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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幽暗的房间里,气氛显得沉默而压抑,房间正中坐着一人,由于房间光线昏暗,看不清那人样子。但黑暗中,从他身上发出的阴冷气息,让人心生寒意。
那人座前跪着一人,仔细分辨可以认出,正是那天打伤田大林的为首男子。
此时男子早已没有了那天闹事的狂傲之态,相反跪在那里正瑟瑟发抖,似乎对坐着之人非常畏惧。
“阿强,你好好的跪在那里干嘛发抖啊?”一个听似温和的声音从座上之人那里传出。
听到座上之人的声音,被称呼阿强的男子登时脸色惶恐,低头颤声道:“属下知错,属下无能,没能完成堂主交付的任务,万望堂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让属下将功赎罪。”
“阿强,你也知道堂口的规矩,完不成任务都是要依规处置的,念在你平日为堂口做了不少事,自卸一指以示惩戒吧。”座上之人声音依旧温和,但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听完座上之人的话,阿强脸色登时变得惨白,却不敢有丝毫忤逆,只得低下头躬身道:“谢堂主宽恩。”
座上之人似乎无意再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被称作阿强的人可以走了,阿强只得站起身,躬身行礼之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昏暗的房间里再次沉静下来,屋里气氛依旧显得压抑。
突然,座上之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大元,此事你怎么看?”
话音未了,座上之人背后黑暗之中渐渐显出一个削瘦身影。
此人略微一躬身,声音低沉地道:“堂主,以讨债此等小事惩戒阿强自断一指似乎有些不妥,毕竟阿强是本堂麾下几大干将之一,平日立功颇多,如此处罚恐寒了其他几位干将的心。”
座上之人抬起右臂摇了摇,冷笑道:“大元,你真以为我会为了那点讨债费伤我手下主将?虽说托我讨债的主跟我有些瓜葛,但我绝不会为了堂口外的一些小油水而损及我手下的精英。”
“堂主英明。”被称作大元的人再次躬身道。
座上之人冷意更盛:“这次惩戒阿强只是借讨债无果的名义打压下他最近嚣张的气焰。据我所知,自从前段时间,阿强在铺子口一战中立下战功后就日渐猖狂,曾数次在帮内矛盾中,带人打伤其他几位干将的手下,要不是我从中调停,其余几位干将早就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了。但此子不但不知报恩,还在堂口一些公众场合出言不逊,隐隐露出对我管理堂口的不满。”
“这是他自己在找死。”旁边的大元附和道。
座上之人哈哈一笑,笑声中显得颇为得意:“因此我此次借故对他略施惩戒,其余几位干将不但不会心寒,反而会认为本堂主做事公私分明,从而更增敬畏之心,而阿强也会通过此事明白,这个堂口到底是谁说了算。”
“堂主睿智,属下不及万一。”被称作大元的人再次附和。
听到属下称赞,座上之人更是得意,只见他笑着道:“其实阿强此次办事非但无罪而且有功。”
“此事怎讲?”叫大元的人问道。
座上之人语气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对着大元轻轻的道:“上面一直想称一称夏展元的斤两,从而寻找突破口,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此次阿强讨债时,误打误撞和夏展元女儿的保镖交过了手,那个保镖似乎也不怎么强,看来从夏展元女儿那里寻求突破,倒是个很不错的方法。”
“上面准备对夏展元动手?”叫大元的人吃惊地问道。
“这个不是你我层次能知道的,我只是把夏展元周围能知道的情况反应上去,至于动不动手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真要动手,到时可少不了你这个副堂主出力。”
“到时属下必当竭尽全力,请堂主放心。”叫大元的人抱拳回应道。
......
