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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孙天成一起上山, 田芬芳确实不虚此行,学到了很多东西。
不仅认识了三、四种常见的中药材,了解了药用功效,而且孙天成还帮她指明了几种比较有经济价值的野菜。
因为田家村的自然环境好, 粮食产量大,所以他们村挖野菜的人并不是特别多,村里人都是在初春的时候到田间地头挖点嫩野菜, 打打牙祭,尝尝鲜, 并不会像外村人那样, 将野菜作为一种重要的辅食。
所以,田间地头的野菜, 田家村的人认识的多, 但山上的野菜, 他们却并不怎么认识。
关于这一点,孙天成深有体会, 他摘下一朵黄色的花对田芬芳说,“芬芳, 这是有名的黄花菜, 在南方很多地方都有生长, 北方虽然少, 但也有, 这种菜晾干之后不仅能做菜吃, 还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片山上这么多,你们村的人却没人采。咱俩可以采一点,看看药铺收不收,即使他不收,这菜的味道也不错,自己留着吃也很好。”
田芬芳以前还真不知道黄花菜这东西,她们春天吃得野菜大多是婆婆丁,苦麻子,还有车轱辘菜这些绿叶菜,对于这种开花的,她还从没摘过。
看出她半信半疑的表情,孙天成笑道,“你要是不信啊,等我回去用这新鲜菜给你炒一盘,你就知道味道怎么样了!”
闻言,田芬芳很是惊奇,道,“孙老师,你还会做饭?”
“哈哈,怎么不会,我常年出野外,有时候会在山上待好几天,不会做饭怎么行,简单地还是会一点的,不过一般我们出去,都会带当地的老百姓一起,有些杂事都是他们做的,我其实懂得也不是太多,就说用你们农村的灶膛烧火吧,我就不太会,每次都弄得烟熏火燎的,哈哈,那跟生篝火还真不一样。”
孙天成发现自己在田芬芳跟前越来越放松,他已经不介意对方知道自己的缺点和不足,看到她被自己偶尔冒出来的傻气逗笑的样子,他也跟着开心。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会啊,那就好办了,行,一会儿下了山,我来烧火,你负责炒菜吧!”
田芬芳一边说笑着,手下不停地采起了黄花菜,孙天成应了一声之后,也跟在她旁边,一起摘了起来。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干活,很快就收了满满一大布袋子。
孙天成看了看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说,“不错,这就是今天最大的收获!”
“不对,今天最大的收获是你教我认识了好几种中药,我还采了那么多新鲜的样本回去,等我回去,要试着种种看。”
看着田芬芳拿着那几颗新挖出来的中药秧苗如获至宝的样子,孙天成笑着道,“种种试试看吧,不过不是我打击你哈,不一定能成功。”
闻言,田芬芳没跟他辩驳,只是笑了一下,心说,我有灵泉,不怕不成功!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之后,孙天成便提议返程,他说,“今天第一次上山,不用走太远,眼下认的这几棵药,已经够用了,到时候可以拿着去药铺问问价格,看看老板是怎么收药的,你之前不是说那老板欺负你不认识药材,不交实底么,这次,咱就让他见识见识,谁说咱们不认识中药了!”
看到孙天成一副要替自己出头的样子,田芬芳忍不住笑,觉得他平时看上去挺稳重的一个人,可有的时候又表现得像个小孩儿似的,还挺记仇的。
“孙老师,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好强,非要给那药铺的老板上上课了?”
“上课,必须上课,我要让他知道知道,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容小觑的!”
说着,孙天成还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看得田芬芳更是乐不可支。
见她又被自己逗笑了,孙天成也挠挠头发傻笑起来。
两人往回返的路上,一切顺利,只是在路过一个下山的岔道口的时候,田芬芳提议道,“孙老师,这边的路你走过没有?”
孙天成点点头说,“走过,而且这条路还是我最先走出来的,之前你们村里人上山都走的是这条老路。”
回头看看身后的孙天成有些得意的样子,田芬芳笑着道,“那咱们走这条路回去吧,说不定能有什么新发现呢。”
没想到还真的被田芬芳说中了。
两人在这条不经常有人走过的小路上,竟然发现了一棵难得的中药材。
当然了,最先发现这棵药材的人是孙天成,他当时正用一根长树枝扒拉着小路两旁的杂草,以便为走在后面的田芬芳清理出一条便于行走的路。
山上的小路几天没有人走,马上就会被疯长的野草和树木遮盖住,而且山上蚊虫又多,孙天成怕田芬芳被叮咬,刮伤,便主动要求走在了前头。
这也让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颗长在斜坡上的大黄芪。
黄芪这种中药材比较喜欢朝阳,少水的沙地,按理说,田家村后山这么好的雨水,一般很难长出这种大黄芪,但这块斜坡的位置比较特殊,刚好周围没有高大树木的遮掩,太阳能从升起来一直照耀到落下山,在加上斜坡山地不容易存住水,这样的小环境就相当于是黄芪生长的天堂了。
见孙天成止步不前,在他身后,被遮挡了视线的田芬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拽了拽孙天成的衣服下摆,问道,“孙老师,怎么了?是不是前面的路不通了?”
