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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此时秋菊进来了:“小主, 皇后娘娘身边的锦秀姑姑来给您送赏了。”
“好, 你先去招呼, 我这就来。”
钱洛惜和冯嫣然闻言便起身福礼道:“既然姐姐有事要忙, 我们姐妹也不好多做打搅,那妹妹们就先告退了。”
沈玉珺起身向钱洛惜和冯嫣然回礼道:“两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日后有空再请两位妹妹前来相聚,竹雨帮我送送两位小主。”
“诺, ”竹雨上前:“两位小主请这边走。”
沈玉珺送走了锦秀后回到内室的榻上坐下, 回味着刚刚的事, 不禁冷笑到:“还真是迫不及待。”
“小主, 她们到底是等不急了, ”秋菊有些担心的说:“小主可要小心了。”
“是啊, 大家都盯着呢,”沈玉珺吩咐竹云到:“让下面的人都谨慎些, 别到时把自己给搭进去。”这才几天, 就耐不住了, 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诺”竹云退出去办事了。
与此同时云影宫东侧殿也不平静。
鲁云隐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拿着本书笑道:“没想到添禧楼那位还是个能耐的,刚刚侍寝过就晋了两个位份, 这可真是要羡煞旁人!”
“小主说的是,现在这宫里可是热闹得很呢, ”香草有些了然又幸灾乐祸地道:“就是不知道我们那位沈良媛, 哦不, 现在因该叫沈婉仪了, 可是还得意?”
“小主可要备些贺礼送去?”香云提醒到。
“当然,你家主子我是个还没承宠的,当然要去沾沾人家的福气了。”鲁云隐眼底都是讽刺地说。这时候上赶着去争宠,就是给自己个找麻烦,看来那位沈婉仪也不过是个草包。
“小主说的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香云便退下去准备送于沈玉珺的贺礼了。
“希望她能承受得起这份福气。”鲁云隐自语道,眼底丝毫没有暖意。
入宫已经快一个月了,这宫里也越来越热闹了。皇上也不负沈玉珺所望在第一次翻过沈玉珺的牙牌后,就再没翻过她了。
在开始翻了几位新人侍寝后,因忙于朝政,皇上便有几日没来后宫。直到几天前,皇上路过御花园巧遇正在嬉戏的萧蕊妮,之后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展下去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皇上也不例外,连着四天翻了萧蕊妮的牙牌。一时,萧蕊妮在后宫可谓是一枝独秀,但萧蕊妮也算聪明,没有恃宠而娇,在位份进到良娣之后也乖觉,没有一丝疏忽。
后宫规定只有正五品以上的嫔妃才有资格向皇后请安。但萧良娣承了宠还是按规矩请安,就知也是个聪明的。
景仁宫里,皇后坐在榻上,看着敬事房的记档:“今日皇上翻的是谁的牌子?”
身边的容嬷嬷回道:“皇上今日朝政多,息在乾元殿了。”
“也好。”皇后看着记档:“明日就是十五了,让小厨房多做些皇上爱吃的,还有八宝鸭要用六年的老母鸭。”
“是,一向都是这样的,娘娘安心。”容嬷嬷捏紧手中的缎帕:“娘娘对皇上的用心,皇上会知道的。都是些狐媚子,勾着皇上,娘娘,你且安心,等皇上过了这新鲜劲,有的她们受的……”容嬷嬷咬牙说道。
“本宫当然知道,本宫是皇上的妻子,尊贵的皇后,自然不会与她们计较。”皇后挑眉,说到底那些妃嫔只是些玩意罢了。
戌时三刻,乾元殿还是灯火通明。
“后宫最近都有什么动静?”元景帝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顺口问到伺候在一旁的小路子。
“奴才瞧着都挺好的,除了叶德容、周嫔遇着萧良娣总是会讽刺两句外,没出什么幺蛾子。入宫快一个月了,还没侍寝的新人怕是有些急了,这两天也多少有些小动作。”说到这里,小路子莫明一顿,又继续道:“不过有一位小主倒是过得挺滋润的,每天吃得饱,睡得香,还时不时地听场戏,奴才眼瞅着这位小主最近气色是越来越红润了。”
“说吧,哪位,朕怎么没发现后宫还有这么会过日子的人?”景帝继续批阅着案上的奏折。
“是添禧楼的沈婉仪小主,”路公公继续道:“这位婉仪小主每天除非必要,否则是不会出添禧楼一步,她又不用每天向皇后娘娘请安,那早上更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哎呦,那日子过得是舒心啊!”
