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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巴提走后,我快步出了泰沙大厦,一出泰沙大厦我立即给林常青打了个电话,让他找十几个敢打敢拼,身手好,又忠心耿耿的兄弟。
同时,我还让林常青给他们一人弄一身警察的服装,带上家伙。
林常青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小姨子让人给抓走了,我得去救她。”
“什么时候动手?”
“晚八点,在芭提雅商业街集合。”
林常青也没再问什么,说了声,”明白了。”就挂了电话。
我之所以不找警察而是找林常青他们,是因为警察办案有些多程序和忌惮,可是这些江湖兄弟办起事了,只有一个“忠”字,这样办起事来更有效果。
我回到家里,见素雅正在家里紧皱眉头踱着步。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麦儿失踪了,已经有两天联系不上了。
看来不能再向她隐瞒了,我就把初见半藏怎么把麦儿抓走了的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一听说初见半藏把麦儿抓走了,吓得立即面如土色,紧紧抓着我的手,“路飞,怎么办呀,怎么办呀,你快想想办法呀。”
我拍了拍她的手,“媳妇,你别着急,办法我想好了。我把沙巴提给我的那封信和里面的照片交给她,并把沙巴提的话也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听我讲完了之后,并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盯着我问:“路飞,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圈套呀?”
“什么圈套?”我不解地问。
“是沙巴提、许景良和初见半藏给你设下的圈套。”
“这怎么可能呢?沙巴提和许景良那么大的仇,他俩怎么可能联手呢?”
素雅摇了摇头,“路飞,他们俩虽然有些仇怨,但是你别忘了,他们俩都是一代枭雄,都是商人,商人为了利益往往会化敌为友的,或许沙巴提想从许景良或者初见半藏的手里得到什么。而你呢,害得许景良顷刻间从一个上流社会的大人物,变成了一头丧家之犬,你认为许景良会善罢甘休吗?”
我想了一下,不由得脑袋后面冒冷气,觉得素雅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现在许景良是恨死我了,而沙巴提虽然并不恨我,但是他应该会想从许景良的手里得到一些什么他非常想要的东西,于是两个人演了出双簧,设下了陷阱,让我钻。
我一去那里,估计会万枪齐发,我得死于非命。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现在这是可以营养麦儿唯一的一条线索,如果不是我和素雅猜想的那是是沙马提和许景良两人联手,如果我不去营救麦儿,麦儿可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素雅说了一遍,素雅也认可我的话,可是她又担心我的安全。
怎么办呢?
我想了半天也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我重重地一拍沙发扶手,“不管了,大不了丢了我这条小命,我怎么了也拼一次,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呀,我怎么也不能看你妹妹被那些王八蛋害死呀。”
素雅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慢慢地滚出一串串泪珠,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路飞,我觉得,你觉得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一旦失败,可能就……可能就……”
我知道当然她想说的是什么。
如果真是沙巴提、许景良、初见半藏三个人设下的局,我去了必然是九死一生,我只有一成的活着希望,她不想我去送死。
可是,如果我不去,麦儿可能就遭到毒手了,她又不想让她妹妹这样,她也是左右为难。
我抚着她的后背,“媳妇呀,我死了也不要紧,就是我没留下个后,对不起我们路家的列祖列宗呀。”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
我让她如此严肃的表情给吓得有些摸不清头脑,拉起她的手,“素雅,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路飞,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救麦儿?”
“事不宜迟,我和林常青他们说好了,今天晚上动手。”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一个非常难下的决心,慢慢地牵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拉着我往她的卧室走。
我似乎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可是我又不相信她要跟我做什么,因为她一直坚守着那件事一定要结婚以后做,现在我们没有结婚,也怎么会跟我做那件事呢?
难道她是想给我们路家留下颗种子?
进了卧室,她的那张俏脸已经红得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她伸手把窗帘全部拉上了,门了插上了。
然后抬起眼皮。眼波迷离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路飞,你把身子转过去?”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素雅她这是要提前跟我洞房呀,可是我还是明知故问地问:“背过身子干什么呀?”
她急得一跺脚,“让你背过去,就背过去嘛,不要问,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只得背过身。
听到身后素雅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我心中暗笑,这个呆丫头,都要跟老公睡了,还这么不好意思,背过去干什么呀,等一会儿不全看见了。
真不明白女人的逻辑。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上床钻进被子里的声音,然后听到她像蚊子似的声音说道:“好了。”
我回头一看,见她把她的内衣外衣整整齐齐地脱在一边,身子缩进背子里,脸也用被子盖住了。
我爬上床,掀开盖在她头上的被角,笑着问道:“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呀?”
她不语,死死拽着被角,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全身在发抖。
从来没经过此事的女孩子,如此紧张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紧张成她这样,实在是又可爱又好玩。
见我还没有动作,她藏在被子里问:“你还不脱衣服上来等什么呀?”
我在她滚烫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装模做样的问:“我脱衣服,我脱衣服,干什么呀?素雅,我真得让你给搞糊涂了,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她在被子里恨得牙痒,小模小样地启发我,“我脱衣服,你也脱衣服,在一间屋子里,你说能干什么?”
“不会是洗澡吧?”我继续装傻。
“我刚刚洗过?”
我挠挠后脑勺,“不是洗澡,两个人脱得光光得能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