孙天成在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上回过身,然后一脸兴奋的对着田芬芳说道,“芬芳,有个重大发现。”
说完,他给田芬芳让了一步路,让她站在自己身前,给她指了指那棵长在斜坡上的黄芪。
不过田芬芳还不认识黄芪,因此她有点摸不着头脑,纳闷的问,“孙老师,你说的是是这棵草?”
这一问才让孙天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忘了介绍黄芪了,赶紧又给田芬芳现场补了课。
总得说起来,黄芪这种药虽然并不是多么名贵,市面上也不少,但现在的黄芪,多是人工种植的为主,野生的天然黄芪非常难得,其价格堪比人参。
尤其是那种多年生的野生黄芪,更是少有。
而他们眼前这棵黄芪,仅看叶片生长的如此茁壮,并且是呈现铺散装,而不是拔高形态的,孙天成就初步判断出,它的根系应该相当发达,庞大。
而黄芪的根是它主要的入药部位,根部越大,价值越高。
当孙天成跟田芬芳讲明这些之后,田芬芳再看眼前这棵不起眼的野草的时候,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就相当于地里长出了白花花的银子一样啊。
“芬芳,咱们今天运气真的不错,这条山路我也走过很多次了,竟然之前都没发现过。”
有了重大发现,孙天成比田芬芳还兴奋,他倒不是觉得这东西能有多值钱,而是那种有了考察新发现的喜悦感。
看到对方这么高兴地样子,田芬芳忽然犹豫了,这黄芪到底挖还是不挖呢,要是不挖,有点可惜,可要是挖了,孙老师是搞植物研究的,看他对花草那么珍爱喜欢的样子,会不会心疼啊?再说这黄芪不比他们之前摘的黄花菜,那黄花菜是只取花,不取根,以后还能再长得出来,再说她看孙老师摘黄花菜的时候,也是每株花上留下一个到两个花苞,不让它一下子被采绝了。
可这需要挖掘根部的黄芪,又是如此难得的多年生,他能舍得么?
但孙天成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出乎意料。
他直接从黄军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刀,然后就小心翼翼的爬下斜坡,开始挖掘那棵黄芪的根部。
田芬芳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赶紧在旁劝道,“孙老师,你舍得么?”
闻言,孙天成笑着抬起头,说,“哈哈,芬芳,你是不是以为挖了根他就活不了?”
“对啊,你也说了,这黄芪难得的很。”
“没关系的,咱们只要给他留下一小截主根,相信就凭这块斜坡上的光照和水,它明年还会长出来的。”
孙天成心里早有成算,不过知道田芬芳顾忌自己的感受,他心里当然高兴又欣慰,果然自己和她的默契是浑然天成,一点就透。
挖黄芪的活必须精细,因为一旦破坏了主根,那品相坏了,这药材卖得也就不值钱了。
虽然药材卖得主要是药性,但像这么大一颗黄芪,放在一个小药铺里,都能当镇店之宝了。
所以,这品相也很关键,要是能保证它根须俱全,再在卖出去之前,仔细整理一番,弄得漂漂亮亮的,没准价格还能再提高不少。
因此,孙天成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怕刀子划坏了,就用手慢慢刨土。
而田芬芳在看到之后,心疼他辛苦之余,也赶紧用空水壶去附近的山泉接了不少水回来,这样冲了水再挖,速度自然快了不少。
孙天成通过跟田芬芳一起挖黄芪,更感觉两人有默契,干起活来,都没觉得怎么累了。
因为要挖这棵黄芪,两人本来原定的下山时间又被推迟了,等到彻底把黄芪挖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
虽然早就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但两人谁都没觉得饿,也是,看着这棵被挖出来的硕大,完整,铺在地上,足有锅口大的野生黄芪,他俩早就被喜悦和成绩感给喂饱了。
“芬芳,咱们明天就去药铺吧,拿这棵大黄芪晃一晃那个药店老板,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中药材!”
孙天成一手插着腰,一手擦着汗,得意非常的对田芬芳笑道。
“行,正好明天有集市,我也把今天摘得这些黄花菜拿到集上去卖卖,看看能卖上钱不能!”
