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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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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正版在晋江文学城  左英儒:“……”

    现在听到“前夫”这个称呼, 总觉得很刺耳。

    林小酒像是看不出他的尴尬,继续笑眯眯道:“有件事我想问你。”

    “如果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你会和我重新开始吗?”

    左英儒顿住, 从林小酒叫他过去的一刻,他便有了些预感,可万万没想到林小酒会这样直接,“玖玖……”

    正在这时, 左英儒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英儒, 原来你在这里。”

    正是刚刚被他气走的谢琪遥,刚刚那一吵之后, 谢琪遥自己生了好一会儿闷气, 可她在这里除了左英儒和前任老板陆燃之外, 谁也不认识, 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有些尴尬, 干脆自我开解:左英儒再怎么说也是她的未婚夫。

    从刚进公司时,她就嫉妒苏玖玖,她工作能力一般, 学历一般,穿衣品味一般, 家庭条件还远不如自己, 只是脸蛋漂亮, 就能嫁给左英儒那样的男人, 过衣食无忧的生活。

    而她呢,无论打扮得多么光鲜亮丽,下了班,却只能挤在充斥着臭汗味的地铁里,睡在逼仄吵闹的群租房中,偌大一个城市,她只租得起一间卧室。

    每每回到老家,见到父母安排相亲的各色歪瓜裂枣,就更愤愤不平,更加嫉妒平庸的苏玖玖,凭什么那么好运,能嫁给创业成功的左总?

    现在她终于成功从苏玖玖手里翘走了左英儒,眼看着婚期已定,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

    “你们在聊什么呀?”谢琪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僵硬,却还是难掩咄咄逼人的质问本质。

    左英儒皱起了眉,林小酒却泰然自若,眼神落在谢琪遥的手指上:“你的戒指真好看。”

    谢琪遥颇为得意地抬起手,亲.亲热热地挽住左英儒的手臂,“是啊,我说托朋友去南非带一块裸钻,又大又划算,可英儒非要买卡地亚,说女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他不想委屈我,是不是?”

    林小酒又感到胸口一阵闷痛,疼得变了脸色,心知是原主残余的怨念又在难过,林小酒捂着胸口,咬着嘴唇勉强道,“你说的对,钻戒是不能委屈的。”

    左英儒看着林小酒的脸色,却是忽然想到从前和苏玖玖结婚时的情形,那时候他正在创业,钱都花在刀刃上,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瓣花。

    他还记得自己求婚时,只在小区绿化带里扯了几根迎春花,编成一枚草绳戒指,他说:“玖玖,我现在没有钱买钻戒,只有一颗爱你的心,你愿意嫁给我吗?”

    左英儒忽然记起,当时的苏玖玖,还是少女模样,眼角眉梢没有现在的妩媚多情,却也不像婚后的木讷干瘪。

    听到他的说辞,苏玖玖当时就湿.了眼眶,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用力说“我爱你”、“我愿意”,高兴得像个孩子。

    他郑重地为她戴上草环戒指,保证:“以后有一天,一定把它换成大钻戒。”

    少女用粉拳捶他,说她才不要,又不是为了漂亮的首饰才嫁给他,可他还是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混出人样来,给她更好的生活。

    可惜,后来他们的经济的确宽裕了,可他却忘了当初的誓言。

    从前说给她更好的生活,不是虚情假意,后来没了感情也是事实,左英儒看到林小酒难看的脸色,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玖玖……”

    林小酒却逃也似的离开了,左英儒误解了她的举动,只以为林小酒和自己一样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他心中五味杂陈,这一次连和谢琪遥拌嘴的心情也没有了。

    直到跑到大厅另一头,林小酒才捂着心口舒出一口气,“镯子,你这修炼系统是不是有bug,怎么一碰到左英儒,情绪起伏就那么大,原主的影响也太强大了吧?”

    乾坤镯为难道:“主人,可能是因为原主的怨念太大,我也是没办法的。”

    林小酒深表怀疑:“如果不修复,我就去找陆延年投诉。”

    乾坤镯立即应声:“好的主人,下个世界,一定修复!”

    “玖玖,你跑到哪里去了?”陆炽皱眉,“你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林小酒苍白着一张小.脸点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陆炽心中因她抛下自己和“前夫”离开的火气被浇灭了大半,却还是冷着脸道:“不舒服了才知道回来,你前夫怎么没管你?”

    陆炽的语气很臭,动作却温柔,将人小心扶着,对陆燃道:“阿燃,你去和大兴打个招呼,说我先走了。”

    等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陆燃才望着他们亲密的动作,迟缓地点头:“好。”

    另一个方向,一位挂了一身鸡零狗碎的二世祖模样青年夸张地大声问:“那个是你前妻?”

