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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要解锁…………
【玉枕】一
“抱歉,今天不营业。”我一边拿帕子擦拭橱窗一边对着面前的女人说话。她眼神却还是呆滞的,我不耐烦地伸手指了指玻璃门上挂着的牌子,那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两个荧光绿的大字“停业”。
“不是,我……”她嗫喏着,瞳孔由于紧张而睁大到了极致,里面有小心翼翼,也有担忧的神色。
我终于将橱窗上那团灰色印记擦干净了,把帕子扔在桌子上,盘腿坐到榻榻米上,又指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我叫夏微。”她又咬唇看了我半晌,见我只是微笑才终于放松了些,抓着衣角的手也慢慢松开。
“我知道。”我盯着她白色荷叶边掐腰衬衫上蔓延的一片褶皱,皱眉点了点头,“是小天那家伙让你来找我的吧。那你应该能猜到我的身份吧?”
“是,我,我知道您是……”
“好了,我没功夫听你分析我的身份,长话短说吧。”我打断她,又自顾自地往面前的咖啡杯里加了满满两勺子砂糖,抿了一口,然后眯眼露出满足的神情。
夏微点头,我看她咬着唇地四处张望,不由失笑,“放心,没人能听到我们说话,从外面也看不到。”
夏微苍白的小脸上总算多了些血色,大概是羞涩吧,她慢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被废旧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然后像剥卷心菜一样一层层打开。
“玉枕?”我放下勺子,伸手轻戳,一股冰凉触感从指尖蔓延上来,看来是上品呢,按照人间的观念来说,应该挺值钱。不过到底只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我顿觉无趣地移开视线,“我可不是什么古董商人,鉴宝这种事儿你找我没用。”
“不是的,我不是要卖玉枕。”夏微慌忙摆手,眼睛里又流露出伤心的神色,“这是奶奶留给我的,上面附有器灵……他叫容渊,是战国的一个将军……明明之前我们还一起玩闹,可现在……洛天说你可以帮我,求你,一定要帮我把容渊找回来!”
我没有去管夏微满脸祈求的神色,只是掰开她拽住我的手。然后又看了眼玉枕,里面果然有一缕若隐若现的黑气。我哧笑一声,心内不屑,哪里有什么器灵,不过是个妖物,千年成形的玉石精。不过,似乎很是虚弱呢,连形都化不了,难不成遇到了道士。现在我倒是对夏微和这玉石精的故事多了几分好奇,“先说说你们的故事,我再决定要不要帮忙,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是,拜托你了。”夏微点头,玉枕被她牢牢抱在怀里,她眼神温柔,就像注视着心爱之人。
…………前面在有话说里哈…………
爱人鬼畜起来竟然是这种样子,莫名带感啊,五星好评!该说什么呢?顾安爵这家伙不止没觉得怕,反而开始期待起来,挣扎的力度也小了,反正贺凛也没打算放过他,明显是打算做到底,虽说这样的环境他不大喜欢,但因着天道作祟,
刚才借着月光顾安爵便已经看清楚了,绑住自己手腕的竟然是条丝巾,白底,蓝格纹,明显是女人的东西,也不知道贺凛从哪弄来的,这会被他慢慢解开,仔细地绕了几圈,然后又打上一个死结,简直比特警还专业,让他连动弹都没法,只能任由身上这人肆意动作。
顾安爵正想开口说用不着绑这么紧,自己又没打算逃,那人却已经不耐烦地抬起他双腿,强硬地分开然后半挂在手臂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隔着内裤,贺凛直接握住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那处,揉捏几下,又恶意地拿手指按压,故意堵住小孔,指甲也刮擦而过,果然听到伏在自己肩头的人溢出了一声短促呻/吟。
简直卑鄙,顾安爵忍不住朝他裸/露出来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牙齿陷入肉里,口腔里很快便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去,让他本能地皱眉,甚至还小声抱怨了句硬梆梆的,贺凛本来还强忍着痛意,这会只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刚制造出来的伤口了,继续开拓阵地。
顾安爵还未反应过来,最后一层布料也被彻底褪去了,这会已经是九月,天气早就转凉了,尤其是在夜间,温度更低,只觉得凉飕飕的,贺凛大概也考虑到了这点,立刻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来围在他腰间,遮掩得严严实实,偏偏隐藏其下的手却肆意挑逗着对方。
从顶端一直抚摸到底,动作温柔又细致,偶尔还绕着蘑菇头打转,指甲缓慢地刮擦撸动,甚至还故意堵着小孔不让对方发泄出来,等顾安爵恼怒地咬住他耳垂才终于松了劲,那处颤颤巍巍吐出浊液来,又被贺凛迅速地涂抹到了柱身上。一点没浪费,几乎将自己从电视上学来的技巧都用了个遍,想方设法地抚慰对方。
