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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从内心深处爆发出一股如炸药火焰一般强烈的愤怒,“是谁,快告诉我,我活剐了这个王八蛋!”
韦恩很的表情平淡,他神秘地幽然一笑,“这个人,好像不那么容易对付。”
“你别废话了,到底是谁?”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许景良。”
我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呢?
许景良一直以后都在追求素雅,示好还来不及,怎么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素雅呢?
我问韦恩,“你不会搞错吧?”
韦恩说:“我也是一种猜测,是这么回事。刚刚我们上头的一位职位很高的长官特地亲自打电话来问这个案子,这们长官和许景良的私人关系一向不错。”
我问他,“就凭他打来一个电话,过问了一下你就怎么就认为这件事是许景良干的呀?”
“这个案子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上报,这位老长官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呢?这说明他是从其它渠道得到的消息,现在除了我们警方以外,包括新闻界都不知道这个案子,那么可以向这位长官提供消息的人只有这个案子的幕后操纵者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的这个长官要求我为不用使用太多的警力调查这个案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这是我们泰国警方上下级约定俗成的暗语,也就是说这个案子不用查得太认真了,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过几天许景良会出手使用大律师帮那个女凶手也就是素雅打这个官司,替她洗脱冤情,这样一来你的那位女朋友就欠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了。”
不得不说,韦恩分析得非常有道理,估计是许景良用了各种办法追求素雅都没有奏效,才用了这种方法,先下了套把素雅装进去,然后再扮好人把素雅救出来,那么这个大大的人情素雅是赖不掉的。”
这个许景良为了追求素雅可真称得上是用心良苦呀!
TMD,用这种卑鄙手段来抢老子的女人,他这是逼老子出手呀!
我越想越气,心里琢磨着这件事不能让许景良这个王八蛋得逞了,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安娜打了个电话,“安娜,你不是要跟我合作对付许景良吗,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同意和你合作,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她有些兴奋地问:“什么条件,你说。”
“我的女朋友素雅让许景良这个王八蛋栽赃陷害,说她用降头术杀人,我要求你在上庭之前帮素雅洗脱冤情。”
她在电话那头沉思良久。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很困难吗,你不说你和上面的大人物都很熟吗,这点事你都搞不定,以后我们怎么对付许景良呀?”
安娜说:“好吧,这件事我替你摆平,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给不了你太多的时间,一旦素雅的这个案子走到上庭的阶段,你就不必费心了。”
“路飞,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在这个案子上庭之前替你搞定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素雅沉冤得雪之时,就是我们俩合作的开始。”
“一言为定。”安娜很豪气地答应道。
警察们走了以后,我和阿芙用工具把院子里那些坑全给重新填上了,阿芙几次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问她,“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她低低地声音说道:“先生,您……您想到营救大小姐的办法了吗?”
她这话问得很巧妙,其实她这话的真实意思是问我为什么不想办法营救素雅,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说话很有分寸。
“当然了,这还用你说嘛,素雅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这才放下心来,夺过我手中的铁锹,用殷切的语气对我说:”先生,这些粗活儿您就不要干了,我来做就可以了,您还是尽快想办法把大小姐救出来的好,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我微微点了点头。
正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许景良。
这家伙开口第一句话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他这是想打探我现在是不是在家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素雅被抓的消息,另外他想打探一下如果我现在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我当然不会中他的计,故意用一副正在美人环抱的样子,笑着说:“我现在在芭提雅的一家大浴场……”
还没等我说在大浴场干什么,他“哦”了一声,听得出来,他是吁了口气,应该是庆幸我暂时还不知道素雅被抓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素雅被抓就不会有所动作,就不会影响了她讨好素雅的计划。
“路飞,是这样,公司在美国的一单业务出了事,你得马上代表公司过去处理。”
“什么业务呀?我回公司……”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马上打断我,“你不用回公司了,你现在马上去机场,我让你的秘书娜莎把所有相关的资料和文件送过去,机票已经给你定好了,一个小时以后的飞机。”
我靠,想把我支开也不用这么快吧。我心里暗笑。
美国我当然是不能去的,不过,我并不能让许景良知道我不去美国,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我开了车去车场,半个小时以后就到了。
果然看见娜莎已经等在那里了,把相关的文件,资料和一万美金的现金还有一张十万美金的公费银行卡一齐交给了我。
娜莎的表情有些异样,神魂不定、惴惴不安的样子。
我问她,“你怎么了?”
她拢了一下鬓边的头发,“我觉得这次让你去美国有些奇怪。”
我心中一乐,更加确定了自己所料不错。但是我还是装作不知道内情的样子,问她,“怎么奇怪了?”
“在美国分公司出的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股权纠纷,这方面的业务不该归您来管,而且事情也不大,许先生为什么要派您去呢?”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娜莎应该是不知内情的,这样看来娜莎应该不是许景良放在我身边的眼线(我以前一直怀疑她是许景良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我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有什么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人家是老板,老板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喽。”
她点点头,“嗯,那祝你一路顺风。”她刚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件事似的转回身,“对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呀?”我看见她的表情非常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