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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千岚?”
皇甫清漓缓缓醒来,昨晚上的一夜缠绵令他几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这是和别的女人没有过得感觉,或许,落千岚他可以试着接受。
反正,她和落温敏一样,都是美人,他也不吃亏。
想到这里,皇甫清漓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向身边时,却没有“落千岚”的身影。
有些疑惑,这大清早的,她去了哪里?
还不等他多想。
落千岚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梳着一个妇人髻,缓缓走了进来。
手上端着一个瓷碗。
“漓,你起来了啊”
落千岚轻轻唤着皇甫清漓的名字。
脸上好像涂了最为动人的胭脂般,让人感觉娇艳非常。
皇甫清漓眼里闪过一抹惊艳,找不到平时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落千岚竟然会这么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意。
果然,经历了情事的女人,都会变得懂得情趣。
他眼里的满意自然没有躲过落千岚的眼。
落千岚温柔似水的眸子深处是无比的嘲讽。
呵,这个男人这么虚伪,她真是不知道她前世是抽了什么疯。
居然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迷的团团转。
做戏,自然要做足全套,演戏的最高境界,便是能够牺牲一切去做戏。
落千岚走上前,坐到了皇甫清漓的床边。
用手里的汤匙舀起手里的粥,轻柔的放到了嘴边吹了吹。
“漓,这是千岚今早起来做的,你尝尝,千岚如果做的不好吃,还请漓不要嫌弃。”
落千岚的脸颊羞红,情意深绵。
眼里好似含了春水般的,甜腻的让皇甫清漓几乎要心口都要犯出蜜来了。
“怎么会,只要是千岚做的,本王都喜欢。”
皇甫清漓说着动人的情话。
眼里带着情意,喝下了落千岚喂的粥。
两个人的身影远远看上去,是那样的般配亲密。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此刻的落千岚,舌尖已经被她给咬得泛着疼。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她何必嫁给他?
纵然只是名分上的,没有名分之实,也令她恶心。
这个男人,这么恶心,她看到就要反胃。
然而,此刻的她纵然有肆豫景狂的帮助,她也不会去接受。
因为,这仇,是她的。
她要自己去报。
她要让落温敏付出血的代价,她要看着皇甫清漓是怎么样爱上她落千岚以后,落温敏的痛苦。
她要看得嫉妒心起的落温敏被皇甫清漓厌恶。
厌恶到一个程度,随后爆发。
让落温敏和皇甫清漓痛苦万分!
她的仇,她要去报!
狠狠的!将他们曾经给予她的一切,十倍奉还!
落千岚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温柔的笑意,但是,她那笑意下的,是所有人都触碰不了的冰寒。
几乎就能把人给冻得犯冷。
“姐姐,敏儿来给姐姐请安了。”
两个人正在一起“甜蜜”相处着,落温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随后,大力的掀开门。
“啊!对不起,敏儿失礼了,没有想到殿下还没有起来,真是敏儿的不是。
都怪敏儿,这么着急给王妃姐姐请安,想着千万不能失了礼数,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莽撞,冲撞了殿下,对不起,还请殿下赎罪。”
落温敏穿着一身大红色裙子,看起来异常的妩媚,更加显得她尊贵非常。
而落千岚,今天不过就是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裙,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这件裙子的袖口和裙子的边缘烫了金边,看起来增加了一种圣洁的美感。
“无事,你进来吧。”
皇甫清漓淡淡说着。
已经起身。
落千岚上前,轻柔的为他整理好衣冠。
看着两个人这样亲密无间的样子,落温敏的眼里闪过一抹名为嫉妒的热浪。
该死的!该死的贱人!
她算个什么东西!
竟然胆敢这样和漓一起秀甜蜜,根本将她看在眼里好不好!
昨晚上漓没有去她那里,而是来了这个小贱人的房间。
虽然当时她知道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着满满的嫉妒。
都是这个小贱人!这个小贱人和她抢漓!
然而,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
上前,也给皇甫清漓更衣。
“姐姐,妹妹来帮你,看这腰带,可是不能像你这么系的。”
落温敏温柔一笑。
不动声色的把正在直着身子给皇甫清漓系腰带的落千岚挤开。
落千岚心中冷笑,嘲讽的看着跪在皇甫清漓身前的落温敏。
“漓,敏儿给你系这腰带不知道漓可喜欢?”
落温敏抬头,一双大眼带着惑人的风情。
皇甫清漓看着这样妩媚动人的落温敏,只感觉通身舒畅。
满意的点了点头。
落温敏跪着的身子,在皇甫清漓的腰上系着腰带。
带着一些勾引的意味。
“漓,以后敏儿都给你系腰带好吗?跪着系……”
落温敏的声音温柔万分,好似微风拂过脸颊时的轻柔。
“好,以后更衣,都由敏儿来。”
皇甫清漓看了一眼落温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美人相伴,他可是把齐人之福都给享尽了。
在皇甫清漓注意不到的时候,落温敏冲落千岚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哼,这个小贱人,怎么可能和她相比?
漓还是爱着她落温敏的,只要她温柔一些,知冷知热一些,漓还不是乖乖的进入她的温柔情网?
落千岚看到了落温敏的那个得意眼神。
眼里没有什么表情,依旧身姿傲然的站在那里。
她只觉得落温敏真是太过于轻贱了。
云国,民风开放,男女的地位并不差多少,而她却这样的跪下来为一个男人系腰带。
这不是自己在那里作践自己吗?
这样的女人,真是太过于恶心
为了讨男人的欢心,什么都会舍得去做。
包括最为珍贵的尊严。
这样,落千岚即使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衣,却身姿傲然的站在那里,和那一身华贵大红色裙子,却卑贱的落温敏之间行成了一个最为鲜明的对比。
孰卑孰贵,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