    左英儒紧张地做了“嘘”的手势,生怕谢琪遥再次折返回来大闹,他可是还想给在场的“青年企业家”们留下个好印象,以便推销他的项目。

    可那位“二世祖”并不买账,依旧大着嗓门吐出一连串“卧.槽”,好像复读机卡了带,引来一片好奇的目光,左英儒的脸都绿了,若不是托了他的关系,他才能混进满是“上层人士”的酒会,左英儒连一秒钟都不想忍耐。

    可不能忍还是要忍,只是没想到“二世祖”终于“卧.槽”完毕,又语出惊人:“你是怎么想的呀?家里有超跑不开,非要换辆捷达?”

    他的比喻太形象,引起一阵隐晦的憋笑声,而恰在此时,谢琪遥也从洗手间出来,刚好完完整整听到这一幕。

    这一刻,很难说谢琪遥和左英儒两人,谁的脸色更难看一点。

    “二世祖”却跟看不懂人脸色似的——或许不是看不懂,而是不在意这种拼命巴结自己的人——继续夸夸其谈,每一句都准准地戳在左英儒的心窝上,也打在谢琪遥的脸上。

    毕竟当众被人比较,还是作为被比下去的那个,谢琪遥脸色愈发看,终于忍不住爆发:“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整容脸?”

    “二世祖”顿住,看向谢琪遥,竟颇为认真道:“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个纯天然的凤姐和微整过的网红,你喜欢谁?”

    谢琪遥冷静下来,似乎被这个答案醍醐灌顶,若有所思。

    不过,她的思路很快被打断,大厅里忽然突兀地响起高声喊话:“你好,请问谁是左英儒先生?”

    这一嗓子穿透力太强,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人皱起眉:“怎么让快递进来了?”

    穿红色制服的快递员,大汗淋漓地拖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箱子,和周围觥筹交错的上流人士格格不入,非常显眼,他见没人应答,又问了一遍:“左英儒先生在吗?”

    数道目光射.到他身上,左英儒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我是。”

    “您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员递出一只签字笔。

    左英儒发现收件人的电话号码的确是自己,接过签字笔,皱眉:“我没订过大件啊,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快递员没回答,只掏出一把壁纸刀,“备注是瓷器,请您当场验货,配合我们的工作。”

    如果真是易碎品,或者大件家电,的确有验收的环节,左英儒虽有疑惑,却更不想承受周围射来的目光,只想快些把人打发走,一个“好”字刚出口,就见快递员已经蹲下.身,利落地切开纸箱。

    看清里边的东西时,左英儒“刷”地变了脸色,谢琪遥也好奇上前,抢在其他围观群众发出惊呼和起哄声之前,当场给了左英儒一个耳光。

    林小酒本以为搞这种小情调的应该是陆炽,没想到等在那里的竟是陆燃。

    “只有你一个人吗?”林小酒放下包包,坐在沙发软椅内,下意识四处张望。

    陆燃握着水晶茶壶的手微微攥紧,语气却平淡:“堂.哥临时有事,要晚一点才到。”

    “唔。”林小酒没再追问。

    英式的圆桌上摆着精致糕点,陆燃给林小酒倒了一杯红茶,垂眸:“玖玖,我堂.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从前跟你说过的。”

    林小酒切下一小块红丝绒蛋糕,等甜味儿在舌尖铺开,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银制小叉子,忍不住笑:“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他的?”

    陆燃脱口而出:“他要和人订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林小酒又叉起一小块蛋糕,兴致缺缺道:“没听他说过呀。”

    蛋糕递到嘴边,忽然意识到陆燃脸上是介于“告密”和“邀功”之间的神色,于是笑眯眯地说:“陆燃,谢谢你特地告诉我。”

    不过,这事不关己的态度,依旧与他预想中的反应相差甚远,陆燃以为林小酒不相信他的话,急道:“他不会娶你!我堂.哥就是个花花公子,他早晚要和门当户对的名媛联姻……”

    见林小酒还是没什么反应,陆燃下定决心似的道:“玖玖,你如果、如果想要找个依靠,我也可以的。”

    林小酒微微讶异地睁大眼睛,随即又释然,陆燃果然喜欢苏玖玖,不然当初他怎么那么慷慨,二话不说便预支了一年薪水?

