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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但是时不时地会有一些画面闪现出来:我驾驶着F86战斗机坠入大海,我和小花在南海海底都市当中执行任务,我和小花、李玄清在马来丛林当中执行任务,我被地狱的蓝色烈焰所炙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卧槽!怎么感觉这么冷呢?我想活动一下,很快我的手就摸到了一块冰冷坚硬的东西,难道我还在地狱当中?不对啊!没有那种被蓝色烈焰炙烤时出现的无力、绝望、悲伤的感觉了。虽然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但是我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盖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呢?我试了试,似乎像是一块布。那我在哪里呢?我活动了一下手和脚,感觉所及之处都是冰冷而坚硬的,而且这个地方空间不大,好像刚好只能容下我一个人躺着。我所在的这个地方难道是一副棺材?
老是这样躺着让我浑身不舒服,这种长时间的安静让我有点抓狂,我努力地活动着手脚并拍击敲打着周围:“喂!喂!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啊?”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哐”的一声,我感觉我所躺着的这个地方开始移动了,而且四周都传来了明亮的光线,让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的我一时有点不太适应,连忙用手挡了一下。
周围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人。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说道:“他是人是鬼啊?不会是尸变了吧?”
“不知道呢,还是小心一点吧,也许是感染了某种病毒导致发生变异了呢?”一个悦耳的女生声音传来。
怎么这两个声音听起来都这么耳熟呢?在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之后,我拼命地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我的身上真的盖了一块白布,我躺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法医室的冰柜,难道我成尸体了?
我转头一看,法医室里面站了几个人,分别是魏致远、张梦琪、苏晟睿和林烨磊,还有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冷法医。怪不得声音听起来这么耳熟!
不过现在的气氛有点尴尬,因为魏致远正用05式手枪瞄准着我!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和表情也都怪怪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认识我了吗……咳……咳……”也许是没穿衣服在冰柜里待久了,我感觉有点冷。
“那个……头儿……你已经死了,哦不,是牺牲了有三天了,部里面都专门为你办了一个小型的追悼会了,马上就准备把你拉到殡仪馆去火化,然后葬到革命公墓里了。”魏致远的粗嗓门说开了。
“我火化你个猪头啊!”我简直是无语了,“没看见我还好好地活着吗?快去给我找几件衣服过来,我还要去吃点东西呢。”
他们几个人听了我的话之后却是面面相觑,谁都没动。我有点不爽了:“你们是不认我这个组长了吗?”
张梦琪怯生生地说道:“那个……组长,你真的已经牺牲几天了,我们真的不敢确定你是……”
“不敢确定我是人还是鬼?卧槽!”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依稀地记得当时我已经被九黎的地狱追魂犬给撕咬得差不多了,应该是下地狱了,但是现在怎么会活过来了呢?
“天翔哥!你还活着吗?”李玄清跑进了法医室,一脸欣喜的神色。“玄清,你看我还活着呢,去给我找点衣服来,我好饿,想出去吃点东西。”我看见李玄清也是喜出望外。
“哗”的一声,不料我话音刚落,李玄清便掏出了一瓶水朝我泼了过来。我的面部、头部、胸口和肩膀立刻便湿了。这水的味道闻起来怪怪的。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骂道:“你这臭小子,你TM当我是那些地魔吗?”
“我们道家的符水对世间一切邪祟之物都是有效的,除了等级比较高的地魔之外。”李玄清认真地说道。
“那现在可以证明我不是什么邪祟之物了吧!”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还需要证明一下,先等一下哈。”李玄清说着便又开始了行动。他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两小瓶自喷漆,用自喷漆在法医室的地面上喷出了一个图案,这个图案我看着已经很熟悉了。用黑白两种颜色画出两条像鱼一样的东西结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圆圈,圆圈外围还画了一些用横条表示的符号,符号上面写着乾、坤、坎、震等等文字。这就是道家的阴阳太极八卦图,我们一直用来对付地魔的困魔阵!
做完这些之后,李玄清很严肃地对我说道:“天翔哥,麻烦你走到这个困魔阵里来,再走出去。”
卧槽!真的要好好测试我一下,那就来吧。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盖在身上的白布裹在腰间,从冰柜里跳了出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慢慢地走到了困魔阵中间,停留了几秒钟之后,我又慢慢地从困魔阵里面走了出来。
我很轻松地对李玄清说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臭小子!”
“天翔哥,真的是你,太好了!”李玄清一下子激动地抱住了我。我笑了笑,拍了拍李玄清的后背:“这下不用担心我是什么邪祟之物或者高级的地魔了吧。”
魏致远直愣愣地盯着我:“组长,上回是玄清哥,这回又是你,你们也太厉害了吧?都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也许我本来就没有死透,还留着一口气呢。”我撇了撇嘴。
“组长,你那里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吗?”张梦琪忽然指着我的右肩问道。我放开了李玄清,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原来我的右肩到右臂的肱二头肌位置有一道鲜红色的伤疤,这道伤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的手掌印一般,但是比普通人的手掌要大。
“天翔哥,这是怎么弄的?”李玄清疑惑地看着这道伤疤。“不知道,我完全没有印象。”这是实话,我的确不记得这道伤疤是怎么造成的了。我用左手摸了摸这道伤疤,有点硬,还有点凸起了,但是并不疼,好像是已经结疤了。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嘶……嘶……”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使得我的头越来越疼,似乎要让我的大脑爆炸似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声音的影响,天花板的灯发出了“咔……咔……”的声响,一闪一闪的,雪白的灯光就这样在法医室内闪烁着,给整个法医室增添了一股诡异的气氛。
“哎呦!”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头弯下了腰。“天翔哥,你怎么了?”李玄清见状一把扶住我,关切地问道。“组长,你怎么了?”张梦琪和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关切地询问道。
我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感觉那种声音已经消失了,头也没那么疼了,便说道:“刚才我的耳朵边响起了一阵好奇怪的声音,弄得我的头好疼,现在好多了,你们没有听见吗?”
“没有。”李玄清、张梦琪和其他人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