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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生是什么鬼?
0079幸灾乐祸地道:“就和你床头里的东西一个功效。”
蒲杏立马瞪大了眼, 见鬼似的盯着那壶酒。
柏斯鸣噗哧一笑,端起杯子就要喝,蒲杏连忙夺过来,讪讪地笑道:“空、空腹喝酒伤胃, 皇上咱们还是先用膳吧。”
蒲杏飞快地帮他夹菜, 没一会儿就给他碗里堆了座山。
柏斯鸣叹气:“你这是想撑死朕。”
蒲杏干干一笑, 撑了就喝不下酒了嘛。
柏斯鸣无奈地笑笑,给她挑了点菜, 居然还都是她喜欢吃的。
“你也吃,不必拘谨。”
蒲杏确实饿了,又是喜欢的东西, 谢过后就开开心心地吃起来。
没想到柏斯鸣居然也很给面子, 那么一大碗的菜,都给吃了个干净。
蒲杏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皇上吃饱了吗?”
柏斯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放下筷子,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饱了, 就是还没喝酒,有点不过瘾。”
蒲杏:“……”
怎么还没忘记这茬啊!
蒲杏暴躁地差点摔了碗,冷静片刻, 提议道:“嫔妾这里有新上的茶,皇上要尝尝吗?”
柏斯鸣似笑非笑, 闲聊一般道:“都入秋了, 又不是谷雨前后, 哪来的新茶?”
蒲杏:“……”
“而且大晚上的喝茶……”柏斯鸣拖长了音调,暧昧地笑道,“你这是不想朕睡了?”
蒲杏:“…………”
谁说的古人含蓄内敛又传统?
这踏马根本就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柏斯鸣也不难为她了,笑着捏了把她的脸,传人进来收拾。
大太监狗腿地笑道:“悦嫔娘娘这儿的小厨房,格外合陛下的口味。奴才瞧着,倒比平日里多用了一碗饭呢。”
柏斯鸣也不知道今天为何这么好的胃口,不知不觉就吃了这么多。
“赏小厨房今日全部当值的!”
大太监得了令,立马欢天喜地的去了。
蒲杏生怕他还惦记着那壶酒,立马起身道:“嫔妾也吃多了,有点撑,不如陪皇上去御花园走一走,也好消消食。”
柏斯鸣兴趣不大:“御花园就免了,黑灯瞎火的没看头。今天天气不错,朕带你去摘星阁赏景。”
蒲杏忙不迭点头,摘星阁那种地方,一听就很正经,肯定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柏斯鸣吩咐下去,立即有太监跑前头开道,两人牵着手,慢悠悠地溜达过去。
入了秋,夜晚有点凉,柏斯鸣摸了摸她的手,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冷吗?”
熟悉的温热气息环绕,蒲杏不知为何,脸有点红,摇了摇头。
摘星阁离蒲杏的宫殿还有点距离,是宫里最高的建筑,以往举行祭祀活动什么的,也会在这里。
柏斯鸣让所有人在楼下等待,独自带着她登上了最高一层,凭栏望去,能看到整个皇宫。
讲真的……古代不像现在那般灯火璀璨,星星点点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曳,放眼望去,其实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到什么风景。但举目过去,没有污染的夜空漫天繁星,那视觉效果,还是相当震撼人心的。
而且居然还有点小浪漫。
蒲杏偷偷瞧了眼身边的男人,突然忸怩起来。
柏斯鸣惯会察言观色,不由轻佻一笑:“怎么了,这凉风吹着,怎么反倒把耳朵吹红了?”
蒲杏睁着眼睛说瞎话:“冻的。”
柏斯鸣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她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垂,一本正经地嗯了声,道:“瞧这冻的,都烫手了。”
蒲杏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那娇嗔的小模样,让柏斯鸣愈发开怀。
“真是奇怪……”
蒲杏不解地看着他:“奇怪什么?”