景帝并没有忘记沈玉珺,非但没有忘记,甚至还记忆深刻,毕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给他带来销魂滋味的,只是景帝一向严于克己。景帝想到沈玉珺天天睡到自然醒,再看看眼前的折子,不禁嗤笑到:“她倒是自在。”
路公公自然能猜测景帝一二分意思,景帝一向自律,他听了这么些年的墙角也只有上次那位沈婉仪侍寝时失控了些。就凭这,路公公自然也要对沈婉仪多关注两分。
“最近景仁宫情况怎么样?”
“皇后娘娘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事儿?”路公公想到重华宫:“倒是德妃娘娘那最近热闹了些,钱常在和冯贵人近几日常去陪娘娘消遣。”
“哦,冯贵人?是吏部侍郎冯远山的长女吗,钱常在又是哪位?”
“皇上好记性,冯贵人的确是冯远山的长女。至于钱常在,她是礼部左侍郎钱忠怀的嫡女,也算是和德妃娘娘是同宗。”路公公继续补充到:“冯贵人和钱常在是自幼的情分,很是要好。”
“是吗?”景帝批完最后一本奏折后,抬首扭动脖颈。
路公公见了忙上前服侍,只是也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并不敢上前为景帝揉捏脖颈,这是景帝的忌讳。
“好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景帝问道。
“回皇上的话,亥时一刻。”
“摆驾添禧楼。”
“啊……”路公公一时没转过弯来:“哦,奴才该死!”
景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磨蹭。
路公公忙起身,宣道:“摆驾添禧楼。”
景帝乘坐御辇很快便到了添禧楼,毕竟这离乾清宫也不远。
添禧楼里还是有些灯火的,景帝止住路公公和守宫门的太监宣报,径自走进添禧楼。
守门的小太监小尤子和小夏子虽没见过圣颜,但也有几分见识,毕竟这天下能穿明黄色龙袍的也就皇帝一个。
两人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在做梦,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发现疼的很,忙跪下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景帝摆摆手,自己走进楼里,留下路公公料理后事。路公公这时有些替沈玉珺叹息了,毕竟皇帝的恶趣味来了,也有他出的一份力。
“小主,您今晚上有些积食了,奴婢给您煮了山楂水,您服了也好受些。”竹雨有些无奈地说:“小主,您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再喜欢也不能由着自己,这难受还伤身。”
“这不是很久都没吃过桂花珍珠鱼了,一时忘形了,就食得多些,下次不会了。”沈玉珺莞笑道。
“小主自小就喜欢吃鱼,尤其是桂花珍珠鱼,只是桂花珍珠鱼一向稀少,难得才吃上一次,”竹云嬉笑说道:“每次都会有些积食,这次的鱼大些,小主就积食得厉害了。”
“这是难得一次,你们也别笑我了,”沈玉珺看向秋菊说道:“你今儿怎么了?看起来闷闷的。”
秋菊没想到主子会注意到她,忙屈膝道:“奴婢该死,扫了小主的兴了。”
“不碍的,”沈玉珺一向对下人宽厚:“说说吧,有什么事儿,我也能帮你拿拿主意。”
“奴婢没事,”秋菊有些犹豫道:“只是今儿奴婢去内务府领份例时,撞见了冯贵人身边的巧语。”
沈玉珺想到冯嫣然的性子,多少能猜出巧语的处事,微微笑道:“她家小主到现在还未侍寝,心里难免有些郁积,说些不疼不痒的话听听就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小主放心,奴婢知道,只是稍稍有些不快罢了。”秋菊也是个心里有事的人,不会为这些小事连累自家主子。
“要是实在心里不快,你就想下你领的份例比她多就是了,嘿嘿……”竹云打趣道。
“这是我家竹云自我安慰的方法,一向都是有用的,以前在府里,她也是经常拿这套来安慰人的。”竹雨有些无奈道。
“竹雨姐姐还真别说,奴婢照竹云姐姐的说法想下,心里还真是舒快了不少!”秋菊想想也是,冯嫣然张扬又能怎样,到现在没侍寝不说,位份也没自家小主高,自己不必为这事替自家小主不平。
屋内是一片殷语连连,屋外景帝就有些黑脸了。
景帝心想着她过得倒是的确舒坦,真不愧是个会过日子,他都半个月没招她了,她竟然还有心情安慰宫人。
“皇后娘娘,冯贵人来给您请安了,”秋桐禀报到。
“快请她进来,”皇后没想到这冯贵人会这般行事,也好,这样大家脸上都好看些。
在座嫔妃听说冯嫣然来了,脸上神情各异,但看热闹的居多,担心的人少。
沈玉珺倒觉得冯嫣然是开窍了,知道要看情况做事了。
冯嫣然原长相娇艳,性格有些张扬,但经过昨天那一夜,好似一夕之间换了个人一样。她上身穿着芙蓉色的百蝶穿花织锦袄,下身搭配着撒花纯面百褶裙,真真是清新自然又端庄。
冯嫣然看着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怨气,反而处处端庄得体,倒显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教养。
她进入殿内,就快步向前请安:“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各位姐姐吉祥!”
