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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随意的不尊重人了!“叶秋白一边言语逼问着,一边再次抓握起了方才松开的女子的手腕。她以着七分的力度越发施力,知道瞧见女子龇牙咧嘴的模样。
她的力气本就不小,又加上传承的灵力,实力上完全不下于一个粗矿男子。她继续加重着力度,耳边则是得偿所愿的听到了那俩女子嗷嗷直叫的余音。
离秋见状,连连上前求情,却冷冷的被叶秋白训斥教训了一番。
“离儿,你就是太过软弱,这等事情上你越是若是,她们便越会将你欺负。”叶秋白说完,告诫的眼神在立秋的脸上巡视了一番。
离秋知道她这话是为她着想,便老老实实地闭了嘴,做起了旁观者。那两位女子手腕吃痛着,言语上仍然不愿松口。苦嚎连连的同时,嘴边就是不肯说上一句软话。
叶秋白看了看她们的手,发现这二人的双手已经被勒握的泛起青紫色。再看看她们的颜容,也是一副可怜巴巴梨花带雨的模样。叶秋白劝着自己不能心软,继而继续与她们二位僵持起来。
”到底说不说,只要答应以后不在仗势欺人,玩等级之分,松开你们倒也不是问题。“叶秋白说完,手上的力度稍微减轻了些。
”呸,你配同我们谈条件吗,死东西,到时候我将这事告诉父亲大人,有你们好受的。”女子将怨恨的眼光由着叶秋白继而转向了离秋,恶狠狠地话语也溢出了唇齿间。
叶秋白最瞧不惯这种毒妇一样的嘴脸了,倏地松手,再稍稍用力一推,便见着着两位“华裳姑娘”立马摔了个狗吃屎。
叶秋白大笑,离秋也掩住了唇忍笑着,只有那愤恨不平的气息任然回荡在这简陋的屋室中……
两位女子爬急忙爬起身来,随后牵着裙摆再次向着叶秋白撞了过来。女子就是麻烦,打架也不能打个尽兴,叶秋白无奈的哀叹一声,随后直接把她们定格在了原地。
”啊欠~耳根子终于能清净个一时半会儿了。“叶秋白说完,上前几步由内将门扉锁上了。离秋在一旁看得呆若木鸡,身躯也如同被定格一般一动不动。叶秋白见着她这幅滑稽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对了,这两个人是你家的什么人啊?”叶秋白喝了口茶水,随意的问道。离秋撇了撇嘴,眉目低垂,一副不怎么愉悦的神色。叶秋白方打算绕过这个话题,耳边便传来了离秋的娓娓道来。
“不瞒秋白姐姐说,她们二位是我的姐姐,不过却并非出自于同一母亲。由于我的母亲是父亲的正室,却亡世的匆匆,所以父亲再娶则有了这二位姐姐。”离秋说罢,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的眉脚似笼弯月般的颦蹙着,继续将未说完的话语延绵了去。
“当时母亲与父亲关系偶有争吵,母亲便去往了祖母那儿暂住。谁知遇到天灾人祸,祖母的故居被泛滥的洪水淹没,母亲拼了命的抱住了我和祖母,自己却悄然的离世了。”
“父亲的家距离母亲故居甚远,当时我又尚且年幼,祖母也仅仅只是知晓父亲府上的大致位置。久而久之,同祖母相依为命多年,我便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直到祖母也离我而去,方按着祖母的遗言寻到了这儿。”
叶秋白听着离秋的诉说,这才恍恍惚惚记起了当初与她初见的情境,没错,那时的她狼狈无助,甚至还曾扮鬼谋生,只为保留住破庙的栖身之地……
叶秋白入神的想着,知道离秋走到她的跟前,打乱了她的思绪。
”秋白姐姐,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位姐姐不在那么讨厌我呢?“立秋的手轻搭在了叶秋白的手中,委屈的言语也伴随着一行清泪缓缓而下。
叶秋白整理整理了思绪,而后打算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问的更清楚些,方便对症下药。
”你说,她们从你来的时候对待你就是这样的态度了吗?”叶秋白问道,肢体上也闲适的翘起了二郎腿。
“那倒也不是,后娘已经这二位姐姐,先前我来时都待我很好的,还主动嚷着要将自己那间更好地主卧跟我相调换呢~”离秋说起以往的事儿,眉眼中的欣悦显而易见,叶秋白听着心中的困惑则更为深厚。
“那后来呢?是怎么样的事情使得她们性情大变,对你的态度变更呢?”叶秋白继续问着,翘着的二郎腿习惯性地抖动了起来。都怪自己的黑道老爹,搞得自己这个年纪染上了一身的坏毛病,一点点淑女的气质都不复存在了。
“嗯,后来后母把她们叫去了,好像还和她们洽谈了许久。待着她们再次才走出房屋的时候,对着我的态度就已经幡然大变了。”离秋的双眸中渗进了淡淡的伤感,话语的声线也渐渐低了下去。
叶秋白将听进耳边的话好好地整理了一遍,总算是从中提炼到了几个关键字眼。一:后母,二:并非同一生母。
嗯,想来这从中作梗的也只有这个美其名曰后母之人了……
叶秋白定下了猜测,随后同离秋窃声说起了秘密计划。而那一旁的两位已经被定住,听觉什么的也是处在了休眠之况,即使叶秋白和离秋两位在屋子里把她们骂了个遍,想必她们也是丝毫都不能入耳的。
”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骗……骗人这种事……不好吧。”离秋显得犹犹豫豫的,一点都不像当初叶秋白初见时的那般果决。叶秋白用力的点了点脑袋,随后抛给了她一个坚定地眼神。
“好……好把。”离秋服了软,只好点了点头。
“那……那秋白姐姐,两位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将她们安置啊。”离秋指了指那两位“定格模型”向着叶秋白求解答道。”嗯,就先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罢。“说完,叶秋白便手速甚快的解了那二位的定身咒。
”啊,手好僵,脖子好痛,刚才是怎么了?“”呃,我也不知道,我的脖子和脑袋也好痛。“两位女子一解开了咒,话语便如同上辈子都没说过一般倾泻而出,而她们再次对上了叶秋白的眼神时,深瞳中则是写满了一种名曰”忌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