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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福心里也有点疑惑:“要不要把那律师叫来问一个清楚?”
“不用,直接打电话去问孙燕,一定要告诉她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文芯还是处在担忧中,时时刻刻都在担忧孙燕的安全。
“不用了吧,人家都在国外,局长真的没有这个必要,他陈虎不可能有这么大胆,那可是国外。”黄福对文芯呵呵笑道,认为她真是有点小题大做。
“那好,这是必须要告诉陈铭。”文芯不是不想打电话,打了也没有用,就像黄福所说,没有必要这样,陈虎应该还没有这个胆子。
“陈铭今天在董事会举行什么退休仪式,我们这样去告诉他,会不会有影响!”黄福不是为文芯考虑,而是为陈铭考虑,主要是他羡慕人家有钱人,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有钱人。
“不行,今天一定要去说清楚,就耽误他几分钟,没有什么影响。”文芯执意要去,黄福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去。
……
“算了,真扫兴。”麻七现在也被人限制了自由,他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刑警审讯室,一步都不能走出去,陈家一定要他出来偿命,认定他是杀害陈拖的凶手,很多的手续已经上交,要警方给陈家一个交代,麻七手喝着水,水喝完后就把瓶子往后扔在垃圾桶,他很想唐龙他们能够帮助自己,想着想着还是有点失望。
“你怎么样了。”卢爱琳在一旁陪着麻七,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没事,我等唐龙他们,相信他们一定会给我找到证据,你没有什么事就在这里陪我。”麻七也感到无聊,自己被关在审讯室很寂寞,有人陪着心里也好过一点。
“那我留下来可以,那你得说说我留下来的理由。”卢爱琳嘟着小嘴笑道。
麻七真的没有办法,只好笑道:“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一只乌龟从淤泥上爬过去,为什么只有三只脚印?”
卢爱琳很快就想到:“乌龟只有三只脚。”
麻七随即摇头:“错。”
卢爱琳一时想不到答案,只好用手捏鼻子疑问道:“那是什么?”
“乌龟的一只脚在捏鼻子。”
“你欺负我,但我不生气,不过,你还要讲个笑话给我听。”卢爱琳意识到麻七是在说自己,这种笑话本来就没有什么答案,可今天怎么也不会生气,特意留下陪陪他。
“好,我继续讲下去。”
麻七和卢爱琳在审讯室,还真是有说有笑。
……
外面还下着大雪,雪花纷飞,唐龙和李三依然没有放弃任何可疑的线索,他们在找证据,围绕别墅四周,一寸一寸的找,一根草也不放过,从前院观看,在从阳台观看,前院离开别墅只有一条路线,随后就要做出总结。
“这条路线,一路观察下去,发现通往别墅的路,必须要从后面转到前面,别墅前面是高楼大厦的工厂,工厂路口虽然没有监控器,但是有停车位,停车位要钱,二十四小时有保安看着,当然我们可以排除这点,凶手他是走路进来别墅,这可能性很大的,我们已经认定陈虎是凶手,而他当天晚上在天红酒店,天红酒店距离别墅位置,开车走近路来回都要半小时,显然他是开车来。”唐龙虽然感到有点冰冷,看着地面雪白雪白的雪,他精神抖擞,看到雪就来精神,抓紧时间破案,破案后好约秦丹丹去堆雪人。
李三也是冷的直措手,手套也没有多大起色,跳动几下,他也开始分析:“凶手只有从二楼的阳台进入别墅,离开也是通过二楼,报废的卡车,还有梯子,脚印,血痕迹,都准备的天衣无缝,他如果是开车来,定是停到后面某一个地方,可四周没有监控,我们也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我们也问了王二,他告诉我们,当天晚上,陈拖的保镖被陈虎邀请去天红酒店唱歌,王二,和两名保镖在陈拖身边,陈拖当时想让他们帮他杀害麻七,王二和那两名保镖,不愿去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被陈拖炒鱿鱼也不跟他去,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旦出事,他们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们才不愿意去,陈拖这才一个人去破庙。”
唐龙打了几个冷颤,接着分析:“混混保镖就被陈虎支走,剩下的都是拖泥带水的人,他们不敢去,陈虎算的可真准,本来他可以借杀人,可他为什么不用这招,我想他可能怕自己也招惹麻烦,所以才选择嫁祸。”
天气寒冷,李三依然活动一下身子骨,有了一点暖和才继续讲诉着:“那么我们进入重点,陈拖从天红酒店来别墅需要半个小时,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上二楼是通过卡车,然后通过梯子进入别墅,我们不妨一试,从这个角度去勘察,会不会也给我们带来有价值的线索。”
“对,报废卡车,梯子,阳台都是有效的物证,凶手要不是通过这些地方,他也没有办法离开现场,不能让人不发现,还有他开车所走的路线,必须要弄清楚,第二点,调查显示,陈虎是晚上八点进入天红酒店,他没有时间告诉陈拖,麻七在破庙,唯一能告诉陈拖消息的人,既然是孙燕,孙燕看来和陈虎的关系很密切,我们也要调查清楚。”唐龙根据现场所有总结一连串的思路。
“我们一路追踪,趁热打铁,要查清楚,梯子和报废卡车的来源,调查陈拖开车路线。”李三也不想停留,一定要趁热打铁。
“开始行动。”唐龙也很火热,下雪天气,最想放松,一来可以去抓点野味来吃,二来想很秦丹丹去堆雪人,好培养两人感情。
………
而文芯带着黄福去找陈铭,陈铭根本就没有去参加退休仪式,而是全盘追查线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发现麻七是他亲生儿子。
“什么,麻七是你亲生儿子?”文芯眼睛直瞪着陈铭,这到底有没有搞错,太不可思议了,
“这不可能。”黄福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说的是真的,当我听到你们说,麻七他是被人陷害,我心如刀割,我盼了二十七年,终于盼到我的亲生儿子,可这一见面,既然是最后一面,不,我要为他开脱。”陈铭心里很激动,什么退休仪式根本不值一提,认儿子比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