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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萧逸飞穿着便服独自一人在深夜赶往新四军总部。
天亮后,萧逸飞来到总部。
总部战士没有一个人认识萧逸飞,萧逸飞很是感慨,再三强调,自己是萧逸飞,要见大首长,但战士们却不相信,甚至还用枪指着萧逸飞。
萧逸飞只能蹲坐大门外一块石头上,等候大门内有人出来。
过了很久,大首长送客人来到门口,萧逸飞迎上去,两个战士竟然用枪把萧逸飞与大首长阻隔开。
萧逸飞忍无可忍,只能大喊一声:“大首长!”
大首长看到是萧逸飞,赶紧跑上来,把战士们一顿臭骂。
大首长办公室,大首长亲自给萧逸飞泡茶,向萧逸飞道歉。
大首长说:“重庆已与我们多次沟通,让蝶儿等带领特遣队特战小队先行出国,我们经过研究,我们同意你也出国打鬼子。”
萧逸飞点头说:“在华中地区,我又搞出了两支游击队,还请你们赶紧派政委过去。我的探路使命已经完成,新四军的布局也已结束,未来怎么发展就看你们的了。我们的眼光不能只局限在国内,假如有可能我们还要解放全世界。我心中有数,我虽然以反法西斯同盟中国特遣队名义出征,但我不会忘了我是新四军。当然了,结果如何谁也不能保证,因为我国派出的第一支远征军遭遇了惨重失败,那么多人出去,却没有几个人能够活着回来。我也可能会失败,战死的概率很大,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大首长连连点头说:“我会向最高领导汇报你的情况,萧逸飞,怎么赞你都不够,我要向你行个军礼。”
大首长起身,一脸严肃向萧逸飞敬礼。
萧逸飞刚从新四军总部回到徽州,大公子和戴老板就赶来。
大公子对萧逸飞眉开眼笑说:“反法西斯同盟中国战区总司令派来了飞机,想请你立即到重庆去,他要与你面谈。”
这一点很出乎萧逸飞的意料,笑说:“用得着吗?我只是个小人物。”
大公子说:“远征军新遭惨败,总司令对你寄予厚望。”
萧逸飞笑说:“那就去呗!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坐过飞机呢!正好可以过过坐飞机的瘾。”
萧逸飞、大公子和戴老板坐的是美国飞机前往的重庆,到达重庆后,萧逸飞一行坐轿车,马不停蹄前往山里一座别墅。
总司令办公室外,穿着少将制服的萧逸飞整了整军服下摆,昂首挺胸来到门口喊报告。
里面传来“是逸飞吗?赶紧进来”的话后,萧逸飞大踏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后,一位穿上将制服的光头中年男人把脸从一堆文件上抬起来,上下打量萧逸飞。
萧逸飞大声说:“报告总司令,萧逸飞前来报到。”
这个中年男人当然是大公子的父亲,反法西斯同盟中国战区总司令,他点了点头,笑说:“本司令对萧将军心仪已久,今日得见,本司令非常高兴。你战神之名威震敌胆,敌前敌后抗战功勋卓著。萧将军仪表堂堂,气度非凡,果然是难得人才。大公子在我面前为你多有美言,雨农电文虽然惜墨如金,但你战神形象仍然隐约可见。本司令现在手头还有重要文件需要批阅,夫人正在准备家宴,你先和大公子一起参观一下,等会我们边吃边聊。”
萧逸飞大声说:“是!”
