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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听到慕容颖的呼救时,回头望去,看到一头高大强壮的猛兽站在我们俩身后,生着一对碧绿的眼睛,散发着一股腥臊气!
这头凶兽流着馋水,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就朝慕容颖双肩抓来。
我握着望远镜,身体开始发抖,但为了英雄救美,我豁出去了。
于是我怒吼一声,抢到这头猛兽身前,握着望远镜就朝它的面部砸去,这望远镜的塑料壳都被砸裂,这头猛兽哀嚎一声,转身就逃,正好跟一名朝这里巡视的黑衣人迎面相对,吓的他手的手电筒当即落地。
这个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我忙循声望去,就看到这头猛兽叼着黑衣人朝山林中逃去。
慕容颖吓的花容失色,我的两条腿仍在哆嗦,但这里不能久留,忙扶着她往山洞返回。
上官老师听到声响,赶出来接应我们。
回到山洞后,慕容颍喝些水后,情绪安定了下来,就向我们表示:“这座山岭上还有类人猿,我刚刚就被它偷袭了!”
“看来这里不止一群敌人,我们要赶快完成观测,然后离开!”
上官老师取过望远镜朝洞外望去。
我安慰慕容颖道:“你刚刚受惊了,抓紧休息吧,等时间到了,我会叫醒你的!”
她应了,就钻入睡袋休息。
上官老师拿着望远镜继续朝庙外望去,好像看到了什么,就我道:“小蓝同学,你留在洞里陪慕容,我去外面探查一下情况,等流星快出现时,就回来叫你们!”
我也同意了,上官离开了山洞。
就在我对慕容的睡袋想入非非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拿出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对方称我母亲生了重病,正在医院抢救,要我赶快往一个帐号上打5000块钱。
我一看就急了,连忙拨打父亲的手机确认,却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于是我不断拨父亲的手机号,为了不打扰慕容的休息,让手机的信号更清晰一些,就来到洞口。
父亲的手机终于打通了,我忙向他询问母亲的事情,话筒里却传来一个声音:“蓝师傅,该你出钱了,快点!”
话筒那端声音很吵杂,我似乎听到了麻将牌撞击的声音,父亲挂断了电话。
我忙再次拨打父亲的手机,话筒里传来“对不起,您的手机已欠费,请续费后再拨打。”
“这破手机停机的也真不是时候!”我忙去寻找上官老师,希望借他的手机一用。
我看到那颗老石榴树枝头,上官正用望远镜朝西北方望去。
“小蓝,慕容你们赶快来看,流星就要出现了!”上官大声向洞内喊道。
睡袋内正在休息的慕容颖听到后,也飞奔出来,拿着相机就朝夜空望去。
“这颗流星的块头还不小,坠落速度很快!”上官一边察看一边介绍。
我向上官老师道:“上官老师,我的手机欠费了,能不能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
上官老师放下了望远镜,朝我望来,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了锁,递给我。
这是一部黑色的三星直板手机,拿在手里有些重,我迅速拨了父亲的手机号,就在等待接通时,山巅传来了惊呼声,一股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将我掀翻在地。
眼前是一道耀眼的光芒,我睁不开眼睛,然后就听到山巅的惨叫声。
我竭力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群巨大的黑毛绿眼睛怪物正在捕杀山顶的黑衣人。
忽然我被一双大手从背后往山坡下拖去,我忙扭头望去,看到一对碧绿的眼睛。
不过眼前的亮光照的我双眼刺痛,头也跟着眩晕剧痛,于是我忙闭上眼睛。
一对有力的大手紧紧抓着我的双肩,锋利的指甲已经刺破我的骑行服,刺入肉里,疼的我直吸气。
我听到了上官老师的闷哼声和慕容颖的惊呼,然后便是沉重的撞击声,山坡如同地震般颤抖了一下。
可以猜得出,一头成年类人猿正将我往回拖,我虽然被疼痛惊醒,却无力反抗。
我再次强睁眼睛,就看到山坡上一团火光,慕容颖也被一头绿眼睛的类人猿往山坡上拖去,不过她在拼命挣扎。
在我和慕容颖朝山巅偷看的那道山岭处,一块巨大的物品正冒着火光,还引燃了附近的杂草树木。
借着火光,我看到山巅的凸岩上,香案已经被砸断,祭品散落一地。
从山岭处的火焰里又冒出一团火球,直接砸上拖着慕容颖的这头类人猿后背,这头类人猿被一股力量从地上抓起,迅速飞上了山岭。
我看到一团火焰将慕容颖包裹,抓着我往回拖的猛兽也吃了一惊,就松开了手,登时污血便从肩部伤口冒出。
这团火球再次朝我袭来,砸中了我身后的这头猛兽。
一声猿猴的哀嚎,我感觉自己的头发和眉毛都被引燃,但我身后的猛兽已经迈开大步逃走。
从后面的火焰里传出一道强光,令我迅速失去光明。
难道我就这样失明了吗?
我不甘心啊,我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女朋友,不过我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未知,除了失明和肩部的疼痛,我感到自己被灼烧,然后就是脑袋一疼,晕了过去。
在昏迷中,我感觉自己被人拖到床上,然后被剥掉衣服,就连最里面的短裤都被剥掉,难道我遇到男女通吃的色狼,还是倒卖人体器官的恶魔?
我极力使自己苏醒,然后看到一只手术室内的无影灯,心想:“果然是手术室,这下完了,最惨的结果是我被侵犯,还被盗走了器官!”
有人把黑布蒙上我的眼睛,但我感觉有人往我的肩部伤口注射什么药物?
旁边传来了慕容颖的梦呓声。
我感觉脖子后一凉,貌似有人正在用酒精棉球为我作消毒。
“难道这群恶魔连我的大脑也不肯放过吗?”
一只手将我的头扭到一旁,我透过黑布的缝隙看到旁边手术台上侧躺着已经被剥了衣服的一具躯体,背对着我,但很有可能是慕容颖的,因为我看到了漆黑的长发和纤细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