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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又对巴斯追博士和奇娃讲道:“我过了河,天己放亮,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开阔地,我躲在一棵粗大的树干后,仔细观察。
野地上稀稀拉拉生长着一些杂树,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地伸向远方,一群乌鸦被我惊飞,有几只麋鹿在远处瞅着我的一举一动,再远处,显露出一座村庄的样子。
那座村庄似乎仍然在睡梦中,村庄的上方浮动着一层层烟气,弥漫着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
我不敢接近那座村庄,怕那里驻扎着军队。
我看准一片一人多高的草地就跑过去。
不料,当我跑进这片草地时,惊动了这里的禽鸟们,它们冲天爆飞,如雾一般,叫声传遍四方。
我犯了个大错误,这不等于指示敌人,我就藏在这里!
我太没经验了。
果然,我进到草地,气还没喘勻,那座村口就突然发出枪声,随着枪响和呐喊声,冲出一队兵,再看那个从桥上逃脱的哨兵,带着他们朝这边狂奔而來,带领他们的是两名骑马舞剑的军官。
我立刻意识到,如果他们围住草地,只须一把火,就会把我葬身在火海。
是战士的就要战死,决不能躲在草里被敌人活活烧死!因为那样更痛苦,还要被敌人耻笑!
我叫着劲,挥舞大刀刚跑出草地,骑马的两名敌军官就赶到我的面前,其中一名军官探身挥剑劈我,我趁势就地一滚,从马蹄下滚过,在滚动的中,我的刀把马肚子豁开,那马肚子成了大漏斗,红黄紫绿的什么就喷泼下來,喷了我一身血桨。我飞跳出來,那匹马就轰然倒下,马背上的敌军官一个跟头栽出去,又猛得站起身,他满脸是血,一定是他从马背上栽到地面时磕破的。
于是,我们两个血人战在一起。紧急中我见四周都是敌人,刀箭如林,敌人把我围在了中间,我大声叫喊:影子!影子!影子!!!
另一个骑马的军官,干脆弃马跳下,他手持火药枪向我的腿部发枪,`嘣’得一声烟雾升腾,我跃身跳起,忽然感到有一陣漂浮,被一种力量牵引,我飞上了天……”
奇龙老爹讲到这,用手抺了一下嘴巴,笑着止住了他的讲述。
博士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着对奇龙老爹说:“你是说就这么飞了?”
“你不信?”
巴斯追博士说道:“奇龙老爹,坦率地讲,我的确很难相信……就请老人家再给我解释一下吧。”
奇娃向博士说:“真得!我亲眼见老祖爷飞过!”
“好。”奇龙老爹呵呵地笑着,向博士解释道:“博士,这里可不是变魔术戏法,是真实的情况。
博士知道,黑隐大帝令那三个小蓝人在我的体内植入了另一套神经系统,这样我就有了两套神经系统。
当我面临危机时刻,我自有的神经系统难起作用时,他们那套神经系统就主动启动,接管我的身体。所以,你们的医学器械测不出來,出现了盲点不识别。
当他们的神经系统发挥作用时,我的一切会进入了高层次的时空,闪烁存在,就会出现所谓的灵怪现象,就像外星人在地球上的表现一样。
因为,当我的身体进入他们的时空时,与我们地球上的时空频率不一样,存在表现和时间都变了,在地球人看,那时我的动作表现,如同电影的胶片,运行速度时快时慢,快了超快,慢了时断时续,但我夲人却是连续按照他们的时空规则正常进行的。这样我就与地球人不同步,不在一个时空段上,加上外星人加增我的能量,我就有了超越地球人的能力。
博士,以上是形容我在`危机时刻’表现出的异能现象。究其原因,人由思想心理、肉体四肢和感受能力三大结构部分组成。组成这些结构的分子,最彻底的深度微细存在,我称它为`灵子’。
`灵子’非常玄妙,在于它不属于物质范畴,也不属于精神,在宇宙,`灵子’是一切物质和精神世界的生发地,如同`原汤’,使宇宙的一切一分为二,形成两极旋转。
`灵子’感召反映能力惊异地灵敏准确,它无间段地接受信息指令。这些信息来源于`灵子’对宇宙全息的综合感悟,简短说,`灵子’把这种全息感悟准确地深达人的神经系统,就某个人来说,规定这个人的心理及肉体行动的`基调’,就像一支伴随电影故事情节始终的曲调。这个人的思想和肉体四肢根据某种基调以适应实际反映和自由选择的某一种需要,对应行动。
我的飞行是`灵子’在量子场中无间断极速完成的,即我身体的一切被灵子化,在量子场中不断地破灭和组合,这种破灭和组合是在闪速中完成,不受限于地球时空,包括引力的限制。这一切都是由他们的第二套神经系统自动调节完成的。
博士,他们的那套神经系统的工作,不以我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在我`危机时刻’自动转化驾御我夲身的自然神经系统,虽然那时我的形体还在,但实际上的我已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我,而是外星人的我,是异化的我,也就是灵异的我!
博士,你能理解我的异能和飞跃了吗?”
奇龙老爹说到这停下,抿着嘴神秘地笑着,看着博士。
博士也笑着说:“老人家,太深奥了,您是说,您的另一套神经系统是外星人`作品’?我记得您曾说过,是他们在那座公墓对你的身体作了手脚!”
“对,关于那件事,我随后再讲。”
“是。”博士点点头,似有醒悟……
奇龙老爹看着奇娃,奇娃昂头笑道:“我可真是晕头又转向!……老祖爷,还是接着讲您的拯救吧!”
博士也连忙说:“接着讲,接着讲。”
“接着讲?”
“对!”博士和奇娃异口同声地说。
“好吧,刚才说我飞了,飞了很长一段路轻轻地飘落在一座楼顶上。我当时很纳闷,怎么落在这里,当我落下之后才发现,原來我浑身是血,成了一个血人,黑隐大帝是怕这里的人看见我,招來麻烦吧?
我面临着要立刻更换一件衣服。这时我也没忘了指着天空轻声问:`刚才是第几难了?’
有个声音说:`奇龙,你度过了第三难。’
`什么?难到过桥时摸岗哨不是一难?’
`那是你自已的成功!’
我肚子骂了一声,又立刻考虑怎样快速下楼,尽快找到一身衣服换下这身血衣。我向楼下一看,感觉楼不高,是座居民楼,楼下是处院落,绳上挂着一溜凉晒的衣服,楼下没人,看来天气尚早,这里的人们还不到起床的时候。
衣服!绳子上有衣服!
我面临着下楼的问题,我知道,这里不是要命的`危机时刻’,必须自己解决。
我爬在楼顶边沿,向下观看,看到了楼的下水管,我抠住了它的固定件,翻下身子,脚踏下一个固定件,如此这般一节节地下到地上,我摄手摄脚,恐怕惊动了楼内的人,但还是暴露了,我的双脚刚落到地上,就听一声大喊从一只窗内发出,有个人看见了我从楼上下來。
我冲到凉晒衣服的地方,看准了,拽下一套黑色的衣服向院外跑去,幸亏那院子没有门的阻隔……”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轻声唱道:
草长枯而黄,
刀剖马肚一身血浆。
飞身向前方,
院中`讨’衣裳。
黑隐大帝运畴我,
直插敌心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