萧逸飞退出。
小圆桌旁,总司令,总司令夫人、大公子、戴老板和萧逸飞端坐。桌上菜肴并不丰盛,但都很精致。
总司令夫人一直往萧逸飞面前的菜盘挟菜,总司令一直劝萧逸飞多吃。
萧逸飞喜欢的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颇有山林之风。
总司令吃一口菜,还要用毛巾擦一下嘴,筷子都不碰盘沿,面前连一滴菜汁都不落下,这让萧逸飞很不习惯。
萧逸飞只能学样,小口吃菜。
总司令看着萧逸飞一脸严肃说:“中国远征军在缅甸在杜将军的率领下,沉重打击了日军,但我军也付出了惨重代价,戴师长为国捐躯。刚刚中国远征军撤出了缅甸,中缅公路这条生命线缅北段被日军控制,中国抗战遭遇前所未有挑战,面临着生死存亡考验。”
萧逸飞低下头,心情很是沉重。关于远征军的事情萧逸飞略有耳闻,总司令没有说惨败,在萧逸飞看来,应该说成是败得一塌糊涂。日军不好打,日军太强大。和日军交战,不仅得讲战术,还得考虑战略。看来缅北,中国军队要想扭转局势,必须从长计议。
总司令说:“萧将军,我想让你担任师长,率一师之众再赴缅甸。”
萧逸飞抬起头,轻轻摇头,小声说:“我的长处不在于在正面指挥队伍作战,和日军打仗,也不能只打正面之仗。兵对兵将对将和日军交手,我们暂时还不是对手。”
总司令小声说:“说说你的想法。”
萧逸飞说:“授我以特权,可以协调指挥远征军各部。”
总司令说:“继续。”
萧逸飞说:“给我一团人马,让我从越南方向进入,摧毁日军战略目标,凌迟日本大军,剐割日军战斗力。”
总司令的眼睛睁大,看着萧逸飞,小声说:“对!对日军就应该用上凌迟与剐割,对日军应该割三万六千刀。只是我几十万大军加上英国军队,都打不过日军,你只带一团人马,怎么可能打过得日军?感觉有点象是飞蛾扑火。”
萧逸飞笑说:“一团之众只要运用得当,可抵几十万大军。日军虽然强大,但新近日军第三师团不也照样被我打退了?日军一个独立混成旅团在鹰潭全军覆没。我也曾带着小队伍在上高时,消灭了日军骑兵大队。猪虽大,但一把杀猪刀,却可以把猪肢解为排骨和红烧肉块,甚至可以切为肉沫。庖丁解牛的故事大家一定耳熟能详,一团之众队伍虽然不大,但得看交给谁使用。”
夫人和戴老板大公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逸飞的口气好大,虽然用的比喻很有趣,但意思大家都极为明了,仔细一想,其气势可以冲霄汉。
总司令用毛巾捂嘴,笑了笑后,拿下毛巾,看着萧逸飞的眼睛,说:“我们男人说话,应该讳避女人,你说的过于血腥。”
夫人笑说:“不必责怪,萧将军英雄盖世,话虽然俗,但理却令人耳目一新。看着萧将军,使我想起了大汉霍去病,同样都是少年英雄,同样都是国家栋梁。”
总司令笑说:“夫人所言极是,本司令也有同感。萧将军是江苏人,我是浙江人,江浙不分家,我们是同乡。雨农也是同乡,我们在座的都是一家人。据说萧将军与王耀武将军也是好朋友,英雄相惜,是美谈。”
总司令会客室,萧逸飞和大公子坐一起,总司令和戴老板各坐一张沙发。
大公子说:“萧将军此行,还承担为我公司货轮停靠港口保护重任。”
总司令点头说:“我知道,你已说过。”
戴老板笑问:“要不我也随行?”
总司令摇头说:“你走不了,让顾玉林随行。”
戴老板点头说:“行!”
总司令看萧逸飞,小声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
萧逸飞笑说:“让我们低调出征,不要对外界公开,打仗讲究的是出其不移。”
总司令点头说:“可以。”
萧逸飞笑说:“我们假如全军覆没,也不用公开,只是支小队伍,以免影响士气。”
总司令叹气说:“拥有必死之心,必能再立奇功。”
就在这时,总司令夫人搂着一位金发碧眼穿着极为时尚美女进来,萧逸飞等站起来。
总司令夫人看着萧逸飞笑说:“这位是我的干儿女海伦,她很崇拜你,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