看田芬芳是大鱼虾米都不放过,孙天成被逗得哈哈笑,“行啊,芬芳,看来你真的是掉进钱眼里了。”
“那有什么,这可是咱俩的劳动成果,又不是白得来的,等明天这黄花菜要是卖了钱,我请你下馆子吃好的,集上有一家面馆,他家的酱牛肉做得可香了。”
一说起吃得,两人这才感觉出了饿,赶紧打包东西,收拾下山,想着回到家抓紧做饭,再休息一下,这一天在山上过得,还真是疲劳又充实。
田家村的后山险峻,不好爬,但下山总比上山容易,再加上两人这次得了宝贝,心情好的脚下生风,下山的速度就更快了。
赶在太阳下山之前,两人回到了村里。
田芬芳本想留孙天成在家里吃饭,但时间已经不早了,孙天成考虑到天黑之后还在田芬芳家吃饭怕是影响不好,主动提出要回田大宇家吃,听他这么说,田芬芳也没强留。
但是在孙天成走之前,她将两人的水壶拿进了院子,灌满灵泉水之后,又还给孙天成,跟他说,“孙老师,你一会儿多喝点水,累了一天,辛苦你了。我家也没什么现成的饭菜,要不还能给你垫垫肚子。”
一听对方关心自己,孙天成即使没把饭吃到嘴里,也开心满足的不得了,他点头应道,“没事,田大宇他们肯定做好饭了,倒是你,一会儿还得自己做饭,累了一天,多辛苦啊。”
说着话,孙天成的怜惜之意克制不住,抬手就摸了一下田芬芳的头发。
这下意识的动作,一下子让两人都愣住了,等孙天成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田芬芳已经回身跑回了院子,甚至还把院门都关上了。
这让他为自己的冲动和鲁莽有点自责,不过刚才确实是发乎情,完全没有轻薄的意思。
看着院门紧闭,孙天成很是紧张,田芬芳是不是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他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左思右想之后,看着屋里亮起了油灯,他赶紧冲里面喊道。
“芬芳,我明天一早过来找你,咱俩去集上的药铺,你可千万等我。”
听到院子外面孙天成有些焦急的口吻,田芬芳脸色通红的站在屋门口,踌躇了半响。
终于,在对方又喊了一遍之后,田芬芳向院门口走了过去。
看着院门开了一条缝,孙天成刚要凑上去,然后就被田芬芳往怀里送了两个早上煮好的鸡蛋,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院门又关上了。
紧接着,他听见田芬芳隔着木门对他说,“那你明天早点来,最好能借来一辆驴车。”
这声音对于孙天成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了,知道田芬芳没有责怪他,气他轻薄,他隔着门连连点头,说,“好,我明天一早就把驴车套好,来找你。”
院门的另一边,田芬芳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就快步跑进了屋。
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虽然知道对方已经进屋了,可孙天成还是站在门口,捧着两个煮鸡蛋傻笑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田芬芳回到家,本想着喝点玉米粥,吃个咸鸡蛋就洗洗睡了,毕竟这一天上山也很辛苦,即使有灵泉舒缓,但也只是消除疲惫感,实际上要想恢复体力,还得靠充足的睡眠休息才行。
不过,等她吃过饭,随意查看了一眼泡在灵泉里的菜籽的时候,一时兴奋地忘了疲惫。
经过一天的泡发,小秧苗竟然已经长出了四、五片叶片,照这个形势,明早就能栽倒地里去了。
灵泉的效果如此之好,让田芬芳想到了今天上山采的那些中草药的种苗,她赶紧又舀出一些灵泉水在水槽中,然后将那些黄芩,金银花和甘草都放了进去,相信有灵泉滋养,它们肯定能保持很好的生命力了。
看过了这些,她又想起院子里的鸡鸭,过去查看之后,发现鸡苗鸭苗非常健康,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天黑没看清,怎么感觉这小鸡小鸭还像比之前长大了一圈似的,难道这也是雀仙五彩羽毛的功效?
欣喜于家里蒸蒸日上的情形,田芬芳又给牲畜和家禽喂了水和料之后,这才进屋休息。
那棵黄芪她也带了回来,临睡下之前,她忽然想到孙天成说的,这东西只要有一截根须便能生长,那她是不是可以截下一截根,然后养在灵泉里,不知道会不会长出功效更好的药材呢?
