咐要來了一瓶红酒,自己也喝了一盅。
晚上,大家又聚在奇龙老爹的疗养室内,听奇龙老爹讲下去,博士和他的两位助手听奇龙老爹的故事都入了迷。尤其是奇娃,盼到晚上,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奇龙老爹能否讲段英雄救美的往事!
奇龙老爹讲道:“我打死拜拜拉过去半个月了,两军却一直平静着,双方的势气都在消耗减弱,两国的国王迟迟不下令开战。我的战功报上去了,也没了下文。这可不像临战前的情况。
下级军官和兵士们私下都在悄悄地议论,难到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磕绊住了?
这天晚上,我正在同桥卡连长商议着向上级申请,再要挑战敌方的迪得拉和道夫金,要把他俩杀死,提升一下我方逐渐冷却下來的气势。
就在这时,摇把子电话铃声大响,把连长吓了一跳,我俩都感到要有大事降临。
连长冲到电话机旁,抓起耳机。就听连长噢啊是是了一陣。
他放下话筒,对我说:“你可能有了重大任务,我马上送你去师部。”
半个小时后,连长、传令兵和我來到了师部,连长把我交待给一个臂上佩带红袖章的军士。这位军士引我來到一个办公室的门前站住等着,他就敲门进了那间办公室。
我四下一看,连长和传令兵走了,因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稍会,那间办公室的门猛得推开,一位师长官走出來,打量着我问:`你是奇龙?’
我马上立正敬礼:`是,长官,二十九总队,十八师……’
`算了。’这位师长官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自我介绍,似乎事情很紧急,他大步流星向前走,招呼我紧紧地跟着他,他一边急走,一边对我说:`都知道,你打死拜拜拉,是立了大功的勇士。’
我不敢问派我来是执行什么任务,就跟着他上了一辆军用两排四驾马车。车上除了驾车的军士,还有挎刀抱枪的卫士。
马车走了很长时间,都要天明了,我们才到达目的地,这里己远离前沿阵地。
马车停在一处大院外的门前,院内是一座军事办公楼,我定睛一看那院门旁挂着的牌子:前线指挥总司令部。
我想,让我到这來莫不是总司令要见我?嘉奖我?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