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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见就看见呗。”我嘟囔着,开始洗澡。快洗完的时候,我才发现忘记把要换洗的衣服拿进来。
我随意地将浴巾裹到身上,便大摇大摆地走出。
“咔嚓”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声响,伴随着脚步声,一个身材挺拔修长的男人走进屋内。
四目相对,我略显窘迫,岂料手一抖,那原本捏在手上的浴巾更是滑落在地上。旋即,一具赤裸裸地酮体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过来,男人眼神下移,十分坦然的欣赏着我的一切。
眼前的局面显然不是尴尬两个字可以形容,可我好歹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没有尖叫,也没有慌不择路地往回跑。
我快速地蹲下身,正欲拾起浴巾,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你抓着我干嘛,不是说去开会吗?”我局促不安地问道。
“想要你。”
他的双眼布满熊熊欲火,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他大步流星地抱着我迈入卧室,扑咚一声,我被毫不客气扔到床上。
“不……”不要还没喊出口,一张略薄的嘴攫住我的唇,微冷的舌滑入口中,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齿间摩挲,贪婪地攫取着属于我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他吻得用力,我险些难以呼吸。我尝试着挣扎,双手拍打着他的背,可依旧无济于事。
虽然他穿着衣服,可他下体那雄涨之物却结结实实地压在我上面,令我浑身痉挛,终于放弃抵抗。
他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衣服,一双手更是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荡,搓揉着。而他的唇也慢慢往下移,下巴,锁骨……
羞愤袭满全身,泪水情不自禁地从眼眶中流出。
“我们不是形婚吗?因为我结过婚,就可以这么随便对待吗?”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在听到我这句话时,他终于停止了动作。
忽然,一记铃声响起,在它响了无数下之后,季梓安极不情愿地接起电话。
“重要文件落家里了,我马上过来。”他不耐烦地说道,挂掉电话。
坐起身的他,似乎注意到我哭了,怔怔地看向我,随即用手拭去我脸上的泪。
“对不起,对于一个长年单身的男人来说,你刚刚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
我死死地抿着唇,不言语。
他拿起被子盖在我身上,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今晚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我今夜不回来了。”
在确保他离开之后,汹涌的泪水却像决堤的海水,止不住地在脸上肆意流出。
不知道哭了多久之后,我终于哭累了,最终还是穿好衣服,选择回和思涵的那个小窝,起码在那个小窝里,我是安全的。
也许是太累了,回到家我刚沾到枕头,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近中午才起床,想起昨日与何沫嫣的事情,我心里仍有些心寒。
偌大的公司,同事们都冷眼旁观,而那里,还有一个让我最心堵的人。
索性就不去上班,给邵俊哲发了封辞职信。
没过片刻,邵俊哲便打来了电话。
“我不会答应你辞职的。”
我懒得听他废话,便掐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便窝在家里投简历,闲暇的时间便上上网,看看剧,日子倒是过得轻松。
最令人感到惊讶的是,邵俊哲和季梓安都没有来打扰我。
可这天中午,思涵却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格外兴奋。
“静姝,你快打开电视,转到我们本地电视台,保证你今天,不,你这一个星期心情都会倍儿爽~”
“什么?”
“快打开电视啦!”
“遵命,我的大小姐。”
我照思涵所说,将电视机频道调到我们本地电视台,里面正在播着当地新闻。
“本市明安集团千金何沫嫣遇到暴民,当街被人泼尿,美人成‘霉人’”。
一条醒目的标题,明晃晃的在电视机上显着。
据新闻报道,在昨夜傍晚七点多左右,明安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何沫嫣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尿水泼中,其中还夹杂着粪便。
“哈哈哈,坏事做多了,果真遭报应了。”电话那头,思涵笑得乐不思蜀。
虽然看到何沫嫣身上沾满尿粪的确很是痛快,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深深的担忧。
我并不是一个圣母心泛滥的人,只是脑海中隐约浮现季梓安前些天日说得话。
“果真是那个疯女人,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会是他做的吗?可他不过是个穷小子,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我和思涵又聊了几句,还是不放心地给他拨了个电话。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竟然给我打电话?”
我也不和他多废话,直接说道:“何沫嫣昨天晚上出事了,是不是你干的?”
“怎么,她出事了吗?”
我便将何沫嫣被人泼尿的事情的新闻告知季梓安,他在那边沉默了片刻,这才回应道:“我刚刚看了下新闻,何沫嫣所住的地方虽然是安市有钱人住的别墅区,可离那地方不远,却有着一个贫民窟。那些人素来仇富,她穿得那么招摇,被泼尿我觉得已经算是轻的了。”
“那她没事往贫民区钻干什么?”我又问道,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怀疑。
“这我哪里知道,你老公我只是个穷小子,哪里知道这些有钱人在想什么。”
我被他说得语塞,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正打算挂电话时,门口响起咚咚敲门声。
我打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口的竟然就是拿着手机的季梓安。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只是惊讶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虽然他不止一次送我回家,但也只是停在小区门口。
我请他进屋,他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下整个房子,淡淡地开口道:“我自有办法。”
“今天搬到我那去住吧。”忽然,他低下头,在我耳畔说道,话语中夹杂着热风,惹得我耳朵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