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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数量不够啦orz不满70%会晚两天ww 【我竭力伪装出害羞、青涩、懵懂的样子, 只是为了更好的接近他,因为人类的戒备心总是很强的,他会对异类筑起高高的围墙。】
【不过, 没有关系,最后,我成功了。】
【然而一切都毁掉了……】
【他被别人带走了,我找不到他。】
【所有想要抢走他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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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以霖第二次进入副本的时候, 他发现他竟然躺在一张病床上,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他不由皱了皱眉头,自己的情况似乎不太妙,心率非常的平稳,意识很清醒,但是……除了眼皮可以轻微的颤抖以外,其他每一个部位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自己……这是瘫痪了吗?
紧接着,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响起。
【场景二:瘦长鬼影。】
【在看似平静安逸的环境中,有一个鬼一直隐藏在你身边的人之中。】
【他可以轻易的变成任何一个人的样子来接近你, 只有在夜晚时分,他才会变回他原来的样子。】
【——两米有余,高高瘦瘦的身影, 黑色的西装,一张没有任何五官的脸。它会用无数根黑色的触手, 抚摸着你, 舔.舐着你。】
【请找出他, 否则,你将会成为他的新娘,永远被黑夜所拥抱。】
【记住,你的时间不多了。】
…………
“瘦长鬼影。”
江以霖舔了舔唇,快速的在脑内分析着。
他在这个副本里所遇见的鬼物,似乎拥有着改变外貌的能力,而午夜时分便是一个关键点。
如果只是单纯的能够伪装容貌,尚且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为举止是很难被他人伪装的,更不要提是冷冰冰的鬼物。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江以霖他现在刚刚才进入这个副本,他并不了解,他身边的人所拥有的性格。他也不知道现在那个鬼物是否已经伪装成了人类的样子,来接近他。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在这个副本的身体素质异常的孱弱——他处于全身瘫痪的状态,很多事情做起来都非常的不便。
——真有意思。
江以霖默默地想着。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换气设备不断运作着,根据风流动的方向,他大概能够揣测出这个房间的大小。
他还在在心中分析着,紧接着便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由于出色的听觉系统,江以霖还是能隐约分辨出来外面的情况。
大概有六七个人,正在向这个房间靠拢。
门被缓缓地被打开。
“我的教子,向来让我感到很放心。”
“女人,毒.品,烟酒……他没有一项沾染上,所以,那到底是为什么,他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
那是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似乎由于一直处于上位者的地位,所以,他的声音尽管放得很轻,但那里面的浓浓的压迫感,却让江以霖开始在心中揣摩他的身份。
“似乎是微量的神经中毒……我们正在查。”
说话的人的声音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神经中毒?不太像。
江以霖在脑海中思索着,尽管失去了记忆,他在脑海内还保留着很多常识性的东西,在他的印象之中,似乎没有哪一种□□能够如此完美的不伤害中毒者的身体,却让他动弹不得,像是橱窗中被展示的商品一般。
“神经中毒?”
男人似乎冷笑了一声。
接着那医生身份的人便不敢说话了,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寂静填满了这间病房。
“你们出去吧,我想单独看看他。”
脚步声又仓促地响起,门被缓缓带上。
江以霖能够感觉到,那道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他的身体上,他不由放缓了呼吸。
这目光非常复杂,似乎有些厌烦,又似乎混杂着一种混沌而深沉的感情。
他能够感觉到,那个男人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把手,轻轻的放在了江以霖的头发之上。
那个男人把五指分开,慢慢地梳理着他的发丝,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矛盾的力度。
上一秒非常的温柔,像是怕扯痛他,下一秒却又非常的粗暴,就像是想打碎他。
江以霖甚至能够感觉到头皮有一阵痛楚,但是,他仍然很好的控制着自己,不让那个男人有半分机会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清醒了。
一般来说,倾诉者更容易会对那些已经没有能力作出反应的人,诉说自己真正的心绪,这也能够让江以霖掌握更多的有利的信息。
过了许久,那个男人像是感叹一般的说道。
“有一句话,我说错了。你真让我感到不省心——你一再打破我的原则。”
“我希望你早点成家,可是你却对女人和男人都不感兴趣;
我希望你能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可你却对那些事情不屑一顾;
如今我若是想再看看你的眼睛,想再听听你的声音,却只能去向我最不屑的天主而祈祷。”
“你让我怎么办?嗯?”
一边说着,江以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最终,他把冰冷的唇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他的唇里,还混着一种淡淡的烟草香味儿,随着舌尖慢慢的进入,那些气味都混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
男人的动作很强势,不急不缓,他的舌尖在厮磨着嘴唇中的每一处软肉,似乎在行使着自己全部的控制欲。
这一刻,江以霖终于感觉到,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了。
——这第一个走进病房的男人……从身份上看,似乎是他在这个副本中的教父。
并且……
对于他,
抱有着某种狎昵不可说的心思。
……………………………………
“系统,我在这个副本里……是要这样一直瘫下去么?并且没有任何的帮助。”
江以霖在脑内问道。
【并不是这样的,在合适的时机之下,江先生您的身体会慢慢的康复……至于是这什么时机,什么原因都要由你自己发现。】
——合适的时机……慢慢康复?
