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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天道:“我想陪你散散步,嘿嘿,你刚才是不是想多了?”
孙文静白了他一眼道:“咱们吃的差不多了吧,吃饱就回去吧!”
王经天道:“别急啊,我酒还没喝过瘾呢,我问你,孙文静,你谈过几次恋爱?”
孙文静摇摇头道:“我没有谈过!”
王经天心中闪过一丝激动,脱口而出道:“那,那你还是……”
孙文静疑惑道:“还是什么?”
王经天忙道:“没,没什么!”
孙文静皱眉道:“你好烦人,说话只说一半,我最烦这样的人了!”
王经天道:“好啊你,还说我烦人,那我说了之后你别生气!”
孙文静点点头 ,双目炯炯望着他。
王经天鼓起勇气道:“孙同学,你,你不错嘛,还是处!”
孙文静脸红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王经天举起酒杯道:“我自罚一杯,不过你这样挺好的!”说罢,慢慢挨过身子,靠在孙文静旁边道:“没事不要请男人吃饭,因为他们都是坏人!”说罢在她白嫩脸颊上亲了一下……
孙文静呆了呆,似是惊住了,不知该怎么办,王经天伸出手搂着她的腰肢道:“孙文静,我,我也是坏人!”
孙文静挣开他的怀抱急道:“吃的差不多了吧,咱们走吧!”
王经天点点头,下楼的时候,抢在前面把帐付了,孙文静要把钱交给他,王经天摇摇头:“等下次在付吧!”
孙文静跺脚道:“你这么坏,没有下次了!”
王经天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孙文静欲待挣扎,却被他的手用力搂住,哪里能挣得开,慌乱中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道:“快放手,你,你想干吗!”
王经天此时酒气已经有点上涌,脑海中有些微微的晕眩,望着怀里又是惊恐又是害羞的孙文静,不由感到口干舌燥,双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道:“文静,文静……”
孙文静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王经天低头吻着她肉嘟嘟的嘴唇,慢慢地往里侵袭,孙文静开始还是抵死拒绝,后来慢慢消融,两人在昏暗的马路下拥抱热吻着,时不时一些散步的老大爷老奶奶对二人指指点点,似乎颇有怨气,毕竟这种疯狂而激情的蓬勃青春是他们再也回不去的岁月了。
王经天吻着她的唇舌,感到孙文静果然没有谈过恋爱,她在他的攻伐下学习着、领悟着,异常顺从,不像刘黛会时不时的咬他一下,王经天双手在她后背摩挲着,待伸到她结实而上翘的臀部时,正想大肆起手,却被孙文静拼命按住手掌道:“不要!”
王经天望着她道:“怎么了?”
孙文静咬牙望着他道:“你,你……”
王经天此时已兵临池下,怎愿就此收手,抱着她道:“文静,跟我走吧!”
孙文静扶起被他吻乱的镜框道:“去哪儿?”
王经天道:“宾馆,我要要你!”
孙文静摇头道:“不行,我们刚认识,还什么都不是!”
王经天道:“现在还什么都不是么!”
孙文静挣开他道:“今天便宜被你占够了,我该走了!”说罢,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王经天蹲在空旷的马上上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他对孙文静有着一股难以确定的决心,因为他明白她跟刘黛不一样,他会和她踏实的相处么?他并不确定,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会遇到很多女人,有的只有一面之缘,有的则上过几次床,还有更多则残存在暗夜里,那些美丽而诱人的面孔曾让他在无数夜晚刻骨销魂,但却绝难再见一面。
我们会遇到很多人,就像我们不能拥有很多人一样。
他们就像是被拴在车后面的一条狗,不得不随着车子一起走!这是克雷安德说过的一句话,谁都是那条被拴住的狗,但很显然招惹路途中更多的狗,是一件唯一可能有点意思的事情。
王经天扔掉烟头,摇晃着爬上自己的小车,一脚油门,疾驰在黑暗之中。
农大的凤舞河边,王经天躺在草丛里,望着满天的星辰,思索着遥远而模糊的往事,想象着那些也许再也见不到的娇艳面孔,耳畔,河水哗哗地响着。
第二天回到住处后,李旭仍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王经天喝了杯白开水之后,渐渐清醒,他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是时候动下一个贪官了,他拿起笔记本,思索着地税局征管科的科长已被他摆了一笔,现在地税局先放一放,他妈的现在房价这么高,估计跟国土局有关,那就搞搞国土局吧,他打量着上面一排排的人名,土地利用科,耕地保护科,规划科,地质斟茶与环境科,地籍与测绘管理科,这么多科室他看得一阵眼花缭乱又敢到厌烦,这次他不准备从一个科长开始,而是准备从处长开始,要干就干笔大的,他瞅了瞅上面那些乌七八糟的名字,突然一个女人的名字映入眼帘,‘杨蕙茹’!
王经天望着这三个秀气的字,心道这家伙看起来应该是个女人吧,职位是征转用地管理处副处长,他妈的,竟然贪污一百万,不敲她五十万,真是天理不容!
“就是她了!”王经天把笔记本仍在沙发上,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