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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伸出去,我就冷静了下来,我可不想刚搬进来,就被赶出去,我用手挠了挠头对沈童说:“沈总,你哭了啊。”
沈童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扭到了一边说:“用你管!”
“沈总,你本来挺好看的,一哭就不好看了。”我继续说。
“你到底有事吗,没事快回去睡觉!”沈童有些不耐烦的说。
“那啥,我就是想来安慰你一下。”我耸了耸肩。
“不用!”说着沈童重重的关上了门。
碰了灰的我回了房间,心说,沈童这小妮子真是铁石心肠,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晚老子要让你臣服于胯、下。
第二天起床之后,沈童已经出门了,我在楼下的早餐店吃了点东西也去了公司。
刚在座位上坐定,小黄就凑到我身边对我说:“康哥,今天沈总的情绪很不对,已经训了好几个人了,你小心点,来了大姨妈的女人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说我在家里的厕所里面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小黄在公司里面算和我是关系比较好的,不过他比较另类,穿衣服喜欢粉色,鞋子永远是小白鞋,说话娘娘的,十分的八卦,曾经我怀疑过小黄的性取向,不过每次问小黄的时候,他都会拧我的屁股,这让我很无语。
早上早会的时候,我见到了沈童,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胸部被顶的很挺,下身是黑色包臀裙,一副职业OL的打扮,颇有些轻熟女的风范。
她的心情果然不好,愁云满面的样子,原因是之前我们企划部做的一个广告案子被甲方退了回来,我们公司最近代理了一个日本的药妆品牌准备在线上和线下同步销售,并且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为其拍了宣传图还做了一系列的上市推广方案。
但是日方看了我们的宣传图和方案并不满意,打回来让我们重新做,时间很紧,做不好的话,这个代理权很可能都会丢掉。
其实这个案子之前并不是沈童负责,是公司的副总张光银接手的,这个比也不知道是怎么爬到公司副总职位的,典型的三无人员,说话没水平,办事没原则,工作没能力。而且还很好色,碧哥和他比,都能算得上正人君子了。我们背后都叫他张光淫,淫、荡的淫。
以这比的审美做出来的案子不被退回来才怪,不过沈童来了之后,张光银就当了甩手掌柜,说是让沈童锻炼一下,把案子交给了沈童负责,都是说的好听,还不是那比吊毛都不会,沈童刚来就接受这个案子,确实是有点棘手。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讨论这个案子的补救措施,不过一直也没有什么结果,我却并没有怎么上心,天塌了有武大郎顶着,我只想拿到季度奖金之后早点走人。
下午还没下班的时候,我就接到了碧哥的电话,电话那头碧哥的情绪不高,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失业了,我再继续问他,他就不说了,只是让我晚上陪他喝几杯。
下了班之后,我在碧哥家楼下的烧烤店见到了他,一天不见,这厮似乎憔悴了不少,头发也没洗,胡子拉碴,一脸肾虚的样子,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碧哥这色胚子,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我猜测他失业十有八九也是因为女人。
果不其然,碧哥给我满上酒之后,然后和我碰了个杯,仰头一饮而尽。他开口道:“你还记得前两天在我家看见的那个嫩模吗?”
我吃了口烤羊肉串,看着碧哥点了点头。
“就是因为她,害的我把工作丢了。”碧哥说完又喝了一杯酒,喝完开始给我讲述事情的经过。
碧哥在一家文化传媒公司做摄影师,公司有个签约模特,也就是碧哥约拍的那美女,碧哥见色起意,没事就暗送个秋波,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可谁知道那嫩模居然是公司老板包养的小蜜,纸包不住火,碧哥和嫩模的事被老板发现了,就把碧哥给开除了。
我听完安慰碧哥说:“这有啥大不了的,你有技术,再找家公司不就好了。”
碧哥摇了摇头:“你不知道,这个老板的来头不小,他已经在武汉的摄影界和私拍圈子下了封sha令了,以后怕是没有人敢用我了。”
“有这么邪乎吗?”我有点不相信。
碧哥叹了口气说:“这一行的圈子就这么大,要不就换地方,要不只能转行了。”
“你要转行,也就只能当鸭、子。”我对碧哥说。
碧哥苦笑了一下,表示这条路可以考虑考虑。
一晚上我陪碧哥喝了不少酒,后来碧哥觉得啤酒不过瘾,又喝了不少白酒,最后喝的碧哥都开始说胡话了,什么女人都是假的,再也不搞女人了,要搞男人!我知道碧哥这是喝醉了,就把他扛回了家。这老小子还挺沉,这一路给我累的,差点阳痿。
把碧哥送回去之后,我便回了家,开了门之后,我发现沈童正穿着睡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睡衣上面还印着一个哆啦A梦,显得十分俏皮可爱。沈童手里拿着上午的广告文案认真的看着。我从开门到进门,她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视我为空气。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爽。
我走到了她身边,然后往沙发上一趟,闭上了眼睛。没一会,我就感觉从耳朵那传来了一阵巨疼,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沈童正揪着我的耳朵。
“谁让你坐这的!”沈童有些微怒。
“我在这住,当然有权利在这坐了。”我对沈童说。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离我远点,别坐这!听见没有!”沈童说。
“就不!”我边说边朝着沈童的脸吹了口气。“你松手,我耳朵都要掉了。”
沈童并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她对我说:“你居然还喝酒了!”
“我喝酒是我的自由,你又没规定我不能喝酒。”我狡辩道。
“那我现在规定,第三条,在这住不许喝酒。”沈童依旧揪着我的耳朵。
“行行行,我以后不喝酒了,你快松手,实在是太疼了。”我求饶道。
沈童这才松了手,她对我说:“你理我远点,我烦着呢。”
我知道沈童是因为公司的那烂摊子,我不愿意替她操心那破事,准备起身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忽然灭了,因为这是个老旧小区,所以电并不是很稳,如果用电功率过大,跳闸很正常。
我打算去楼下把闸合上,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身子感觉比较沉,加上大厅里面一片漆黑,我刚站起来走了一步,脚下可能是绊到了茶几角,一个不小心,没站稳,就摔倒在了沙发上。
这一摔不要紧,我却正好压在了沈童的身上,身下的沈童“哎呦”了一声,我赶紧起身。
慌乱之中,我感觉按到了两个柔软的物体上面,我怀疑那是沈童的大白兔。
这时,楼下不知道是谁合上了闸,大厅里面又恢复了光明,只见我正骑在沈童身上,双手按在沈童的胸前,脑袋一抽,我还下意识的捏了捏,手感不错。
沈童和我对视了一眼,接着就是“啊”的一声尖叫,声音很大,震耳欲聋,让我的酒醒了不少。我感觉脸上一疼,整个人滚到了地上。原来是沈童给了我一巴掌,把我干翻在地上。这时,我整个人已经从醉酒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我看着沈童,她怒目而视,两个眼睛似乎都能喷出火来,分分钟就能把我化成灰烬,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好像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