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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肯定是故意睡着的,就是为了占自己的便宜,宝珠给他送毛巾,让他起来,水都凉了。这男人才带着一脸坏笑起来。不过等他起来,擦了身体,被宝珠披上浴巾拉出去了。一直推他到炕上,然后拿出药膏来给他的的大腿根儿上药。
也幸好两个小子被薛涛很无耻的留在了爷爷奶奶家,宝珠也知道他今天肯定不会轻折腾的。但是宝珠觉得还是他的皮肤病更重要,拉着他要上药。可是一下子就被他抱住了。宝珠赶忙推他,要给他上药,说道,
“你先上药,等吸收了再说,再说,我也要洗澡呢!”
薛涛不得不放手,抱着她猛地的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宝珠先是去把浴缸洗刷干净了,这才给自己放水,先洗头发,然后洗澡。洗好了澡,头发也半干了,又换了一条毛巾将头发包住,这才把丈夫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浴巾和毛巾也洗干净了。
开始薛涛还在催,现在倒是不催了,让宝珠忍不住想着,是不是睡了。可等她将头发梳开,穿着睡衣准备进屋睡觉的时候,却听见了不小的旖旎之音,这不可能是薛涛偷人,可是这声音……宝珠推开房门,声音更大了,让她实在太震惊了。
房间的窗帘拉着,灯是开着的,薛涛则用手摸着自己那处……再看这边声音的来源,竟然是国外的极品骗子,女人叫的好大声。宝珠惊呆了,
“这是什么?你哪里弄来的?”
薛涛直接冲过来将宝珠扔到炕上,一边撕扯宝珠的衣服,一边说道,“我没想到媳妇你好这一口,看来说什么也得让你赶紧随军,不然早晚出事……”
“那不是我的……”这电视是她买的,录像带也是她买的,但内容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谁知道竟然是这样,幸好没有给公婆送去,不然可是糗大了。而这东西叫的人脸红,心脏更是跳的快出来了。而薛涛就好像是重了邪一样。比以往更粗鲁了。
头一次,狂风暴雨,第二次,斜风细雨,第三次……洪灾。也不知道是不是录像带的原因,宝珠竟然也跟着叫出来。这对于薛涛来说,简直是天籁,更是兴奋剂,而宝珠虽然抗拒和逃避,但是还是忍不住看了不少画面,这对宝珠的刺激可是不小。她被带坏了。而这录像带对于薛涛的刺激更大,这一晚上就没消停。
早上,宝珠起不来了,能起来才是怪了。薛涛也跟着没有起来,他也耗费了不少体力,等宝珠醒来,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让宝珠很是羞赧了一把,本来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跟丈夫补养身体,自己却和丈夫胡天黑的,早上都起不来,这让宝珠怎么有脸见公婆。再说,两个孩子见不到自己,还说不上怎么闹呢!
使劲儿的垂了丈夫一把,让他去接孩子,自己做饭。先是烧开水,然后自己洗漱一番,有把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看来这睡衣恐怕在薛涛回来这段时间内都没办法用上了。
等两个儿子回来了,果然抱着宝珠的脖子不撒手,连很受欢迎的爸爸都不要了。宝珠对付儿子可是有办法的,拿出玩具和果汁,搞定。
然后就是给丈夫拿药吃,一手温水杯,一手两粒药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媳妇给他吃的什么药,但还是吃了。他们中午吃的是白粥,加上开水白菜,青椒和胡萝卜、圆白菜做的泡菜,很是清淡。薛涛忍不住皱眉,说道,
“不是说给我好好的补养吗?就给我吃这个?”米粥熬的很不错,菜也是可口的,但就是绝对吃不饱。
宝珠哼道,“你现在多吃点清淡易消化的东西。晚上给你做炖像样的。”
薛涛还价,“晚上试试录像带里的,怎么样?”
