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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摸岗哨 惊心动魄

作者:洄龙山书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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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

    第六天晚上,巴斯追博士按时到达。

    刚坐下,博士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对奇龙老爹说:“老人家,我回去反复考虑听这两天您老人家对我们讲的,感到真是惊心动魄,不可思议,对我内心的冲击力很大。我作为小晚辈经历得太少,实在难以理解,坦率讲我还有很多的疑惑,所以,我今天忍不住想问您一两个问题。”

    奇龙老爹听了呵呵一笑,说:“……好吧,我知道我的事情对你们而言太离奇惊怪,你们不理解。所以这些年我没有同任何人讲过。

    如果有不明白的,尽管提出來,我尽量解答。”

    博士听老人家这样说,拍一下手,非常高兴,他就对奇龙老爹说:“老人家,我想您一定对宇宙有一定的了解吧,您认为宇宙是怎样的呢?”

    听了巴斯追博士的话,奇龙老爹陷入玄秘的深思,他的闪亮的眼睛,满脸刀刻细密的皱纹集结在一起,如同聚缩了他一百多年人生炼狱的感悟,他那棱角方正分明的下巴;紧抿着的嘴唇,显明出他刚毅的个性和不屈不挠,坚定沉稳的内在力量。

    大家屏住呼息。

    一会,奇龙老爹从深思中回过神來,就向博士说道:“博士呀,我是这样理解宇宙,宇宙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是一个永无间断,圆融转化而又精密深阔的灵命体,宇宙由无数的时空维度组成,是物质,或是灵异,是火,是云,是气,是能量,是时间,或者反其道而行之的灵空能量。

    宇宙弥漫运作转化,无所不包,一切都在灵运旋变,一切都是相对的,一切都在互动中显明独特的个性吸引力,每一个现象既是独立的又是合体一员。任何现象都是宇宙构造中的唯一,不可或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存在的。宇宙发生的一切现象并非偶然,只有你观察不到或者醒悟不到的认为的偶然。”

    “请问,老人家,灵魂是什么?人死后有灵魂吗?”

    “灵魂是人认为的,人死后,肉体或被焚烧成烟成气,或腐烂成泥,甚至让兽牲吃掉消化,但是在深秘的微细中,无论人死后化作什么,哪怕是微细的原子,质子,量子,光子,或者无限分裂下去的时空之子,或者在相反的世界,它们仍然存在,仍然具备着它们所经历过的记忆,而且每一个分子都是逻辑全息,它们在条件具备时会重新启动,因此宇宙生生不息,在宇宙灭亡的地方,也意味着诞生。

    对,基夲微粒不生不灭,能量守恒,在宇宙灵命运转中及便成为任意其它组织的一部分,也永无消失,当然也包括被活人吸纳到肉体的世界,或者感召进精神的世界,如同静水生蛭,重新组合,由无到生,这就是所谓的阴阳轮回,因果投缘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由于目前地球人类处在三维到四维之间,受其限制,所以观察体悟的时空很小,灵悟之力更是小得可怜!”

    奇龙老爹讲到这里,收住了话题,奇娃连忙端上热茶,奇龙老爹撮了两口,放下了茶杯。

    奇龙老爹观察着博士,见他脸上仍是疑云不散,就笑着说:“宇宙的事,先讲到这里吧,讲多了你们可能一时难以理解,今后,当我回忆起我的灵命进入各星体和黑洞世界中再给你们讲宇宙,讲不同时空维度,不同星球的生命情况,解开宇宙生命之谜。”

    奇龙老爹讲到这里,巴斯追博士感到更加惊憾又脑满肚涨,因为在博士的学问知识中,从未涉及过整个宇宙系统的问题,奇龙老爹的话,突然为他打开了一个灵怪奇奥的世界,他被震撼了,同时,也强烈地感悟到奇龙老爹博大昂阔的胸怀,思维高深莫测。

    巴斯追博士对奇龙老爹的崇敬之心不觉由然而生。

    奇娃笑着又捧上茶,一边说:“我可是一点也听不懂,老祖爷,您还是接岔给我们讲拯救巴丝丽特的故事吧。”

    奇龙老爹笑着说:“你们听我的故事千万别急,精彩永远在后面呀!”