江以霖听到系统的话,开始慢慢分析了起来。
——也就是说,这所谓的疑似慢性毒素的东西,它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动地减少。
“但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了。”
江以霖尝试了一下睁开眼睛和活动手指,却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让自己动弹一样。
【……具体的原因要让您自行分析,很抱歉,这件事我暂且不能提示您。】
江以霖没有在脑内继续和系统说话。
现在这个副本的很多信息都没有完全展开……绕是他也有些束手无策。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到了后面的晚上,那个瘦长鬼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也许是出现了。
毕竟江以霖无法感知到它的位置,他只能确定一点的是,那个触手就再也没有来骚扰过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慢慢知道了系统所说的,身体会好转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江以霖的意识非常的清醒,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在慢慢的恢复,他的眼皮可以小幅度地颤动着,他的无名指和小指,可以微微抽动。
“看样子给我下毒的那个人……他还预留着一些东西,他只希望我短期瘫痪在床,以达成某种目的,却不希望以此来害死我——他对我心怀不忍。”
江以霖想到。
而外界的声音,却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总是让他无法彻底地陷入思考。
那双有力的手抚摸着黑发青年的眼睑,声音带着些许困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错觉……似乎你马上就会醒来。”
他说话的语速很慢,也很冰冷,却让江以霖想到了,在濒临破碎的冰面下,不断涌动的海浪。
“医生说想要给你的大脑做个深层次的检查——他想在你的颅骨上开一个刀口。”
男人说话的时候,又伸出手将江以霖额前的发丝掀开,他用一种柔和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自己最心爱的教子的五官,又用唇不断地在那发际线的附近浅吻着。
“就是这些位置……你知道,当我听到那个医生说话的时候,内心想的是什么吗?”
“他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嗯?”
他的嘴唇,不断地摩挲着江以霖的额角。
“……我差点忘记了,你似乎也不在意我内心想的是什么。”
“那我就跟你简要的说一下吧——我让我的保镖,在说话的那个医生的身上,用一个金属的小玩意儿打开了他的颅骨。”
“我想看一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敢让他说出这样愚蠢而又不切实际的话来。”
男人的嘴唇不断的触碰着江以霖,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出声道,“没关系,你不醒来,我就继续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而在某一个瞬间,男人的手指突然顿了顿,他在江以霖耳廓后面那一小处红痕上,摩挲了许久。
尽管男人时常会对黑发青年做一些旖旎的动作,但是他从来不会落下半分痕迹——对于他的教子的身体,他比所有人都更为珍视和看重。
那红痕像是蹁跹的蝶翼,青年又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许久不见阳光导致肌肤带着一种牛乳色的白,使得那些印记显得格外的明显和狰狞在。
那白到炫目的肌肤上,带着一种引人犯罪的美。
男人的声音更为冰冷了几分。
“乔伊……那孩子,来过了吗?”
“看样子,不长记性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男人的手,也无意识地用力了几分。
而就在下一秒……
他发现,
他最心爱的教子的眼睫,
似乎轻轻颤了颤。
就这样在镜头前面,轻轻摇摆着……
探照灯的灯光微微亮起。
然而,又在转瞬之间,残狐的身影就这样消失了。
“无法想象的反应速度,这家伙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危险了。”
江以霖的脑海里才刚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被一声凄厉的笑声所惊到。
不同于孩童的笑声……
那笑声显得极其魔魅,它由远至近,却带着一种极大的穿透力,从很远的地方……瞬间就移到了监控室的正门。
几乎是瞬时的反应,江以霖拿起桌上的玩具熊头套,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然而……那笑声却还是不断的响动着,似乎预示着残狐曼果并没有离开。
——为什么?
——难道头套对它……并不起作用?
江以霖还在思索着。
而残狐的叫声……变得越来越犀利,就像是预示着残狐曼果的攻击……马上就要进行!
江以霖手里的电话还没有挂断,文森特在那一头,清晰地听到了这里的响动。
金发男人随意地靠在床沿,他看着那微微有些濡.湿了的深色床单,低低地说道:“看样子你遇到麻烦了……宝贝儿。”
“没时间和你多聊了,文森特。”
江以霖想要把电话挂断,好好思索一下曼果的习性,却听见那一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耳畔是文森特带着诱惑的声音,在这神秘危险的黑夜之中……仿佛是勾人堕落的半妖。
“宝贝儿,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证它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保证……绝对不伤害我?
一个猜测猛然从脑海里跳出。
“什么?”
江以霖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话问道。
“把衣服脱下。”
文森特微笑了起来,“在那里——自.慰给我听。”
江以霖听后,冷笑一声。
“的确……是有些热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将那禁欲的制服外套褪去,露出雪白的衬衫。
文森特听到电话那头衣服摩.擦的声响,越发兴奋了起来,却紧接着听见两声清冷的嘲讽。
——做、
——梦!
电话,被挂断了!
监控室外,那凄厉的笑声,越发的狰狞。
江以霖甚至透过玩具熊头套的缝隙,能够看到残狐曼果那如同被扯断了的……像是银须般的爪子,就这样,从在黑暗的那一头里冒了出来……
——它们轻轻地,搭在了门框边上。
似乎下一秒……曼果就会把那缺掉了的半个脑袋,就这样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