柏斯鸣笑着感慨:“朕……我瞧着你,仿佛好像认识了你很多年一样。特别是你这被欺负了还不敢还口的委屈样儿,让我越发想欺负你……”
蒲杏心里一动,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现实中,柏斯鸣性格恶劣,好像也是这样,就喜欢逮着她欺负。
柏斯鸣倚在栏杆上,手指闲闲拨弄着她的耳垂,低低笑道:“越是喜欢,就越是想欺负……”
蒲杏的心头骤然划过一道光,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欺负我……”
耳垂突然一痛,蒲杏皱了皱眉,回过神来,就对上柏斯鸣晦暗难明的目光。
“你刚刚在想谁?”柏斯鸣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如电,紧紧盯着她,“你从朕身上,看到了谁?”
蒲杏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居然如此的敏锐,她刚刚不过走了一下神,想起了现实中的柏总,居然就被看了出来。
对上他暴戾的眼神,蒲杏立马解释道:“没……我在想皇上,我、我只是在回想第一次见到您的场景……”
柏斯鸣怀疑地看了看她,冷哼着放开了手,过了会儿又忍不住,状似不经意地问:“是么,说说看,第一次见到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蒲杏松了口气,她哪里还记得这本扑街的小说具体情节?更何况还是其中一个分量不多的女配的戏。
“就、就紧张啊……”蒲杏假装害羞,低垂下眼小声道,“皇上威仪非常,当时紧张得,嫔妾手心里都是汗……”
这话也不算假,当年蒲杏第一次见到柏斯鸣,就是在公司面试上。那天不知为何,她的面试进行到一半,公司大boss突然降临,还纡尊降贵地亲自考察了她一番。
那会儿她刚毕业,人生中的第一次面试,紧张得要命,出来才发现脑门上都是汗。
柏斯鸣心情突然又好起来,刚要顺着她的话继续,突然皱了皱眉。
奇怪,不管他如何努力回想,过去的印象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纱,怎么也记不清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了。
能记得的,只有那天在谨嫔的宫中,小女人表面恭敬地跪拜,却以为他不知道,飞快地抬头偷瞄他的那一眼。
蒲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轻声开口转移话题:“夜深了,皇上累了吗?”
柏斯鸣回过神,笑着握住她的手:“怎么,困了?”
蒲杏警觉地看了他一眼,不确定自己说困了想睡觉,会不会又让他有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误会。
柏斯鸣恍若未觉,提议道:“行了,确实挺晚了……摘星阁距离你的宫殿太远,这儿离朕的寝殿倒是挺近,去朕那里睡吧。”
蒲杏刚要拒绝,柏斯鸣就补了一句:“朕的龙床,床头格子里可没有那些膏药。”
蒲杏闭了嘴,乖乖点头:“那就谢过皇上了。”
柏斯鸣满意地点头,拉着她下了楼。
皇帝的寝殿自然奢华无比,那张龙床就极为宽大,跟它的主人一般,嚣张地盘踞在中间,散发着浓浓的侵略。明黄色的纱帐隐隐绰绰地随风飘荡,看上去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柏斯鸣挥了挥手让人退下,然后张开手臂看向蒲杏:“过来帮朕宽衣。”
蒲杏:“……”
她现在提大姨妈还来得及吗?
0079好心地道:“来不及,我刚刚了解了一下,原来宫里的嫔妃,月事都会被登记在册的。”
柏斯鸣催促道:“愣着干嘛,快过来!”
蒲杏只好一脸的视死如归,上前几步,抖着手附上了他的腰带。
古人的衣服实在复杂……蒲杏摆弄了半天都没解开,引得柏斯鸣忍不住问她:“你磨磨唧唧摸了半天,是在占朕的便宜吗?”