    博士说:“对,请老人家给我继续讲吧。”

    奇龙老爹沉吟一下说:“好吧,我接着给你们讲。我当时在草棚中吃了点背包里带來的饼干,喝了罐水,就把背包埋在一处石堆里,腰间只别着那把军刀,因为我嫌背包碍事。我想,我需要的东西应该在敌方,而不是在身上。

    我必须在天亮之前闯过敌人的关卡,混入山下不远的镇子,就比较安全了。于是我快速地又翻过这道山梁,站在山顶我看到了东南方向的地坪线上,己经泛出鱼肚白光,太阳快來了,我不敢停歇,加快步伐向山下遛跑。

    山的这面仍然一团漆黑。

    我不能发出任何动静,还要警惕着再遇上野兽。

    我见到一棵树上缠着一条巨蟒,嘴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它正在瞄着树上的一只什么动物准备突袭它,我连忙绕开。

    我下到山脚,放缓步子,睁大眼向前面搜寻,又见前面横着一条大河,我看到河上跨着一座唯一的桥。

    我猫着腰悄悄地运步到入桥口,发现这是座绳索吊桥,桥上铺着木板,桥下栽着两排木柱作为支撑,由于桥是这种构造,所以桥面一起一伏。

    在桥的入口,设有一间木屋,门口有个依靠在屋柱上的哨兵,他抱着膀子搭拉着脑袋正在磕睡,木柱上斜插着他闪亮的军刀,在他身后的木屋内传出至少两个人的呼噜声。

    看到这我明白了,他们太麻痹,岂能料到这里过來了敌人,尤其我这样的一个敌人!

    我匍匐在地,避开月光,慢慢地向敌人`蹭’去,十米……七米……我悄悄地蹲起身,躲在一棵蕞木树后。我要冲过去,先解决那个磕睡的哨兵。

    特玛,就在这时,在我的身后斜上方,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吓得我一腚坐在地上,紧忙向身后看,看到有只猫头鹰在树上双眼圆睁瞪着我`号……号……’直叫,它的叫声如同鬼嚎,咦!这家伙充当了敌哨的`岗哨’!你们说邪乎不?

    就见那个打盹的哨兵,打个机灵,一把拽起大刀,屋里的呼噜声也停止了。

    这个哨兵看到了树上的那位,骂一声,抄起一块石头,向我这里走了几米,将石头投向猫头鹰,没投中,猫头鹰竟然和沒事一样,也不飞,只是从这一枝蹦哒到另一枝上。

    这里的动物都成精了!

    当时,我缩住脖子手握军刀,双眼紧盯这个哨兵,就在他转身要向回走之际,我憋足一口气,悄然碎步上去,一刀就抺了他的脖子!

    我感到屋内的敌人没有异动,就轻轻地把这个哨兵放在地上,捡起他的大刀,快速地避开那个木屋,捻着脚尖斜遛到木屋的门口。

    我堵住门口,判断一下屋里的情况,木屋很小,或许最多能躺四个敌人。闪念中我想冲杀进去,刚要发力,就听屋内床铺一阵响动,有个人翻身坐起,这人雷鸣般打个喷嚏,稍一顿就高叫一声:“不好啦!你们快看,维弟倒下了!”

    屋内大乱,有颗脑袋刚从门口探出,我的大刀就劈下……

    `嘭!……嘭嘭!……’屋内有人打火药枪一股呛人的烟气爆出屋门,接着冲出两个敌人。我舞动大刀与这两个持枪的敌人拚在一起。其中一个被我砍翻,另一个急向枪内装弹药,他在顶火弹时,我大喊一声奔他而去,可能他太紧张,那破枪栓竟然挤住了他的手指,他大叫一声把火药枪甩在地上,急拔刀,我的刀就到了,把他的胳膊砍断,那胳膊连着袖子脱落在地上,他惨叫着倒下。

    我紧忙向屋里看,己没了人,却发现一个敌人在桥上狂奔。我追上去,他大叫着,比我跑得快,因为我不适应这种晃动的桥面,我摔倒爬起好几次,我想跳跃又怕掉到河里。我沒追上他,让他逃掉了。

    我急速过桥,爬上河堤,要先找个地方躲起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