    可惜她不是苏玖玖,林小酒果断摇头:“抱歉。”

    短短两个字,将陆燃剩下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再出口就化作一声叹息,“我其实早就知道结果了,就是不死心试一试,你总是对我这样客气见外……是我唐突了。”

    林小酒忽然有些不忍心:“陆总,你别难过,其实如果不谈感情,我们也可以——”

    “没事,”陆燃摆摆手打断她的话,黯然道:“你不用安慰我。”

    林小酒很想解释说我不是安慰你,是认真想问问你要不要纯洁的肉体关系。

    可陆燃没给她机会,连珠炮似的吐露心声,好像现在不说以后就再没机会一般:“其实我是为你高兴的,能从那段婚姻里走出来,重新为自己而活,就像你刚进公司的时候……”

    “我不会强迫你,今天的话当我没说过好吗,”陆燃颓然地说,“你不要讨厌我。”

    林小酒:“……”

    面对这样痴情的男人,林小酒难得良心发作,敛去逗弄他的心思,正色道:“苏玖玖从来没讨厌过你。”

    陆燃抬起头。

    林小酒肯定地说:“从来没讨厌过你,甚至很感激你。”

    陆燃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知道了,这叫‘好人卡’。”

    “但我还是高兴的,真的。”他看了看腕表,“我哥快到了,我就不打扰了。”

    林小酒目送着陆燃背影消失,叹口气:“镯子,你说苏玖玖怎么那么想不开。”

    乾坤镯能感受到林小酒的情绪波动,劝道:“主人,别太伤感。”

    林小酒愤愤道:“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摆在眼前,当初她干嘛不绿回去呢?”

    乾坤镯:“……”

    林小酒又坐了一会儿,陆炽才姗姗来迟,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大堂,见到林小酒,却张口先问:“陆燃呢?”

    在林小酒的印象中,陆炽无论何时都保持着优雅精英的形象,相当注重仪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急迫的模样,于是建议:“应该没走远,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陆炽却喘着粗气摇头:“我不找他。”

    他瞄着林小酒的神色,似乎有些紧张:“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林小酒的视线却越过他,遥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嘴上敷衍着:“没有呀。”

    陆炽松了口气,就听林小酒问:“所以你叫我来是做什么?只是喝下午茶吗?”

    陆炽每次见林小酒,无论是参加饭局、酒会,看电影、逛街最后都殊途同归地滚到床.上去,见林小酒红唇轻启,暗示意味十足地看着他,陆炽便下意识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端起茶杯灌了一口,他怀疑自己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真应了那句经典台词:“傲的自制力就在这个该死的小妖精面前崩塌了”。

    十五分钟后,小妖精林小酒心满意足地挽着陆炽去了卡尔顿酒店客房部。

    与此同时,左英儒同几位商业伙伴落座,你来我往地杀价谈起生意。

    左英儒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自信绝对会一本万利,经营得好,就是下金鸡蛋的母鸡。

    他的企划书做得天衣无缝,可不知怎么,那些有实力的大佬们,听到他的名字,就避如蛇蝎,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左英儒接连在几家有实力的大财团前破壁,终于放弃了融资,转而找其他合作伙伴。

    今天见的几个人都不是金融领域的,对他提出的理念并不理解,听说前期投入大、收效慢,不是打退堂鼓,就是提出苛刻的条件,左英儒实在疲于应付。

    可他已经把启动资金扔了进去,如果拉不到二轮投资,前期投入就全部打了水漂,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窟窿补上,绝不能令资金链断裂,否则连他自己的公司都要赔进去。

    经过三小时的“苦战”,大家终于达成了初步意向,左英儒看着“丧权辱国”的合同条款,只觉这条件李鸿章都不敢签,但他不得不签,还是求着人家签约。

    终于陪着笑脸送走了合作伙伴们,左英儒疲惫地松松领带,正要离开,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镯子,他看得到吗?”林小酒问。

    乾坤镯:“可以的。”

    林小酒便站定:“陆总,你快回去吧。”

    陆炽亲.亲热热地搂着林小酒的腰,一脸餍足之色,意犹未尽地问:“真的不用送你?”

    “房产经理开车接我,”林小酒想拍陆炽的肩膀,奈何这家伙一米八八,而她今天只穿了五厘米的跟鞋,便退而求其次,拍拍他的胸口,一本正经:“看房子是正事,乖啦。”

    陆炽的胸肌手.感不错,林小酒没忍住摸了一把,陆炽已经习惯了她的“咸猪手”,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屁.股上掐一把作为回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不远处的左英儒,恰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气得七窍生烟。

    那女人从来不懂时尚为何物,永远穿的规规矩矩,可今天却是一条包臀裙,布料轻薄贴身,将两瓣柔软挺翘勾勒得清清楚楚,姓陆的把它捏到变形,松手就恢复原状,显得尤为色情。

    左英儒怒火中夹杂着一点羞耻的口干舌燥,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女人柔弱的肩膀,将人搬向自己:“苏玖玖!”

