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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那明天我来接你,咱们回一趟家。”滕予珞转头对聂诗诗说道。
这个家,当然说的就是滕家。
“予珞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们,你们下飞机还没有回家吧,要不一会儿你们就回去吧!”姜宜还是知道理数的,他们这儿是娘家,先回娘家本来就有些不妥了,要是明天再去滕家,实在也不合适。
“没关系的妈。”聂诗诗立即说道,“予珞下午还要加班,还不如明天正式的过去。”
“是的,妈。”滕予珞可会看人眼色了,最重要的是他要让聂振北高兴。“我下飞机的时候打电话回去了,我爸现在还在上海呢,明天上午才回来。”
“那就这么办吧!”聂振北今天可是把所有的工作排开了,只因为女儿回来了。
聂诗诗想的是什么,霍宴航回来了,她还给他准备了礼物呢!
姜宜是最了解女儿的,总觉得女儿有些不对劲儿,哪儿不对劲儿还说不上,但是心里想女儿是真的,当然想她留在身边。
吃完饭,滕予珞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聂诗诗就和父亲下起围棋来。
父亲喜欢围棋,聂诗诗小时候也学过几年,天分不高但是也不差,虽然下不过父亲但是也不至于输的太难看。
聂诗诗陪父亲下了一会儿棋,母亲在厨房准备水果,她把位置给了哥哥,就到厨房陪母亲去了。
“你跟予珞还好吧?”姜宜对女儿是真的非常不放心,总觉得女儿还是个孩子,怕是都不会做母亲。
“当然挺好啊!”聂诗诗拿了一个小番茄就好。
“那就好,你呀在家里谁都宠着你惯着你,嫁到别人家就一样了。”姜宜手里切着哈密瓜,边跟她说道,“到了滕家,要有个做媳妇儿的样子。”
“我知道了,妈,我不跟滕家人住。”聂诗诗一想到还要去滕家,是老大不高兴的。
“我知道。”他们结婚的时候,聂振北在三环送了他们一套房子,他们的新房就在那儿。“但是该有的礼数得尽到,过节,那边你婆婆公公生日什么你都要记着,人情往来都得做好。”“是,妈,我记着了。”聂诗诗在父母面前向来是乖乖女儿,而且也知道母亲是担心她,怕她做不好人家的妻子。
“按理说,你们下飞机都不该先回来的。”姜宜叹了口气,转头看女儿,“也就你爸那霸道性子,好了,不说了。”
“对了,妈,怎么没看到嫂子。”聂诗诗从进来就没看到嫂子楼佳语,刚才也没来得及问。
“她哥哥出了点事情,下午就回了。”提到这个,姜宜神情不那么自然,叹了口气。
“不会是跟哥哥吵架了吧?”聂诗诗有些担忧的说道。
“以佳语性子能跟你哥吵什么,你就别操心了。”姜宜对儿子儿女媳已经无能为力,能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对了,昨天蕙蕙过来找我说话,霍家要搬了。”姜宜本来出去,想到这事儿,立即拉住女儿,说的非常的郑重。
聂诗诗脸一变,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居然说要搬。
“女儿,妈有几句话得跟你好好说说。从小到大,你要做什么妈从来都是支持你的。你一直都是我和你爸的心肝宝贝儿,你和宴航之间的点滴,我和我爸爸更看的清清楚楚。最早我和你爸就想,你要是能跟宴航在一起,还真挺好的。你爸就怕你嫁出去,看不到你。你要是嫁给了宴航,两家挨的这么近,就能跟没出嫁一样谁时看到。有个事情,我和你爸都能随时照料到。你跟予珞在一起,我和你爸一开始不同意,但是你坚持我们也一样支持你。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喜欢人的权利,现在你做出了选择,我和你爸就只希望你过的幸福。但是诗诗,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得放人家一马。”
聂诗诗听着母亲说这样话,耳朵便轰轰的在响,头皮更是刺刺的痛。刚才进门时霍宴蕙的态度伤到了她,现在母亲这话更是让她难受。
“妈,我跟宴航哥只是”
“诗诗,你对宴航的感情我且不说,但是宴航对你,你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姜宜真不想跟女儿说这些话,但是昨天蕙蕙特意来找她,说了宴航私逃部队的事情,那对一个军人来说不仅仅是重要的罪刑,对霍家这种看重门风的人家来说,更是一种耻辱。
她听着,心里极不好受。霍聂两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聂家老爷子跟霍家老爷子更是老战友,关系不是一般的深。
前两年老爷子去逝了,聂振北对霍家仍没有一点怠慢,对老爷子也是极尊重的。
其实两家都希望能结成亲家,现在结不成,关系自然尴尬了。
“宴航那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就是一死心眼,你要是还跟以前一样对他,他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你要真当他是哥哥,就不能这么对他。”姜宜看女儿这样的反应,心疼之余还是得把该说的话说了。
