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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顿宴在大家帮忙中整出,整个院子大家喝酒吃饭很热闹。
徐宁今天心情也不错,不知道是因为师兄的事清楚了,还有今天大家都给她庆贺考大学。
心情好的徐宁也喝了一杯酒,这是她这一世第一次喝酒,微辣还能接受。
现在就剩十来天就要去上大学,往后就不能经常呆在县里。
喜儿很舍不得,喝酒有些喝多了,凑到徐宁跟前道:“阿宁啊!你去上学,以后婶都没人陪我唠,还有这里要是有什么异常也不能找你徐大师帮忙了。”
徐宁扶她坐下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来。
这顿宴席一直吃到午后三点才散。
徐宁后面又和喜儿喝了几杯酒,醉醺醺地睡了一觉,就到晚上七点多。
院子里已经被大家收拾干干净净了。
见天黑,徐宁也不太饿,干脆就不想起来窝在床头看书起来。
后来的几天,徐宁给人算卦改风水,都是小事,忙忙碌碌日子过到要开学的日子。
明天就要去上学了。
晚上李秀梅来到徐宁的屋子里,见她行李箱已经装好东西了,东西也收拾差不多。阿宁一向很独立又勤快,本来她还想帮她收拾。
“阿宁东西都收好了吗?”
徐宁在整理书架,很多东西只能扔家里。书不部分也不带过去,只带一些她的看家物品。
一个行李箱加一个包裹就是徐宁全部的行李。
“妈妈,都收好了!”
“就这些……会不会太少?”
“妈妈,够了!本来我的东西就少,缺什么那边也可以买。”
“行,那妈妈就不再拿东西了,学费妈妈已经给你存进卡里了。”
徐宁很惊讶,“妈妈不是说不要拿学费,我这几年存的钱够读整个大学了,还有生活费也够了。”
平时她赚的钱,妈妈只肯拿有半,一半留她自己用。她平时不爱打扮,没什么花钱,几年存下来,也存下一笔小钱了。
李秀梅摇了摇头道:“生活费已经你自己承担,妈妈不能让学费也让你承担,比起石头对你不公平。别人家是富养女儿,穷养儿子,咱们家里倒是反过来了。”
“妈妈,石头还小呢,再说也不是所有人家都那样,也要看有条件没有,咱们家这样我就觉得挺好的。还有我的钱真够了,四年的学费加起来可是不少,大一的学费您现在帮我付了,以后就不要了,妈妈有钱的时候存起来,给石头以后娶媳妇呢,嘻嘻!”
徐宁笑嘻嘻说完,然后走过去抱了下妈妈。
她的妈妈是好妈妈,虽然性子柔弱,有时候想法又古板了些,但是一个寡妇这年头养两个孩子很不容易呢。
李秀梅舍不得地看着徐宁,这是她第一次要离开家几个月这么久去那么远的地方,虽然自家女儿有异于常人,但是在她的眼里还是像没长大的孩子。
也许全天下些父母都一样,无论儿女多大,在父母眼里远远都只是小孩,长不大似的。
“妈妈,我会经常打电话或写信回来的。”徐宁安慰道。
看出妈妈眼里的不舍,她也知道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家那么远让妈妈有些担心。
“逸辰有没说他到时去接你?”李秀梅拧眉道,这会儿心里倒有些埋怨逸辰了,把徐宁报考的大学报的那么远。
徐宁想到傍晚顾逸辰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明天有事不能亲自去接她,但是会派人去接,徐宁说那样太麻烦人了,拒绝他的好意。
“妈妈,他明天有事,想派人接我,被我拒绝了,通知书上面不是说了,学校到时有校车会去车站接新生呢。”
“这样啊……妈妈差点忘记这事了。这样也好,毕竟你第一次出远门,妈妈本来想让你舅舅陪你去,你又不肯。”李秀梅喃喃自语。
徐宁好笑地看着妈妈道:“妈妈,舅舅也没去南方,说不定还不如我呢,再说现在只要有钱,去哪里都可以,除了出国会比较麻烦,国内都还好,你是没听喜儿说她有个亲戚经常出国,人家一点都不怕,还把咱们国家的东西推广外面去,赚外快去呢。”
“这……妈妈听说外国人长得很狰狞恐怖呢,咋得还能跟他们做生意?”李秀梅惊讶地眼睛睁很大,这边还没见过外国人过,难免好奇了些。
“狰狞?恐怖?妈妈听错了吧。”徐宁哈哈大笑,“妈妈,喜儿说了,外国人跟我们一样,只是皮肤比我们白,瞳色比我们浅而已。想想也知道,他们也吃五谷杂粮,能跟我们差到哪去,以后啊,我们这边要是发展起来,说不定不久也会有外国人来,或是做生意的。”
“这样啊……”喃喃自语,果然她没见过世面。
徐宁轻声道:“妈,早点歇吧,我也去睡了。”
“好,放心睡,明天中午我和石头送你去省城坐火车。”李秀梅说道。
徐宁点点头,“妈,不急,明天下午三点多的火车呢,刚好第二天六点多到那边。”
妈妈还是不放心她,一定要送她去省城坐火车,县里还没通火车,不过也快了,据说明年就会修条铁路经过县里。
徐宁没有任何心事,一夜好眠。早上六点多起来,见妈妈已经起来,煮好饭了,真不知道妈妈昨晚有没睡好。
儿行千里母担忧,老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石头也已经起来,在厨房帮忙,他们中学明天开学。早上也起的很早,知道她今天要离开去上大学了。
三人洗簌后,快速地吃完饭。
然后李秀梅又给徐宁整了很多吃的,让她准备带去学校。
徐宁去对面喜儿家,跟她告别,又去了趟东哥那,跟他说了要去上学的事。
东哥伤已经好了,这几天很忙,刚接手新盛公司,忙得连饭都顾不上。本来他要送阿宁去学校,但是太忙走不开,而且徐宁不想他送。
他之前受那么重的伤,如今又很忙,她又不是去干嘛。
“东哥,我妈和我弟托你帮忙看了。”
东哥重重点头,过了一秒摸了摸下巴道:“不用你交代,我定会保护好他们,再说你妈和你弟也没什么人敢动,某人的威名在县里可是比我还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