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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英勇哒防盗章, 正义滴防盗章!本文正版在晋(防吞)江!!! 禹天枫站起身走到乔伊斯面前, 友好地说:“乔伊斯,我会一点医术,你要不嫌弃的话我给你包扎一下?”乔伊斯扫她一眼:“医术?那是巫师祭祀驱魔用的,你怎么会?”禹天枫噎住:“呃......”维姬说:“也许伯兰在以前的部落里是巫师或者巫师的学徒?”禹天枫歉意地笑:“对不起, 以前的事我真的不记得了。”
禹天枫昧着良心说完假话,不禁在心中唏嘘:这里实在太落后了,救死扶伤的医术居然被当做巫师的戏法, 也不知道这的人伤病了都怎么办,光用舌头舔吗?
乔伊斯说:“兽人的身体很强壮, 这点小伤一两天就好了。”她支起膝盖, 把手臂搭在膝头, 对禹天枫说:“真不知道你是受了怎样的刺激,把所有常识忘得一干二净,不认得兽人,也不知道兽人和智人的身体差异,比幼崽还不如。”禹天枫敛敛眸子, 不做声, 她又不是这原始世界的野蛮人, 当然不知道那些野蛮的常识了。
乔伊斯指指她的右腿:“有伤?”禹天枫也不隐瞒, 卷起裤管给她看,刀伤的血已经止住了, 白色的纱布被血染成了暗红色。乔伊斯问:“你腿上绑的什么?”禹天枫略微思索, 答道:“一种小型野兽的皮。”乔伊斯说:“你身上穿的东西也很奇怪, 不像兽皮。”禹天枫说:“我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其他全部不记得。”乔伊斯也不追究:“既然加入了我们部落就尽快融入,让阿姐给你找套兽皮衣裙换上。”禹天枫答应:“好。”
维姬解开禹天枫腿上的纱布,呀一声,满脸心疼地转向乔伊斯:“乔,她伤的好重,你给她舔舔伤口吧。”乔伊斯和禹天枫同时露出抗拒的表情。乔伊斯提醒她软心肠的姐姐:“阿姐,你别忘了我跟伯兰没有任何关系。”维姬叹口气,握住禹天枫手拍一拍,关切地说:“伯兰,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情况如何,但你还是赶紧找一个兽人做伴侣吧,不然智人一个人生活会很艰难的。”
禹天枫的脸色沉了沉:“找兽人做伴侣是什么意思?”维姬神色尴尬:“你不会连这种事都忘了吧......”
乔伊斯嗤笑两声,问禹天枫:“喂,小智人,难道你的阿娘没有教过你兽人和智人的知识吗?”禹天枫回道:“阿娘?你是说妈妈?”
“妈妈?”
“就是母亲。”
乔伊斯说:“算了,阿娘没教过,阿母教过也行。”
......
接着,禹天枫问了一个让乔伊斯和维姬都瞠目结舌的问题:“阿母和阿娘有区别吗?”
......
乔伊斯彻底无言,闷头躺倒在兽皮毯上:“我困了,睡一会,阿姐你跟伯兰好好讲讲连幼崽都知道的常识。”维姬摸摸她的发顶,给她盖上蓬松的毛皮:“你好好休息,我会跟她讲明白的。”乔伊斯带着维姬在野外走了一天,中途还与两只古中兽发生了搏斗,十分疲惫,没一会就睡着了。
维姬让禹天枫坐在她的兽皮毯上,两人面对面小声交谈。
维姬说:“伯兰,你还记得些什么?”禹天枫说:“几乎全忘了。”
维姬沉默,禹天枫忙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你放心,虽然我失去了所有记忆,但我可以学,我会报答你们的。”维姬抬起头,两眼有些湿润:“不是的,我没觉得你麻烦,只是你傻乎乎的样子很像幼崽,我一直很想要个可爱的小崽子......”说着,维姬母性十足地把她揽进怀里。
......
禹天枫觉得这个比喻一点也不可爱。
维姬觉察出禹天枫的抵触,放开她,抹抹眼睛说:“抱歉。”
禹天枫笑道:“没事,女孩子哭鼻子很正常。”
维姬问:“女孩子是什么?”
禹天枫震惊:“你不知道女孩是什么?你,我,她,”她指向熟睡的乔伊斯,“我们都是女人啊。”
维姬说:“伯兰,你真奇怪,是你以前的部落这么说的吗?”
禹天枫无语泪望苍天,心中已然已然生起某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秒钟后维姬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这个世上只有兽人和智人,如果非要按伯兰以前部落的说法区分,兽人和智人都是女人,那么这个世上只有女人。”
......
禹天枫大脑放空:只......只有女人?那男人呢?没有男人怎么繁衍?