皇后很是温和的说:“容嬷嬷,快扶冯贵人起来。”
“诺”
“谢皇后娘娘,”冯嫣然在容嬷嬷的轻扶下站起身来。
“今儿外面下了雪,格外的冷,你怎么就这么实心眼的过来了?”皇后很满意冯嫣然的作态,至少她没闹得大家没脸就是好的。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体恤,但纵然是皇后娘娘贤德大度,嫔妾也不能放肆,失了德行,”冯嫣然还是有些意有所指。这样就对了,要是一点气愤都没有就不正常了。
“你很懂事,”皇后笑着点点头:“赐座吧。”
“谢皇后娘娘,”冯嫣然眼神瞟了下还跪在地上的钱洛惜,心中还真想上前撕了她,不过她得忍住。
“呦,皇后娘娘,钱常在还跪在地上呢,”丽妃嫣笑道。
“还真是,”皇后真的好似有些懊恼的说到,但却丝毫没带歉意:“本宫一时没留意,快起来。”说完,皇后才示意站在一边的秋桐上前搀扶,看看这待遇就立马见分晓了。
“谢皇后娘娘,”钱洛惜还真是好耐性,她只在冯嫣然刚到时有些许僵硬,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现在依旧是巧笑嫣然,面对冯嫣然时也丝毫不见愧色。
“你也坐吧,”皇后吩咐。
“谢皇后娘娘赐座,”钱洛惜来到末位,刚刚好就和冯嫣然紧挨着。
钱洛惜走到冯嫣然跟前时,才带着歉意地看向冯嫣然:“姐姐好。”
冯嫣然虽然心中直冒火,但还知道分寸,笑着对钱洛惜说:“妹妹好。”说完便不再看向钱洛惜了,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
钱洛惜本意是想激怒冯嫣然,让其在皇后和众妃嫔面前干出失德的事儿,但没想到几日不见,冯嫣然倒是长进不少,增了几分忍耐,看来是小瞧她了。
钱洛惜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因地点不对,不敢再多做小动作,也就安安分分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皇后打量着在座妃嫔,沉声说道:“最近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各宫妃嫔都要叮嘱宫人小心伺候着。过冬的东西,内务府也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会你们就派人过去领吧。”
“诺”
“其他你们还有什么事儿?”皇后问到在座的各位,稍稍一会见无人补充,就道:“既然无事那就散了吧。”说完皇后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恭送皇后娘娘!”嫔妃们纷纷福礼。
皇后离开正殿进入后殿,嫔妃们也依次离开了。
沈玉珺位份低,自然要等到最后才能离开。
“沈姐姐真是慧眼如珠,往日是妹妹我有眼无珠错怪姐姐了,”冯嫣然主动上前搭话。
“冯贵人说什么我还真是不太明白,”沈玉珺虽然不喜钱洛惜,但对冯嫣然也没多少好感,更不想牵扯进她们二人的破事中去,她可没那精神。
“姐姐明白的,以前是妹妹不懂事,错把狼人当姐妹,现在妹妹不就得了教训了,还是姐姐聪慧,一早就看破她的德性了。”
冯嫣然想拉拢沈玉珺一同对付钱洛惜:“姐姐正得宠,现在让她参一脚,姐姐可要小心些了,毕竟她的手段姐姐今儿也是见到了。”
“冯妹妹多虑了,我一向散漫惯了,与她也没什么接触,她有什么手段与我又有何干呢?”沈玉珺直接点明自己不想参合她们的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姐姐好走,”冯嫣然知道沈玉珺一向不是个多事的,原也没抱什么希望能够拉拢到沈玉珺,现在证实了,心里也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冯嫣然见沈玉珺已经走远了,也准备离开了。
“冯姐姐请留步,”钱洛惜有些娇媚的声音传来,人也有了一丝风情:“给姐姐请安。”
冯嫣然转过身努力笑道:“不敢当,我虽位份比你高,但毕竟还没侍寝过,怎敢当得妹妹的礼?再说这会我位份比你高,但一会后说不定我就要改口叫姐姐了。”