    刚叫出个名字,左英儒便看到到她领口处露出的新鲜红痕,林小酒皮肤很白,衬得那红更刺目,左英儒看得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问:“你和陆炽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小酒抬起头,正对上男人赤红的双眼,讶然道:“你怎么在这儿?”

    左英儒鼻子里喘着粗气,像只发怒的公牛,“一直都在,刚刚你和姓陆的做了什么,我看得清清楚楚!”

    “唔”,林小酒任由左英儒抓着肩膀,没有一点要挣扎的意思,淡定自若地看着他:“你都看到了?”

    “苏小姐,需要帮助吗?”原来是刚刚引他进门的服务生。

    林小酒冲服务生笑笑:“我没事,谢谢你。”

    “那,如果有需要您随时呼救。”服务生离开前又看了眼气势汹汹的左英儒,显然觉得他是个危险分子。

    “既然你一直都在,为什么不早不出现,非要等着陆炽走了再来找我发脾气?”林小酒道,“你不敢找他麻烦,只能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左英儒抓.住林小酒肩膀的手下意识卸了力道,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固执地维持狰狞,不肯露出半点心虚,“不要转移话题!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小酒微微抬起下巴,一张妆容精致的明艳小.脸对着左英儒,唇角带笑:“如你所见,情人关系呀。”

    见她大大方方承认,左英儒更气了,“苏玖玖,我们才离婚多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这样作践自己?”

    “唔,”林小酒,“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

    左英儒顿住,他现在的确没有立场管她,可看着前妻这张近乎逆生长的漂亮脸蛋,闻着她身上诱.惑的香水味,还是忍不住妒火,左英儒口不择言:“陆炽那样的大少爷,怎么会娶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你清醒一点!”

    “不劳你费心,”林小酒拨开他的手,轻声道:“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她声音里藏了一丝哽咽:“婚姻有多苦,我是知道的。”

    像是说到伤心处而无法忍受,林小酒推开左英儒,红着眼圈夺路而逃。

    左英儒心中一紧,怔怔站在原地,待要去追,才发现眼前拦了个人,没等说话,右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清晰的痛觉从右手手腕处铺开,林小酒生生疼出了泪花,想抬左手抹一把眼睛,才发现手背上还打着吊针,随着意识回笼,杂乱的噪音也一股脑敲进耳骨。

    她艰难地眨眨眼,终于看清此时的环境:一间多人病房,密密麻麻得挤满了病床。

    现在恰逢中午,几乎每张病床边,都围着端饭盒的家属,原本不大的空间更显逼仄,病房里飘满了烟火气十足的饭菜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达到一种诡异的和谐。

    林小酒直觉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定和陆延年那枚镯子有关,便按兵不动,视线落到裹住自己手腕的厚纱布上,又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这就是所谓的修炼吗,方式这么痛苦?林小酒在心里把陆延年骂了个狗血淋头,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恰在此时,一道声音在林小酒脑海中试探着叫:“主人?”

    “谁?”

    “主人,我是乾坤镯,恭喜您进入修炼系统,只要完成您所附身之人的遗愿,即可功德圆满,进入下一世界,完成所有小千世界的任务后,可统一领取任务奖励,回归现实世界。”

    “奖励是修复我的法力吗?”

    乾坤镯:“可以这样理解,主人,现在为您载入原主记忆?”

    林小酒答应一声“好”,眼前景色就随之一变:

    “老公,怎么又喝多了,我给你煮了解酒汤,趁热喝。”苏玖玖低眉顺眼地搀扶左英儒。

    左英儒最讨厌她这种不温不火的性格,仿佛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明明日子越来越好,可她就是整天忧心忡忡,仿佛眉梢眼角都挂着愁苦,丝毫不像遥遥那样活泼开朗。

    他嫌弃苏玖玖每天围着锅台转,也不知道打扮,结婚才三年,就将自己熬成了黄脸婆,夫妻间早就没了激情。

    “滚滚滚!看见你那张寡妇脸就烦!”左英儒一把挥开干瘪瘦弱的妻子,苏玖玖脚下不稳,磕在茶几尖锐的边角上,当时就渗出了血珠,却不敢声张,免得惹他更不高兴。

    “你怎么样?”左英儒见了血,酒醒了大半,可看到苏玖玖委曲求全的样子,又是一阵烦躁,“你别在那儿装可怜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