维姬见禹天枫又发呆了,推推她:“伯兰?”
禹天枫很快醒悟过来:“没事,继续说吧。”
“嗯。”
禹天枫问:“兽人和智人有什么不同呢?”说到这,维姬显得扭捏起来:“嗯......怎么说呢,就是互相守护。”禹天枫额角跳动。
维姬吞吐了半天才把话说清楚:“兽人可以化成兽形,有强大的身形和体魄,负责狩猎和保护部落,没有生育能力;智人只能保持人类的姿态,身体柔弱,但相对兽人来说头脑更聪明一些,最重要的是可以孕育幼崽。”
禹天枫的心里生起某种更加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秒钟后维姬给了她毁灭性的一击:“成年的兽人和智人会寻找合适的对象结为伴侣共同生活,智人接纳了兽人的......嗯......之后有一定几率怀上幼崽,这样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幼崽管兽人叫阿母,智人叫阿娘。”
禹天枫差点没喷出口水来,她压制住暴走的内心,强作镇定地问:“智人要接纳兽人的什么?怎么接纳?”没想到维姬的脸唰的红了,她把脸埋进膝盖里,嗡嗡地说:“我还没有伴侣......”禹天枫感到莫名的恐惧,悄无声息地挪到帐篷边缘,下意识远离另一张兽皮毯上的乔伊斯。
禹天枫双手环胸,心情沉重地问:“你说的‘接纳’,是兽人和智人拥抱在一起的那种吗?”维姬默默点头,禹天枫捂住脸无声地叹息:“智人到底要接纳兽人的什么,难道说兽人的身体有特殊的部位吗?”维姬咦一声,答道:“没有啊,兽人只是比智人高大强壮,其他都是一样的。”禹天枫更加不解了:“那兽人要怎样让智人怀孕?”维姬很是为难,支吾了许久,趴在禹天枫耳边说了两句......
禹天枫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这个世界简直不可理喻!
说着说着,禹天枫觉得奴-隶社会太残酷了,指着那些种子说:“算了算了,还是跳过那段历史吧,可以直接走向共产吗?”她越说越落寞,托着腮帮神游,蓦地想起一部动画里的妙蛙种子,神神叨叨地嘀咕:“种子~种子~”
呃......
禹天枫扇自己一巴掌:“禹天枫,你傻吧!”进山洞收拾东西,中午太阳大的时候好好洗个澡。
等着中午洗澡,早上没什么事,禹天枫捡了两捆树枝编篱笆,围着播种的地绕了一圈,多少起点保护作用。吃过午饭准备去拉达河洗澡,禹天枫害怕乔伊斯突然来找她,山洞里又没人,害她担心,便找了张大蕉叶,和了点土浆,用小木棍蘸着土浆在蕉叶上画了一幅画:
一个潇洒的小人走出山洞,往山坡下的小河走,意思是“我出门去拉达河了”;山洞外站了一只大猫,满头问号,意思是“我知道乔伊斯你来了见我不在会担心”;山洞的门上用石刀戳了一片大蕉叶,意思是“但是不要着急,我画了一幅画,它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
画完以后,禹天枫盯着大蕉叶看了许久,也不知道以乔伊斯的智商能不能看得懂......
阳光温暖,河水哗啦,禹天枫到了达拉河的溪口,把一张薄兽皮铺在河滩上,用脚尖试了试水,水温还不错,不凉,脱下长裤,放心大胆地涉水而下,一边脱背心一边唱歌:“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发梢被清水濡湿,她取下绑在手腕的兽皮筋扎起长发,低头解内衣的搭扣:“洗一洗呀泡一泡,没有痱子没虫咬。”
禹天枫仔细地洗了把脸,挤出明浆草的浆液抹在身上,摸索后背:“嗯,好像被叮了几个大包,痒死了,有什么可以止痒的草么。”搓完澡,禹天枫放下头发,新做好的小木梳沾着明浆草液一点点梳洗,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纠缠的发结给理清。
“啊,舒坦多了!”禹天枫登上岸,裹着薄兽皮擦干身上的水,沥干头发,用兽皮筋把头发绾上去,围上干净的兽皮衣裙,蹲在石块上洗换下来的衣服。
禹天枫举起木棍,正准备打衣,突然听到头顶传来略微沙哑的声线,声音不大却浑然有力:“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禹天枫手里的木棍静静地放下,死死抵在湿透的衣服上。头顶的人声还在继续:“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禹天枫的眉毛都竖起来了——这不是戏弄吗?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戏弄吗!
“何日平胡虏,良人......良人......”树冠里的声音顿住了,接着向下询问:“良人什么来着?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见洗兽皮这么莫名其妙的,哈哈哈!诶,你今天怎么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