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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把我当成他。”
此情此景，换做谁都受不了被当成别人，陆致知更是如此，心底嫉恨如火般焚烧，暂且放下无尽怜惜，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耳垂。
宋乐一疼，吃痛呜咽，偏头躲开，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那无比茫然的模样令陆致知倏地清醒又无奈。
他一时间要得未免太多了，只要今晚，抱她的人是他，就够了。
修长的手指抵进她嫣红的嘴里，微颤，又努力冷静地沾湿。
抽出时还有透明的银丝牵连，陆致知俯身亲她。
被温暖圈着，宋乐双手迟疑地搭在他肩上，眼眸里看似安静实则迷茫，不懂他要做什么。
直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宋乐呜咽一声，想要挣脱出去，却被有力地压住。
陆致知不停地亲吻着她，低喃着她的名字，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加收敛。
渐渐地疼痛好不容易被前所未有的感觉替代，却又是一阵更巨大的疼痛，宋乐无力地推拒着，吃痛呜咽。
不断推他，又哭叫道：“不要……你走开……疼……阿行，阿行，阿行……”
她一边哭，一边叫着陆行祸，听得陆致知心一阵阵痉挛。
……
……
宋乐直到天蒙蒙亮才堪堪睡去，浑身无力又酸痛。
但没睡多久，又被照进来的晨光给唤醒。
宋乐抬手，想要挡一挡微光，但手酸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缓缓睁眼，便对上俊美温润的睡颜。
温和如玉的气质，哪怕不看瞳色也知道是陆致知。
可是，宋乐迷茫不知所措起来，疼和僵硬，还有难以言说的肿痛，面前的陆致知环抱着她，什么也没穿。
她不敢往下看了。
僵在那迟迟没有动弹，宋乐总算等到他醒来。
他睁眸，慢慢映入眼帘的果然是琥珀色眸子，宋乐抿唇，硬着头皮问道：“我们？”
沙哑的声音令她一愣。
“……嗯。”陆致知初醒的声线低哑，只简单回答了一个字，而后抱紧她。
亲密无间，却冰冷刺骨。
宋乐脸色霎白，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片段，最后只有一个念头。
她和陆行祸彻底完了。
“乐儿，今日我们要回丞相府，你若是疼得厉害，我们，不回去也可以。”陆致知忐忑道，带着一丝担忧她生气的小心。
宋乐仍旧愣愣，不知该作何回应，良久才低而无神道：“没事，回去吧。”
如果因为这种理由不回门，才真是可笑。
在床上休息冷静了许久，宋乐才勉强爬起来洗漱。
的确是疼，每走一步都疼，只能放慢速度。
陆致知见了，顿住脚步，打横抱起她，朝马车走去，见宋乐要挣扎，柔声道：“很快就到了，如果厌恶也请忍耐会儿，好不好？”
宋乐闻言沉默，脸色白了白，低头不吭声。
她没想过她最后会和陆致知在一起，可发生的种种，都在不断提醒她这个既定的事实。
上了马车，陆致知看见她如此反应，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仍然免不了一番失落。
陆致知将她小心放下，自己也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