“冯姐姐万万不能这般说,妹妹知道错了,但妹妹也是迫于无奈,皇上……皇上……”钱洛惜好似天生是个戏子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钱常在这是怎么了?我奉劝钱常在还是小心些说话,皇上不是我等能够编排的,”冯嫣然见钱洛惜一幅被欺负的样子,心里的火更是如烈火烹油般高涨:“我宫中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冯嫣然就匆匆转身走了,因为她不能保证再在这多留一刻,自己会不会上前扇钱洛惜这个惺惺作态的贱人。
钱洛惜见冯嫣然已经走远了,戏是没法再唱了,拿着手中的帕子擦干眼角的水汽,脸上也不见刚刚幽然欲泣的娇弱状了,冷笑着说:“还真是长进了,不容小觑啊。”钱洛惜对身后的吉祥如意说道:“我们回去吧,想必待会估计就有旨意传来,我们先回去准备。”
“小主说得是。”
钱洛惜带着丫鬟也离开了景仁宫,回去自己住处了。
沈玉珺回到添禧楼不久,小邓子就打听了消息回来说钱洛惜由常在晋位美人。
“小主,您可要送些贺礼过去,”秋菊问到。
“送?是应该送些,毕竟她上次也送了我一瓶香露,既然如此,我当然也要礼尚往来了,”沈玉珺说到:“我记得皇后之前有送过我一盒烙梅香。”
“是的,小主一直没有用,在库房里放着呢,”秋菊回道:“小主可是要取出来送去钱美人那。”
沈玉珺点点头:“就这样好了,那香想必她也喜欢。”
“当然喜欢了,”竹云说到:“也只有像小主这样不喜香料的人才会把那稀罕的东西安放在库房里发霉。”
“我这不是有现成的梅花吗,哪还需要熏梅香,那不是浪费吗?”沈玉珺说道。
“小主说得是,”竹云附和。
沈玉珺想着今天这一出可真是暗潮涌动。虽说这只是后宫争宠而已,但皇上未必没有想要动一动钱家和冯家的心思。
沈玉珺想到这就有些坐立难安,但想想她二婶已经二十多年没回娘家了,估计不会牵扯到她家。不过钱洛惜还真是个人物!
“竹雨,”沈玉珺招来竹雨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竹雨就出去了。
当天晚上,沈霖就收到了从宫里传出的消息。
沈家宁寿堂里,大老爷夫妻并两个嫡子,二老爷夫妻和其两个嫡子都在座。
沈霖见该到的人都来齐了,就开口道:“今年京里不是很太平,你们平日里要更注意些。”
“是,儿子(媳妇、孙儿)定当谨言慎行。”
沈霖看向二儿子沈忠良说道:“老二家的,你最近要管束好你房里的下人,不许他们和钱家来往过密。”
钱洛惜见沈玉珺有些不喜,忙圆场道:“沈姐姐莫要怪罪,冯贵人也只是直爽了些,还望沈姐姐多多原谅这个。”
“妹妹多虑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宫中人多口杂,不免会想歪了冯妹妹的意思,那就不好了。”沈玉珺知道钱洛惜是个心机深的,但没想到她还这会还想试探自己,心中自然是不喜,也没了心思再敷衍下去了。
正好此时秋菊进来了:“小主,皇后娘娘身边的锦秀姑姑来给您送赏了。”
“好,你先去招呼,我这就来。”
钱洛惜和冯嫣然闻言便起身福礼道:“既然姐姐有事要忙,我们姐妹也不好多做打搅,那妹妹们就先告退了。”
沈玉珺起身向钱洛惜和冯嫣然回礼道:“两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日后有空再请两位妹妹前来相聚,竹雨帮我送送两位小主。”
“诺,”竹雨上前:“两位小主请这边走。”
沈玉珺送走了锦秀后回到内室的榻上坐下,回味着刚刚的事,不禁冷笑到:“还真是迫不及待。”
“小主,她们到底是等不急了,”秋菊有些担心的说:“小主可要小心了。”
“是啊,大家都盯着呢,”沈玉珺吩咐竹云到:“让下面的人都谨慎些,别到时把自己给搭进去。”这才几天,就耐不住了,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诺”竹云退出去办事了。
与此同时云影宫东侧殿也不平静。
鲁云隐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拿着本书笑道:“没想到添禧楼那位还是个能耐的,刚刚侍寝过就晋了两个位份,这可真是要羡煞旁人!”
“小主说的是,现在这宫里可是热闹得很呢,”香草有些了然又幸灾乐祸地道:“就是不知道我们那位沈良媛,哦不,现在因该叫沈婉仪了,可是还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