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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她一人对付四个筑基还是太弱,她应该拳打金丹,脚踢元婴才算得勇猛是吧?
只见程白易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爬起来,顺便还扑打了一下身上沾的尘土。
一边还啰哩叭嗦的说着:“各位道友哇,对于机缘应当听天命尽人事,打劫可不是个好习惯……”
也不知程白易到底哪来的那么多话,总之是说的眼前四人一愣一愣的,连打都忘了打了。
终于,在程白易一挥袖袍准备大说特说之时,青年男子听不下去了,一把长剑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个使用青木罩的中年女子也跟着甩出了一把荆棘木藤。
木藤顺着地上缠住程白易的小腿,让他动弹不得,只得用金毫笔勾上几个笔画,木藤顺势碎裂。
而青年男子的长剑也已经到了眼前,程白易不躲不避,拿出一个和中年女子的青木罩差不多的罩子,往头顶上一扔,霎时放出七彩光芒。
“当当当!”
无论长剑如何攻击,七彩罩自岿然不动。
看到这青年男子和中年女子对视了一眼,眼中惊喜连连。
这七彩罩看起来十分厉害,比她那什么青木罩不知强多少倍。
如果杀了眼前这小白脸的话,这东西岂不是就成了他们的了?
程白易与这两人缠斗了起来,而花小宓则跟那个奸诈老头和三尺小儿打了起来。
别看三尺小儿长得矮小,实力可不弱,拿出一张疾天弓,一连数根金箭朝她飞射了过来。
乱箭齐飞,花小宓转脚抬腿躲过两道,折身弯腰又闪开两道,金光闪烁擦着她的脸颊过去。
而那奸诈老头拿手摆弄了夺过来的缠丝雨霖绫,“哼哼”了两声,三角的眼珠子一眯,挥出蝉翼卷,打向了花小宓胸口,想要把她怀里的储物袋卷出来。
花小宓刚刚站稳,却见一道白光闪了过来,暗道那奸诈老头不要脸。
紧接着她又转了个圈,手指指向四方,附近的草木自动凝出水珠,供其所驱。
一半裹住蝉翼卷,一半形成水幕挡在花小宓前方。
霎时间水光翠色耀眼夺目,竟晃得对面二人一时征愣。
看到这花小宓赶紧拿出乌光匕,反手一拍,在这“翠色玉流”中“乌光一闪”,竟直取奸诈老头的喉咙。
只听“噗呲”一声,脖颈间血飞冲天,奸诈老头将手捂了上去,可如流水的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手,顺着袖口、衣间流淌下来。
尸首分离,血流满地,他倒在地上,死了。
看到这,黄口小儿顿觉不妙,金色的光箭飞射个不停,花小宓连连后退,和同样后退的程白易背对着背。
“小花,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帮你哇!”
竟然还有空说笑,看来他那边也能应付的了。
花小宓斜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说话,提步向前躲开了几支飞箭,甩手打出乌光匕。
和数支金箭对撞划过,“次啦”一声亮起火花,打了个照面,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花小宓皱着鼻子,看着那个长得还不到她腿高的小东西,那金光箭威力不差啊,她的乌光匕竟奈何不得。
于是她又扬起缠丝雨霖绫,金光闪烁中雨色朦胧,银白的长绫飘扬遮住了对方的视线。
当小矮子看不清花小宓的动作时,赶紧铺开神识,可是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气息。
他猛地上前跳了几步,用疾天弓划开四处飘扬的银白长绫,奇怪,人去哪儿了?
难不成还能凭空不见了?或者有什么高深的敛息术?
就在小矮子心里纳闷的时候,突然他神识有所感,抬头朝上看了去。
只见那个灰衣少女正踏在一只飞鸟傀儡的头上,迎风而立。
手中托着一盏古朴油灯,指尖划动,微弱的火苗猛然蹿高,跳跃闪烁间形成一条昂扬的火龙。
炙热的温度尚未靠近,他的额间便布满了汗珠,他的金光箭被火龙吞下,逐渐融化。
没了手中倚仗,小矮子脸色大变,调转过身子便想要逃跑,可他的两只脚怎么能跑得过花小宓的飞行傀儡呢。
只见花小宓略一抬手,火龙飞跃过去将他吞吃入腹,而他留在这世间的最后半句话是:“别杀我——”
解决了这两人后,花小宓又转身向程白易那里看去。
结果他身前的中年女子和青年男子一个都没死,三人你打一招我来一拳,跟切磋着玩似的,还时不时的聊上几句天。
看到这,花小宓当时就怒了,又是一挥手,那中年女子连着她的青木罩一同被火龙烧了个干净。
有了她的加入,原本胶着的战局立刻变了个形势。只见那青年男子对着中年女子的残骸,实际上只是一抹灰的地方大吼一声:“青儿——”
而后恨恨地看了花小宓一眼,长剑刺过,不要命的朝她杀来。
花小宓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合着这俩看起来像是母子的人竟然是一对道侣?
果真情爱一事不分年龄大小!
青年男子二对一,而且还失去了理智,几乎是必死之局。
程白易终于比划着他的金毫笔放了一个墨汁大招,将其穿胸而过,死的透心凉了。
一时间,人都死了个干净,这片地好像除了尸体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程白易抬头望着花小宓,昂扬的火龙在其指尖摆弄下,盘旋头顶,绕过周身,终是回到了油灯之上化作一抹微弱的火种。
“哇,小花,你整个人都在发光诶!”
面对他的感叹,花小宓一阵无语,压低了飞行傀儡,冷着脸说道:“少废话,上来我带你走。”
程白易这次真的没说废话,老老实实的跳到了飞鸟的背上,花小宓伸开左臂,向前而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有不少道气息也各自离开了。
山石嶙峋中,一抹白色衣角抚过,森寒冰冷的气息影响了周围的环境。
公孙束微微敛眉,喃喃道了一句:“奇怪的气息。”奇怪的女人,看来他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不过瞬息,他便不见了踪影,只留有一抹剑气残留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