这么想着,她便在那棵野生黄芪的根须里挑了一截不起眼的旁须,小心截下来之后,将它放进了灵泉里,跟那棵灵草放在了一处。
但这黄芪毕竟是凡间的药草,进入灵泉之后,并没有像那棵灵草一样产生什么发光之类的神迹,只是静悄悄的沉下了泉地,看起来有点让人失望。
不过田芬芳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做个试验而已,也没指望它能有什么奇迹,便放着没管,自去打水洗漱了。
在山上跑了一天,晚间能在浴桶里泡一泡灵泉水的热水澡,这是田芬芳给自己最大的犒赏了。
经过沐浴之后,她已经不再对自己身体上起的变化感到神奇,不过,她倒是发现一个新情况。
就是这灵泉水对于美肤而言,最一开始用的时候,会有奇效,后面用的多了,效果会有所减弱,不会发生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
虽然听上去好像有点不那么令人满意,但田芬芳却因此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天天洗澡都会有特别大的变化,那她用不了三两天就脱胎换骨,还不得吓坏村里人,这样不显山不漏水的慢慢来,还更合她的心意。
洗过澡,她感觉神清气爽,躺在炕上的时候,看着窗外的大月亮,她一开始还在回忆着今天在山上跟孙天成学的中药材知识,可后面,眼前就只剩下孙天成笑着的俊脸了。
哎,自己这是怎么了?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朝思暮想的田芬芳,即使在独自一人的小屋里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扯上薄被盖住了头,好像在被窝里,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脸红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田芬芳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做早饭,就听见院子外面有动静。
她赶紧收拾整齐了出去查看。
一开院门,发现孙天成正坐在一辆驴车上,一边看书,一边啃着馒头。
田芬芳笑着招呼他,“孙老师,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敲门。”
孙天成听到动静,赶紧跳下驴车,擦了一下嘴上的馒头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那个,也没到多久,怕弄出动静,影响你睡觉,昨天挺累的,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一听对方如此体贴入微照顾自己的感受,田芬芳心里绵软,笑着说,“赶紧进屋吧,我做点饭,咱俩吃完就去集上。”
孙天成连忙应了,跟在田芬芳后面进了小院。
一看小院里干净整齐,估计田芬芳昨天回来之后又收拾过,想到她累了一天,还的自己回来做饭收拾房子,孙天成不禁心疼,真应该早点把两人的事儿定下来,这样就能尽快接她回城里生活了,城里的生活怎么着也是比农村便利啊。
但要是太鲁莽的提出来,也怕她不同意,看来还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才行。
跟着对方进了屋,看着田芬芳忙着做饭的身影,好像自己也插不上手,孙天成便去院子里找活干。
想起来昨天的兔子还没搭窝,他又赶紧操持起这件事。
等田芬芳喊他吃饭的时候,孙天成已经很高效的给兔子窝搭好了离地的部分,就等着弄个木头笼子放在上面了。
出屋喊他吃饭的田芬芳看到之后,一面笑一面想,大姑说的也有道理,这日子要是想过起来,确实需要个男人才行。
干活忘我的孙天成一扭头看到了站在屋门口注视自己的田芬芳,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芬芳,饭好了?”
“恩,进来吃饭吧。”
清晨的阳光照进这间生机盎然的小院落,带来了让人温暖的光和热,也让人感觉未来必然是充满了幸福和光明。
两人吃了饭,便将昨天采的黄花菜和黄芪,还有那些中草药种秧一块装上了驴车。
路上,田芬芳问孙天成,“孙老师,你这驴车是谁家的?”
“哦,田大宇家的,村长听说我要借车,还想给我套他家的车,我没用。”
一说到村长,田芬芳自然想到了田玉茹,再一看孙天成的态度,她心里不由泛起一阵蜜意,虽然觉得自己这么想有点小家子气,但这种独占孙天成的感觉确实挺不错的。
两人赶着车,一路很顺利的到了集市。
本想直奔药材铺,但到了门口才发现,药材铺还没开张,两人便只能想打听打听黄花菜的销路。
然而让人有些气馁的是,他们这边的人不太认识黄花菜,田芬芳问了几家卖干货的,人家都说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吃,更不收。
孙天成怕她失望,赶紧安慰,“没事,他们不收,咱们就自己留着吃。”
谁知话音刚落,就有个妇女走到干货店门口打听道,“老板,有没有黄花菜卖,我儿媳妇儿坐月子,想吃花菜下奶。”
听口音,这人不是本地的,倒像是个南方人。
那老板还没反应过来,田芬芳赶紧说,“婶子,我这有新鲜的黄花,你要不要?”
那妇女一听,立即感兴趣的过来翻看,见她和孙天成采的花菜新鲜又饱满,顿时喜上眉梢。
“哎呀,这新鲜花菜就更好了,多少钱一斤,我多买点。”
那妇女作势就要掏钱。
没想到第一次出来做买卖就这么顺利,田芬芳和孙天成对视一眼,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