蒲杏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嫔妾太紧张了。”
说着,还顺手给他打了个死结。
柏斯鸣叹了口气,自己解了腰带,蒲杏自觉地帮他把外衣脱了搭在屏风上,一回头,看见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颗黄澄澄的珠子,通体圆润,散发着瓷质般的温润光泽。
蒲杏震惊地瞪大了眼,猛地上前,一把抓住那颗珠子,扯得柏斯鸣不由低头,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又看,不可置信地抬头道:“你……这是你的?”
柏斯鸣对她的投怀送抱十分满意,顺势搂着她的腰,闻言不由笑道:“怎么,你喜欢这颗珠子?”
蒲杏着急地问:“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这颗珠子?”
情急之下,甚至忘记了现在的身份,如此大逆不道的质问皇帝,放在以往怕是要被拉出去砍头了。
不过柏斯鸣倒是毫不在意,奇怪地看着她:“朕也不记得了,好像一直就戴着这颗珠子……说来也怪,朕连它是什么材质的都不知道,居然就贴身戴了许多年,仿佛与生俱来一般。你如今这么一问,朕倒是想好好去查一查了。”
蒲杏握着那颗熟悉的珍珠,沉默片刻道:“这是美乐珠,上面花纹形似火焰,也叫火焰珠。”
柏斯鸣惊讶地挑了挑眉:“你知道的倒挺多?”
蒲杏笑了笑,继续道:“皇上有所不知,这其实也是一种珍珠,只是因为十分稀少,所以价值连城,特别是这么大一颗,品相又好……因为太过珍贵,只有皇室配得上它,所以还有个名字,叫龙珠。”
“龙珠?”柏斯鸣细细品味,笑着道,“这个名字倒是不错。”
蒲杏定定地看着他,试探地道:“其实,嫔妾以前也有过一颗这样的珠子……”
柏斯鸣微微一笑:“哦,这么巧?”
蒲杏失落地叹了口气,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细细摩挲着珍珠圆润瓷感的表面,出神地道:“可惜,后来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为什么呢,这明明是第一个世界的柏斯鸣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怎么会又出现在了这个世界?
难道这个柏斯鸣和之前的柏斯鸣其实是有联系的?
蒲杏心头狂跳,恨不能立刻抓住系统逼问。
柏斯鸣突然摘下珍珠,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她的掌心。
蒲杏一愣:“皇上……”
柏斯鸣温柔地笑起来:“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倒觉得这颗珠子跟你更衬。”
蒲杏紧紧握着那枚还带有体温的珍珠,不敢相信地问:“皇上真的要送给我?”
虽然贴身戴了多年,之前也一直很宝贝着,但如今她这样喜欢,柏斯鸣倒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大方一笑,宠溺地道:“不过一颗珍珠……你要是喜欢,赶明个儿朕找来内务府的工匠,给你打成钗子,留你戴着玩儿。”
唔……这么大一颗,嵌在凤冠上倒挺合适。
蒲杏连忙将珍珠宝贝地收起来:“不不不,不用了……”
作孽哦,好好一颗珍珠,别回头给糟蹋了。
柏斯鸣笑而不语,低头看了她许久,突然出声道:“就寝吧。”
蒲杏一愣,猛然反应过来,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被柏斯鸣紧紧搂在了怀里,两人姿势暧昧,体温交互。
蒲杏猛地将人推开,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皇、皇上先睡吧,嫔妾在外间伺候着……”
柏斯鸣被这么大力一推,顺势倒在了床上,闻言嗤笑道:“朕这里的宫女太监莫非都死绝了,要你伺候?”
蒲杏站立不安,琢磨着要不要爆个后宫猛料来转移大boss的注意力。
柏斯鸣不耐烦地拍了拍床:“快过来,朕乏了!”
然后见她磨磨蹭蹭的,不由哼笑一声,“又不是没承过宠,这会子倒害臊起来,玩的又是什么情趣?”
蒲杏长长出了口气,不由庆幸刚刚自己没跪下请罪,不然这满脑子黄暴的自恋大boss瞧见她主动跪下,说不定要以为自己准备给他表演个合不拢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