“吃你的。病还没好呢!”养病也是需要修身养性的,这跟不吃辛辣食物是一个道理。
不过,薛涛虽然不知道他媳妇弄来的药好不好,但是却知道,这身上摸的药膏,比上次媳妇给他邮寄过去的还要好,邮寄过去的那种虽然可以止痒止疼,但还是会复发,若是还没有办法摆脱潮湿的环境,那么药膏只能缓解病痛了。但是昨天晚上摸的药膏,今天就觉得症状减轻。也许还能有好的发展,让他憋三天,若是不能行,他也不怪媳妇,还是‘正常’过日子吧!不过媳妇的好心他绝对是领情的。
自从家里的电视被捣鼓出来了,宝珠家里可就是热闹起来。借着查看是不是有像上一次那种,也就是名不副实的录像再一次出现,薛涛愣是把所有的录像带都检查一遍,当然,他是用快进。然后,就找了自己的兄弟、朋友、战友们过来看,村里的人更是闻风而动,宝珠早就说这是给公婆买的,为了不把自己家祸害脏了乱了,直接让薛涛把电视机和录像机搬走,不过,薛涛不干,说是等自己走之前再说。宝珠还能不知道他?还不是为了晚上那点事?
不过,宝珠却是能理解薛涛的心情,一年到头,能和老家的亲朋好友见几次,亲情难得。在宝珠家的大厅里,电视已经摆上了,宝珠让薛涛把两张摇椅搬到客厅中间,旁边放着椅子凳子,最前面可以放小马扎,有电影,有电视剧,难得的是两个臭小子也非常喜欢看,回说几句话了,也跟着大家嘀嘀咕咕。
老两口抱着孙子看电影,躺椅中间的小几上放着茶壶、瓜子、点心,薛涛和他的表兄弟、亲大哥坐在两边,位置也很不错,都有水有零食。不够了还能填。中途两个儿子该吃饭了,也不下来,只能把鸡蛋糕拌米饭让公婆来喂。男人们那里还有有香烟,屋里烟雾缭绕,宝珠也不说什么,村里好奇的人很多,都来看,宝珠也笑着迎客进门。
等大家看上录像了,宝珠就回到她的织布机跟前,开始织布,厅里的热闹也打扰不了她,她现在就是想要把冬天用的布料织出来。这是一批厚料的棉布,夹杂了一些很细的毛线,这样,布料厚实,也有垂坠感,看着有些粗糙,但实际上,织好了,是很上档次的。纯色的布料,织起来也快,宝珠的速度非常快,不仅手灵活,而且手上的力度够,很快就能织出来不小的面积,这是一块鸦青色的布料,用来做大衣最好了,而日常穿的深蓝色布料早就织出来了。早就家里不缺布料,但这布料用料实在,也适合送礼。宝珠担心这过年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可能会用到。
还有就是,既然丈夫回来了,也不怕婆家挑刺了,干脆带着丈夫去打猎,这样可以积攒毛皮,过年的礼物不愁了,家里也有肉吃,还有就是,一起去打猎,他们两口子也能增进感情,别让薛涛把她看扁了。
晚上八点多,两个孩子就困的不行了,宝珠摁住洗澡,给他们擦干,然后让他们回去睡觉,看薛大成两口子也困了,薛涛就定下来,每天晚上九点就散场,明天白天如果有电的话,接着看。
宝珠给丈夫一天三顿的精致饭菜,外加药丸,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至少,他回来之后,胃病却是从来没有犯,看了两天录像带,他也觉得没意思,媳妇一说去打猎,他也来了精神。不过不同意只他们两口子上山,说是最好带着他的那些兄弟们。
宝珠皱着眉头说道,“你的那些亲朋好友,有打猎的经验吗?最多也就是圈过兔子,怎么能行,若是进了深山,那么多人看顾不过来,出了什么事,算谁的?”
薛涛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说道,“你以往打猎,都是危险的,你为什么不说?你胆子也太大了。我以为你只是下了夹子,让家里人脱回来呢!以后不许去了。还有,你怎么有这么大胆子,去了这么多次都没事,别跟我说你运气好。说实话!”
