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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深究他这一世的倒霉事是什么,他答应了是最好的,最差那条老狼狗,也能镇得住场面。
和老猎户商量好,给他半个小时时间清理一下自己,一会儿村长的家里见。半个小时后,老猎户出现了,他脸上的胡子剃了后,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他的头发很长了,来不及剪,全都扎在脑后,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帅气。村里人一直老猎户老猎户的叫着,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说,他去村头守着,让我尽快把孕妇解决了,他可不想菊花被捅。
话是糙了点,却也在理,我有些喜欢上他的性格了。
他让村长给他准备东西,都是一些很常见的,红布,糯米,白酒,香等等。我跟着村长儿子去了村头的破旧祠堂了,孕妇死后就被丈夫扫地出门了,又没地方安置,就裹了一个草席,丢到村头的祠堂了。
孕妇是三胞胎,肯定会闹得很凶,又是吊死鬼,生前怨气就很大,我一个人怕是镇不住场面。
我把老猎户的狗带走了,他说如果这条狗出了什么意外,要我一名赔一名,那表情我丝毫不怀疑他是在开玩笑。
一再保证后,终于把老狼狗牵走,虽说我是生人,老狼狗也乖巧的很,不叫也不咬,很通人性。
其实我还想着让村长带着全村的人来给孕妇道歉上香,但听了孕妇丈夫在她死后的做法后,也就放弃了。最后答应的只有村长和几户对孕妇好的村民,他们一会儿就赶过来。
到了村头祠堂,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村长儿子皱了皱眉,说好臭。
“闭嘴。”我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一会儿千万不可以说出不敬的话,不然我们都不能活着走出来。
被我一吓唬,村长儿子不说话了,他神志只有七八岁,上次就被吓傻了。
进去后,我看到了草席,下面很潮湿,是发臭的黄水。尸体被草席卷着,几只老鼠在上面爬来爬去,眼睛血红,赶都赶不走。
怨气影响了老鼠,它们反过来要咬我,被我一脚一个全踩死了,地面上又多了几滩血迹。
把周围收拾了一下,我把草席打开,恶臭味更浓了,尽管有所准备,还是差点吐了出来。
强忍着不适感,把草席完全摊开,正对上一双怨毒的眼睛。孕妇浑身都被老鼠咬的到处都是伤口,再加上腐烂,好像一团烂肉摊在地上。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眸子漆黑,腹部高高隆起,也是全身唯一一处好的地方。她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青黑色,上面的黑色血管清晰可见,涨的像是一个皮球,好像轻轻一碰都能爆炸开。
再拖一段时间,三个小鬼从她肚子里钻出来,也就更不好对付了,现在还有救。
我拉开背包拿出白布垫在孕妇的身下,拖着她的身子放在上面,弄得一手都是脓水和烂肉。衣服裤子是脱不下来了,我用剪刀直接全都剪开,连带着肉一起撕下来。
这个过程绝对不是那么的愉快,而且还要防备着孕妇突然诈尸,期间她眼睛一直随着我的动作在动,对神经也是巨大的考验。
我强顶着压力,终于把孕妇的下身清理干净了,轻轻分开腿,生怕用力就给掰断了。
她的下身也腐烂了,我只能一手按压腹部,一手伸进去抓,把婴儿拉出来。
结果我的手刚伸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阻力,之后阴冷感顺着手臂席卷而上,整条手臂都麻了。
我大惊失色,想要抽回来都做不到,孕妇也抬起头了,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你冷静点,我在帮你!”我额头上全都是汗,大声喊。
孕妇盯着我,一动也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终于又重新躺下,配合着我用力。
我松了口气,刚刚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一样,按着她的肚子,说了声:“用力!”
孕妇惨叫一声,我感觉自己的手抓到什么东西了,于是往外拉。刚拉出来一点儿,又一股力量抓住我的手腕,我半条手臂都被拖了进去。
这下我真的是慌了,还是第一次和婴儿拔河,说明怨气已经积蓄到一定程度,很有可能在接生的过程中,婴儿就成了煞。
我想也不想,拿起剪刀就将孕妇想下身剪开,孕妇惨叫的声音更大了,不停的喊着疼。
我的手终于抽出来,黏糊糊的,上面全都是黑色的污血。下身的口子中,一只只剩下眼白的眼睛在盯着我,一转眼不见了。
我浑身冷汗直冒,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错觉,婴儿还在孕妇的肚子里,怎么能活过来?
我又瞄了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我也不敢再把手伸进去,喊来老狼狗。
老狼狗在孕妇身上嗅了嗅,呜咽一声到一旁坐着了,没有表现的很恐惧,也没有表现的很愤怒。
我有些蒙,不明白老狼狗是什么意思,早知道和老猎户学学狗语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接生到一半,肯定不能把孕妇扔在这,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咬了咬牙,我决定继续,让老狼狗在一旁看着,然后拿出朱砂在孕妇周围画了一个圈,又把祠堂周围布置上禁制,防止出了乱子后,母子煞出去后祸害其他村民。
做完这一切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把手重新伸到了孕妇的下身里面。
又是一股冰冷的触感,我打了个冷颤,好像抓着一块寒冰,顺着手臂爬上脊背,涌入头皮。
死死的拉着握着的东西,另一个手用力按压孕妇的腹部,喊了声:“用力,快!”
“啊!”孕妇又是一声惨叫,腿分开,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挠出了四道血痕。皮刚破,伤口就变黑了,整条手臂都有些麻木,疼的我直冒冷汗。
我不松手,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用力往外拉,一条腿已经出来了。
婴儿给我扯着一条腿整个拖出来,不停的挣扎,还在啼哭,声音尖锐刺耳,好像一个金属片在耳朵边上摩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