毕竟第一次,加上又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至少前戏得做足,减轻些痛苦,贺凛的想法倒是好,可惜顾安爵却不怎么领情,只觉得原本还偏低的体温迅速回暖,甚至有些燥热起来,像是燃了把火,急欲找个宣泄口,偏偏那人动作还缓慢至极,让他顿觉不满地蹙眉,“学弟看来是不行啊。”声音里含着浓郁的挑衅意味。
“呵~”贺凛被气笑了,沾着浊液的手指径直探向对方隐秘的那处,褶皱的小口这会因为动情已经张开了些,微微蠕动着,但依旧很排斥异物的进入,只伸入了一个指节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贺凛又将手指撤了出去,顾安爵以为他是要想办法再做点润滑,结果那家伙一点不停顿,直接刺了进去,带着些狠意。
顾安爵忍不住闷哼一声,只感觉有道呼吸暧昧地喷洒在脖颈处,耳珠微微发烫,对方声音里也含着浓郁笑意,“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隐约还有点威胁的味道,不等他适应,埋在后/穴里的那根手指便已经大力抽动起来,柔软的内壁立刻被撑出了各种形状,紧紧咬着手指不放,饥渴又放荡。
为缓解痛苦而自动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被带入带出,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尤为清楚,顾安爵的脸色已经红得彻底,睫毛微颤,眼底全是湿漉漉的水汽,连眼尾都染上了绯红之色,下巴无力地搁在对方肩头,双腿被强硬分开,整个人就像是被恶霸欺凌的柔弱美人儿,毫无反抗之力,唯独剩下嘤嘤哭泣的份。
大概是被之前顾安爵所说的话刺激到了,贺凛这次没有什么犹豫就又添了两根手指进去,变换着角度拓张,偶尔还勾挖一下,里面的液体已经越发多起来,内壁柔软滑腻,手指缓缓抽出又猛然探入,动作强势而坚定,并且次次都戳刺到敏感点,有时还恶意地按压着那点,顿时惹来身上之人断断续续的惊叫,呻/吟声也越发甜腻。
贺凛虽然还有点理智在,但其实也已经忍得够难受了,尤其对方还不知死活地故意挑逗,他这会眸色愈发暗沉,里面全是大片弥漫开去的墨色,额头布满了细密汗水,那处也早就坚硬如铁,等撤出手指后,勃发的巨物立刻抵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虽然是很不合时宜的粉红色,健康至极,可能连和自己的左右手都没接触过,但尺寸却有点惊人。
外面似乎是停着辆车,有白色的车灯照进来,立刻将巷口映亮,褶皱的小口正一张一缩,像是在挽留什么,隐约还能看见臀缝间亮晶晶的液体,模样诱人无比,贺凛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又迅速变烫,连呼吸都沉了几分,那处也愈发硬挺,狠狠掐住对方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巨物便彻底埋了进去,直接刺入到最深处。
内壁的那层薄膜立刻被撑大到极致,虽然有点痛,更多的却是饱胀感和难以想象的酥麻之意,连尾椎都像是受到了刺激,炸开一簇簇的火花,顾安爵忍不住瞪大了眼,眼角也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以往爱人虽然在床上也属于野兽派,但前戏却足够温柔,哪像现在这样粗鲁,完全不管不顾就撞了进来,不过,好像出乎意料的爽。
“现在,只要看着我,想着我一个人就好。”耳珠被含入温暖的口腔里,舌尖舔/舐而过,热气径直钻进去,有些痒,然后又被重重咬了一口,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贺凛便已经抓着他双腿大力地操弄起来,次次都撞入到最深处,又擦着凸起的那点磨蹭,并没有什么章法,偏偏爽得让顾安爵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只能靠着对方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顾安爵张口便咬在他脖颈软肉处,立刻印出一个极深的痕迹,还故意用牙齿厮磨了几下,带着些发泄意味,这次倒是留了几分力,虽然咬得狠,却并没有见血,贺凛也由着他闹腾,还宠溺地笑出了声,但撤出的下身却是一记猛烈顶撞,直接让顾安爵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又泻了大半,背部抵在潮湿墙壁上,脑袋一侧,软软地伏在他肩头,任由继续动作。
外面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走了,小巷内又变成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持续不断地冲撞,偏偏又看不清脸,轮廓模糊,像是大团的黑影弥漫开去,动作却又十分剧烈,有种强烈的反差,尤其是在这样空旷又没有丝毫遮挡的地方做,被路人发现的羞耻和恐慌感,以及阵阵席卷而来的汹涌情潮混杂在一起,更是成了强力的刺激。
“你管我啊,我就是喜欢走这。”
“里面很黑,说不定有什么东西,你……”
“少吓人了,我才不信。”