薛涛的语气就有点严厉了,宝珠也知道,这件事情若是没有个说法,以后支持自己的人都没有了,于是说道,“我的鼻子特别灵,耳朵也很好使,野兽身上的气味我都能闻出来。而且我有自己制的迷药,随身带着,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若是有野兽靠近的话,也会绕开,所以我才能在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设置陷阱,而且不会被发现。”
“你的药?光是迷药?”
“有迷药,类似迷幻药,还有就是驱虫驱蛇的药,戴在身上没事。还有就是……驱邪符,我会画符!”
“你……你接了我妈的堂子了?”从小在家长大,薛涛的奶奶、妈妈都是干这个的,有些事情都是没有办法解释的。这个他很清楚的。他不信都不行。
宝珠说道,“没有接,不过我有这样的本事,你的腰带就是保平安的。”
媳妇在薛涛的眼前变得陌生起来,很诡异的感觉,不过也让他觉得新奇,猫抓一样的闹心,不行了,他走火入魔,需要阴阳调和,灭了这股邪火,说着就把媳妇压住了。这一宿,又打破了禁忌,薛涛甚至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解决方案,让宝珠把药给他带着,他回部队修身养性去!就好像那些知名的话,吃饱了好减肥。
宝珠知道,这个时代,或者说是不管什么时代,接受自己会画符这件事情都很难,薛涛能接受,她已经很感动了,再加上有点心虚,所以这一晚上,宝珠很配合。薛涛刚是感受到了妻子的不同,觉得自己大人大量的决定非常正确,这不,好处马上就来了。这一晚上,薛涛可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第二天,宝珠就把去打猎的工具拿了出来,有弓弩、带着强效麻药的箭,还有兽夹子、驱虫蛇药。还有捕鱼的网。另外,这一次有丈夫跟着,宝珠在山上住上两夜,所以还带了简易帐篷和简单的炊具。野营的东西很全,薛涛还很奇怪,把孩子送走了,夫妻两个就上山了。
这算是两口子第一次约会吧!一路上,相互搀扶,有说有笑,上山他们没有去打猎,一直到深山了,很少有人来的地方,宝珠就指挥丈夫挖陷阱,拿着工兵锹,薛涛跟老婆抱怨,
“在部队里就挖战壕,这铁锹就几乎天天摸,没有想到回家之后,竟然还要听老婆的话继续挖土。”
宝珠笑了笑,说道,“你得了那么多的好处,如今帮我做事有什么?更何况,打了猎物你不吃啊?”
“我得什么好处了?要不是你要来,我可以拿工资买肉吃啊!我这是为了哄你高兴!”
这人真是……宝珠不理会他的调笑,跟自己在一起,他的脑子就没想过什么好事。干脆不理会他。
挖好了,按上尖锐的折叠型钢刺网,铺到陷阱里,然后遮盖好。之后两个人继续往山里走。宝珠对这里比较熟悉,这才跟着丈夫来,也不用担心公婆在家里弄鬼。不管怎么说,老公还是很靠谱的。一路上她就发现,这薛涛真的很警醒。也让宝珠安心不少。
晚上,宝珠找了个山洞,用铁丝网封上,两边用伸缩的铁棍支上,宝珠还在洞口点上了一个很大的火堆,放了一些奇怪的药草,还有一些粉末。在薛涛闻起来,最多就是有点味道,但却没看出什么来。最后一道工作才是让他惊讶的,因为她看见自己的媳妇和变戏法一样,手里刷的一下子出现了一张黄色的符,刷的一下子就甩到了网上,那符咒竟然还没有掉下去。
走到宝珠的面前,上下打量,说道,“媳妇,你有两下子啊!不过你这东西管用吗?”
宝珠被气的笑了,不理会他,拿着小锅煮面条,这面条是龙须面,加上一点家里带来的野鸡熏肉,放在里面煮。然后加上从家里带来的泡菜,夫妻两个吃的很开心。本来薛涛还说要放点辣椒的,被瞪了一眼,也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