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自星空边缘 !
烧穿的外壳将让基地内部直接暴露在了缺氧环境下,面对被战舰主炮打开的缺口,这座基地的变得岌岌可危起来,更不用说火星表面其它被占领的部分,敌人还在不断的在占领区域部署武器设备和基本设施,从破损的大洞,甚至能够看得到遥遥挂在大气层之外的宇宙战舰剪影,谁也不知道那里的战舰会不会再发出第三发能够熔穿基地外壳的致命离子束。
在这样的境况下,任何人也该绝望了吧,基地被离子束洞开的部分,有一些是循环系统的舱室外壳,正好包括基地的氧气系统和水循环系统,也许正是因为这两个系统无法使用才让现场的指挥官判断失误,从而没有让悬挂在太空中的战舰发出第三发、第四发甚至更多发的致命离子束。毕竟,一个即使有些破损而不是完全被摧毁的地面基地,才能够剩下许多重要的资源和重建的时间。
从打开的破洞,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舱室与舱室之间的隔离层相比基地外壳脆弱得多,但抵抗依旧顽强,依托于狭窄的通道和复杂的地形,基地内的研究和工作人员拿起基地内所有能够找到的自卫武器顽强地抵御着对方的进攻,武器弹药不够了,就从其它设备上面拆卸下能源装置做成炸弹陷阱,武器不够了,自有对方的士兵送进来。
在又坚持了八天,基地内损失了一半人口之后,敌人终于攻入了整座基地的总控制室,关闭掉所有的维生装置之后并通过总控制室的监控系统确认了所有剩余人员的位置,接下来想必就再也不会出任何意外了吧。
谁知道,这也是一个陷阱,不要忘了,基地里本来存在着的,都是各方面的专家,他们在总控制室被攻下之前,完全可以摧毁掉所有的控制系统,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利用某种方法让控制系统的核心转移到了其它的地方,然后给其它人一个假象,总控制室里面的系统还在正确运行的假象,不管是关闭维生系统还是监控系统返回的数据,都是假象的一部分。
靠着这个方法苦苦支撑,剩下的人又坚持了三天,直到敌人发现不对,这个时候,基地已经在攻击开始之后足足坚持了一个月。
敌人当即决定,用战舰的主炮火力完全摧毁这个只剩下一小半没有完全控制的基地,按照时间推测,这个时间点,应该是位于地球的攻势受挫,局面开始失去控制的时间。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兵力一直耗费在这个基地上面,索性将它摧毁,把火星表面唯一的钉子拔掉。
第一发依旧打歪了,却没有伤到任何人,经过调整,第二发正中目标,蒸发掉了一个安置伤员的小小医疗室。
第三发瞄准的是剩下部分里面最大的一个舱室,在那里残存着基地里绝大部分坚守至今的人。
下一刻,还没有释放出第三次攻击的战舰便化作了太空中的烟火,从被照亮了天空一隅的光芒中散落成或大或小的碎片,其中的一部分受到火星引力的影响,变作了坠落而下的闪烁流星。
在千钧一发之刻,救援赶到了,面对主力舰队的攻击,驻扎在火星大气层之外的敌人舰只瞬间就被摧毁;没有了太空战舰的保护,敌人在地面的部队士气跌入了谷底,很快就被消灭干净。
大部分被俘虏,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顽抗到底,然后化作了滋养火星的众多养分之一。
纪录片到这里就结束了,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比如顽抗到底的基地研究人员和工作人员最后获得了什么荣誉,或者被俘虏的敌方士兵最后如何都没有在其中有所交待。
这是叶辰第二次观看火星保卫战的纪录片,而且换了一个视角,从进攻方,也就是敌人的角度重新体会了一遍火星战场上所发生的一切。
纪录片里面的表现略显僵硬,毕竟再怎么说这些士兵也是率属于后来的庞贝帝国,是敌人,银河联邦除了揣测一些对方的举动,不会加入更多的美化成份。关于之前的疑问,叶辰打算查查看,有没有关于这场战役更为详细的资料。
这个时候,手环却震动了起来,叶辰看了一眼,是有段时间没有联系的何思曼,说起来之前将谢昊轩交给自己的资料发给她之后,何思曼除了回复过已收到就再也没有什么回应了,想来这一次联络自己便是告诉自己结果吧。
不管是好是坏,都可以给谢昊轩一个交待了,就当是对他之前提醒自己的回报。
这样想着,叶辰便接受了通讯申请。
何思曼的身影出现在了光屏之上,对比自己这边已经到了晚上来说,她那边还是白天。
“叶辰!我是来告诉你之前那份资料的结果。”
“好,妳说吧。”
“经过我们的讨论研究,打算和远华合金合作,注资12亿联邦点......”
“等等等等......具体的内容你们直接和远华合金说吧,我又不懂这些,我都不知道妳说的12亿联邦点到底是多还是少。”
“噗,哈哈哈......咳,你发过来的资料里面还有一份股权转让书,所以我觉得通过你中转,将这些告诉远华合金那边比较好,这样吧,之后我会发一份资料给你,你直接交给他们,让他们考虑好了在给我回复。”
光屏上的何思曼不知道因为自己话里面的哪个部分触动了笑点,哈哈哈地笑起来,叶辰只想到一个词能够形容,那就是花枝乱颤。
“好吧,我会把资料直接交给他们,那么,还有其它的事情嘛?”
“没有是没有了,不过......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
刚刚还笑得很开心的何思曼立马变得沮丧起来,情绪变化如此之快,倒让叶辰有些愧疚起来。
“不,倒不是不想和妳说话,可是,我们该说些什么呢?或者说,妳想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