巷口突然响起一对年轻男女的声音,女人似乎是在闹脾气,甩开拉扯她的男伴就要往里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顾安爵顿时紧张起来,他这会两腿正盘在贺凛腰间,下身更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虽然系着的外套遮挡了大半,但只要稍微走近些还是能轻易地看出来两个人在干什么,后/穴顿时忍不住一阵收缩,将硬物绞得紧紧的,内壁又分泌了些液体出来,温度变得更烫。
“放松。”贺凛的表情倒是一点没变,淡定无比,甚至还抬手在他臀部轻拍了下,脆响声立刻引起外面那陌生女人的注意,“谁,谁在里面!?”说话间,她已经又在慢慢靠近,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墙面上立刻映出大团的黑影,浓郁而张牙舞爪。
“喵~”不知道从哪蹿出一只野猫,发亮的绿色眼睛和脊背上竖起的汗毛让女人忍不住倒退了好几步,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等好不容易站稳了才开始一叠声地抱怨起来,“什么啊,吓死我了,原来是猫。”
“都说让你别乱跑,这种巷子黑漆漆的,说不定会出什么事。”男人这会也跑了进来,将她揽入怀里劝慰,“什么啊,还不是怪你。”女人立刻不满地反驳,两人又磨蹭了半分钟,这才朝外面走去,影子被拉得极长,然后又慢慢淡去。
女人尤在小声嘀咕,“总觉刚才好像看到人了,大晚上的干嘛待在这种地方吓人。”男人笑了笑,明显是不信的语气,“你看错了吧,这巷子都荒废好久了,就是拿来堆垃圾的而已,臭烘烘,平时都没人进去。”
见两个人总算走远,也不打算再回来的架势,顾安爵下意识松了口气,耳边立刻响起某人粗重的呼吸声,暧昧地擦过脖颈,“现在安心了?”不等他回答,原本已经抽出大半的硬物立刻又朝里挺进,狠狠撞入了最深处,在凸起的那点用力碾磨,惹来阵阵呻/吟。
……
等狠狠做过两次后,顾安爵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偏偏贺凛那家伙精神还好到不行,丝毫看不出才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而且还是作为出力方,顾安爵整个人都被贺凛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在侧脸和嘴角啄吻几下,然后拿了东西替他清理干净,很柔软,但显然不是纸巾,衣物被一件件拉好,里面的衬衫已经彻底报废了,扣子扯得七零八落,好在还有外套可以挡风。
两人这会身体温度都很高,额角也被汗水浸湿,贺凛本来只打算把拉链拉一半,等看见对方那张与往日截然不同,艳丽得有些过分的脸庞,连眉梢都透出一股媚态,动作立刻不带停顿,直接将拉链拉到了最顶上,连喉结都被遮住了,弄得顾安爵有些不耐烦地挣扎起来,伸腿就朝他踹过去,废话,本来就热得要死,还被捂成粽子,能高兴得起来吗?
“乖。”贺凛轻而易举便将他腿压制住了,手指还顺势在仍有些酸软的那处按了按,“别乱动。”这话带着些威胁意味,声音里含着浓郁的情/欲味道,眼底也全然是墨色,明显是在极力压制欲望,虽说才刚紧密结合过一次,但面前这人就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惑,让他差点又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再狠狠进入。
“走开。”顾安爵嘴里嘟囔了一句热,才刚拉好的拉链立刻又被他用力扯开,露出内里的白皙肌肤,上面青紫的吻痕已经连成了片,最醒目的莫过于锁骨处那个月牙状尤带着血丝的齿印,显然是用了大力,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衣料摩擦时带起一股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张口就吐出句“衣冠禽兽”,语气里带着恨意,完全就是被强迫后的受害人的正常反应。
得,这家伙还没长记性,以后有得受了。
贺凛也不反驳,盯着他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按住后脑勺就是一个深吻,顾安爵气都还没喘匀,嘴唇又被堵得严实,舌头被牢牢卷住缠绕,吮/吸声啧啧作响,有粘腻的液体从两人未完全闭合的嘴角淌下来,分开时立刻牵扯出很长一条暧昧银丝,“为了你,就算再做一次衣冠禽兽我也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话……”
未尽的话语暗示意味十足,还顺势将他身子又往后面墙壁压了压,抬手就要解裤子,顾安爵立刻摇头,“我想洗澡,身上粘糊糊的。”大概男主角都天赋异禀,贺凛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体格偏瘦,那处的尺寸却很惊人,爆发和持久性也没话说。
虽然第一次只坚持了半小时不到,但还没等顾安爵开口,埋在深处的巨物很快又变得硬挺起来,将内壁撑得满满当当,顶撞也越发用力,掐在腰间的手指深深陷入肉里,带起阵阵颤栗感,刺激得他眼眶发湿,头一次感觉校园位面似乎也挺不错。
果然,这就是青春啊~真够热情澎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