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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深收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淡定自若的看着他，“你要回去问问他么？”
顾情笙，“……”
反正她不信，问了也不信。
顾情笙哼了一声，想走，可是腰间的手扣着她的腰却让她无法跨出去，“还有一句——他如今所受都是他自己当初所犯，你有你自己的人生，除了嫁给我以外，不要再为他做其他任何事。”
她挣扎的动作就这么停下来，微微抿住唇。
男人微凉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顾情笙眸光闪烁，皱着眉看他，“你干嘛？”
“怕你哭。”
“……”
眼眶竟愈发的酸涩，顾情笙捏紧了手心，“哭什么哭，我会哭吗？”
“你爸说，你很爱哭。”
霍云深看着她泛红的眼睛，两次来见顾今朝她都这样，说她不爱哭他都不信。可是除此之外，她好像也就在床上被欺负的时候会掉眼泪，大抵少了那个她生活中的顶梁柱，没什么其他能牵动她的事。
顾情笙瞪了他一眼，从走进警局就开始忍着的泪水却终于忍不住的滑下来。
耳边传来他微不可觉的低叹声，夹杂着无奈的笑，“跟小孩子一样，让你别哭还哭。”
顾情笙哽咽了一下，“还不是都怪你！”
男人手指缓慢而僵硬的擦着她的眼泪，“再哭被人拍丑照，传到网上你的形象就崩坏了。”
她哼声，“我哭起来也是美美的。”
……
秦曼找到霍北羽的时候，男人正在跟一个小明星喝酒聊天。
虽然霍北羽在外的名声很不好听，但是那副皮相倒是长得英俊风流，秦曼暗暗嫌弃的皱眉，霍北羽抬头正好看到她这个眼神，同样皱了皱眉，“什么事啊，没事儿就给本少爷滚出去。”
“北羽少爷，你这么喜欢女人，当然要找个最好的，何必在这儿盯着个残次品呢？”
霍北羽怀里的小明星一听就不乐意了，“秦小姐，你什么意思啊？自己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哪来的脸说我是残次品？至少我跟你比起来还算有点魅力。”
霍北羽掐着她的脸低低一笑，“小美人，生气了？”
“哼。”
女人不悦的扭过头。
秦曼眉毛拧的更厉害，“让她出去，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霍北羽眯了眯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你该不会想把你自己介绍给我吧？”
秦曼气得脸都扭曲了，“我看起来像是这么饥不择食的女人吗？”
“刚好，我也不是这么饥不择食的。”
“你……”
如果不是还有事要说，秦曼恨不得冲过去抽这男人一巴掌，霍云深看不上她也就算了，凭什么连这个对女人几乎不挑剔的霍北羽也看不上她呀？霍家的男人都他妈什么玩意儿啊？
霍北羽拍了拍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
女人撒娇，“北羽少爷。”
男人眼睛一眯，“出去。”
女人没办法，只好从他怀里站起来，经过秦曼身边的时候冷冷盯了她一眼，“升级版的残次品。”
秦曼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