天气渐渐进入初冬,沈辰吃过午饭不再去楼下的街道花园逛上一圈,而是早早地来到申达期货公司门口。
走到门口一看,大门紧锁,沈辰一估计,可能工作人员和客户都去吃饭还没回来,所以暂时把门锁了。
眼看不能进去,沈辰决定再次下楼,到下面的街道花园逛逛。他走到电梯口刚要按下按钮,突然想起前面楼道没人又安静,何不在楼道里坐一下,一个人清静清静,等工作人员吃饭回来开了门再转回,
于是沈辰朝着楼道的门口走去。
走近楼道门口时,沈辰突然发现今天的楼道大门又是虚掩着。
该不会楼道里又有人吧?沈辰有些狐疑,仔细侧耳倾听了一下,大门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
也许工作人员忘了把门弹上了,沈辰边想着边开门走进了楼道。进了楼道,沈辰找了个楼梯台阶坐下,透过楼梯拐角处的立面玻璃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就在这时候,楼下通道脚步声突然想起。
沈辰一听,知道上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脚步声有着高跟的“踏踏”声,显然是个女子,而另一个脚步稍微沉重,听起来应该是个男人的脚步。
沈辰不愿意与人见面,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楼下通道的两人却在楼梯拐角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
从沈辰坐着的角度往下望,看不到下面人的全身,只能看到两人的部分身影,而楼下之人抬头却看不到沈辰的存在。
沈辰往下一看,果然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灰色西裤和黑色皮鞋,女的则是穿着翠绿的包身裙黑色丝袜配上一双粉色高跟。
“下面一层人太多,在下面讲会被人听到的。”那个男的先开了口,沈辰听着声音耳熟,却一时记不起是谁。
“那我们去上一层楼说吧。”那个女的也开了口,沈辰一听便听出女子的声音又是吴鹃媚,看来此女有事都喜欢在楼道里说,沈辰不禁暗想。
“这可不行,上面可是我们公司,要是碰上了同事多尴尬啊,咱们就在这里聊,上面的人也碰不到,下面的人也看不见。”男子提议道。
“苗总,你可是申达的副经理,怕什么呀?”吴鹃媚娇笑道。
沈辰终于听出来,那男子正是申达期货公司的副经理苗彬。
“嘿嘿,这单独和美女聊事,我怕同事看到会产生误会。”苗彬讪笑道。
“咯咯,苗总真是会说话,我都是老阿姨了,哪是什么美女。”吴鹃媚笑着说。
“哪有,你现在可是最有魅力的年纪,看你穿得那么性感,哪个男人会嫌你?”苗彬话语略带挑逗。
“讨厌,.”吴鹃媚语音中带着挑逗。
“别这样,我们正事还没说呢?”吴鹃媚喘着气说道。
“我们不正是做着正事吗?”苗彬也有些喘,。
“讨厌。”吴鹃媚估计白了苗彬一眼:“我说的是我的交易佣金下调的事。”
“哦,这事啊......”一听到是降佣金的事,那边的苗彬似乎没了兴趣,说话也有些无精打采。
“刚才还那么热情,怎么说到正事就开始心不在焉了?”吴鹃媚明显有些不满。
“不是,鹃姐,你的佣金已经是散户中最低的了,没法再降了。”苗彬似乎有些无奈。
“呜呜,我本来跟着姚波学炒单,这小子却不知道到哪去了,现在我只能自己炒,胜率下降了不少,你要是再不给我降点佣金,我没几天就要全输光了。”吴鹃媚开始小声啜泣,诉起苦来。
“姚波?这小子还教你学炒单?”一听吴鹃媚以前跟着姚波学炒单,苗彬似乎很是不屑。
“怎么,他技术不行。”吴鹃媚问道。
“也不是不行,技术还是可以的,但他炒单的手法有些特殊,一般人是学不会的,你跟他学纯粹是浪费时间。”
“那他是在骗我咯。”吴鹃媚焦急地问道。
“当然,他炒单的手法与正常炒单炒手的手法很不一样,只有他自己能够适应,别人就是学上几十年也不一定学会,他教你的方法是没错的,可是只适合他自己,你学了只会输钱。”苗彬分析道。
“啊,那我该怎么办?重新学?”吴鹃媚的话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当然得重学,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挣钱。”苗彬肯定地道。
“那我跟谁去学啊?老刘的技术本来就不好,包军更是个投机分子,每次出手都没谱。”吴鹃媚焦急地说道。
“鹃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有我在啊!”苗彬口气中带着一份自得。
“你?你也会炒单?”吴鹃媚话中带着惊疑。
“哈哈,我们从事期货工作的,哪个不是先在期货市场中摸爬滚打十来年的,只是期货市场风险太高,捞到一票后就收了手,做个期货工作人员赚个稳定的收入。”
“那你愿意教我?”
“怎么会不愿意呢,我的美人。”
吴鹃媚似乎又抗拒了下道;“除了教我,你还要帮我把佣金再想办法往下降一降,不然你今天休想......”
苗彬似乎有些不满,但是只能道:“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帮你再降万分之零点三的佣金,这可跟500万的大户一个佣金标准了。”说完人便扑了上去。
吴鹃媚羞涩地道:“别这样,窗外有人会看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