“我知道了,妈。”聂诗诗点了点头。
“一想到霍家要搬走,你跟我爸心里都不好受。”做了一辈子的邻居,现在闹成这样,谁也没法舒服。
聂诗诗眼泪差点没出来,低声说道:“妈,要不你去劝劝霍爷爷,我了解他,他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前前后后都有他的老伙计。他年纪这么大了,他不会习惯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尽量少见宴航哥。”
姜宜听着女儿说这样的话,总算觉得欣慰。
“这可是你说的,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聂诗诗心口一窒,想到自己在东京弄到的东西,怕是根本送不出去了。
“晚点儿我还是回去吧,我准备了礼物送给霍爷爷他们,都分门别类归好了,一会儿妈你过去拿给他们。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宴航哥回来了。”聂诗诗声音微哑的说道。
“好。”姜宜轻抚女儿的脸,然后叹息一声。
她晚饭没吃就回去了,聂家有她的车,她就自己开车回去。
聂振北一听她要回去,拉沉了脸。
“还是让她回去吧,她刚蜜月回来,就这么呆在娘家不好。”姜宜对丈夫说道。
聂振北听着妻子的话,这才缓缓脸色,但是仍然非常的不好看。
另一边的霍家这会儿也不消停!
霍宴航跟着大姐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她在耳边对自己说:“爷爷这会儿正怒着,你说话注意些,别再惹他了。”
“我知道。”霍宴航点点头。
他一进门,老爷子手拿着拐杖狠瞪他一眼,然后转身:“跟我来。”
霍宴航放下了自己的军行包,跟着爷爷进他的书房。
“你跪下。”
霍宴航二话没说的就跪下来,马上一拐杖的就打在他背上。老爷子这一下打的不轻,他一动没动,愣是受住。
“我们霍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畜生!我霍国忠打了一辈子的仗,我是不是教过你,要忠于国家,忠于党,忠于人民。做为一个军人,责任的意义有多重你不知道吗?我这辈子半只脚已经要踏有到棺材里了,我就留了那么一点有清誉,就你给毁了。”
“对不起,爷爷!”他知道自己做错了,私逃军队对一个军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他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严重,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还会那么做。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穿的那身军装。”霍老爷子声声指责,“你怎么就干出这种事儿,我告诉你,以后你给我离聂家的丫头远点。以前你们关系好,好歹郎未娶女未嫁,现在她结婚了,你就算不顾我们霍家的名声,也要顾着聂家丫头的名声,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他本来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可以再见,不能再见,必须一遍遍的提醒自己。
“真是畜牲。”说着老爷子那一拐杖又要打过去。
“爷爷。”霍宴蕙可知道弟弟身上还有伤呢,身体再硬也经不住这一打再打,忙拉住爷爷,“爷爷,你就让他在这儿跪着好好反醒,他自己会想清楚的。”
老爷子看看孙女儿,点点头,由她扶着自己出去。
霍宴蕙回头看看弟弟,他仍是面无表情在那儿跪着,背挺的很直,腰都不带软一下。
她叹了口气,她的这弟弟就是一个牛脾气。
这样的惩罚对霍宴航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从他有记忆开始爷爷就以一个军人的要求对待他。爷爷说,军人的灵魂是硬的,得经得起任何风吹雨打。16岁他就被扔进了军事学校,虽然身型高大了一些,但是他各方面素质都非常优秀,然后才进了解放军军区27军才,后来送到了内蒙古受训。从他进入军队开始,霍家都没管过他,知道他身份的人极少,就连铁军一开始都不知道。直到他加入了鹰凖才知道。
后来霍鹏渊也招呼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实在不行就踢出来。霍宴航在一年前凭着一次军事演习终于进入了鹰凖,老爷子骂了一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但是眉宇间,还是为这个孙子骄傲的。
这次,不仅是他军旅生涯的一个污点,他也给霍家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