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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心里很激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里忽然窜出来的邪火,抬手抚在了林玲的翘臀上,摩挲了一会,一根手指顺着臀缝慢慢下滑,落进了沟缝深处。
林玲颤抖得更厉害了,向天也确定了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妞还真是敏感啊!”他心里忍不住赞叹道。
他并不知道,林玲在一周前已经被他的阳气彻底洗礼过了,再次接触到他的身体,被他体内的阳气刺激到,出现这种敏感反应再正常不过。
忽然从针灸室外里传来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季茹雪过来了,向天赶紧把林玲的白大褂拉下来,然后站起来说道:“你休息一下吧,应该没事了。”
“向天,林玲她怎么了?”季茹雪恰好在这时出现在了针灸室门口。
“她刚才闪了腰,我已经给她治疗过了,让她休息一会。”向天走到季茹雪面前,“季老师,今天你也辛苦了。”
“呵呵,我没什么,你跟小林倒是挺累的。”季茹雪笑了笑,侧身进了针灸室,去整理地上的水渍。
向天则在休息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趁着心头的那一团邪火还会消散,开始修炼阴阳诀。
等到季茹雪搀扶着林玲走出针灸室时,他的丹田中总算又出现了一丝真龙灵气,先前的疲乏和劳累也都一扫而空,整个人又恢复了精神。
林玲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潮红,使得她看上去竟然比平时妩媚多了,看着她,向天忽然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不过想到她那种性格,这种感觉也是稍纵即逝。
“怎么样,腰没事了吧?”向天若无其事地问道,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出异常,否则林玲肯定会觉得尴尬。
林玲刚才跃上高-潮时,整个人神游天外,对向天摸自己屁股浑然不知,现在见向天跟以前一样,心里安定多了,以为他刚才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不过她还是不好意思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在季茹雪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上。
等季茹雪也坐下后,向天笑着道:“今天大家表现得都很好,我决定就按我上午说的那个奖励计划给你们各记一次大功,月底发奖金。”
季茹雪赶紧道:“向天,我没做什么,不用给我发奖金了。真的,你给林护士一个人发就行了。”
“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季老师,听我的就行。”向天说完,考虑了一会,又说道,“季老师,我有个妹妹在你们师大附中,我听她说,你家里有人受了伤,是不是这样?”
季茹雪楞了一下,没想到向天竟然知道了这件事,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是的,我爸一个月前让车给撞了,双腿粉碎性骨折,差点截肢,后来总算保住了腿,可是医生说他以后可能要一直坐轮椅。”
“那怎么不跟我说呢?”向天问道,又笑着道,“是不是让我上次给那个刘威开出来的十万诊疗费吓住了?没关系,您是我的老师,学生跟老师帮忙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哪能收您的钱。”
季茹雪面上露出喜色:“那我下个星期六带他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等下周了,待会下了班我就跟您一起回去。”
向天笑了笑,走到窗子旁,揭开窗帘朝外面看了看,高兴地说道:“行了,外面的那些记者都走了,我们也下班吧。”
等林玲跟季茹雪换了衣服,三个人一起走出了针灸诊疗室。刚关上门,一个女孩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们好,请问那位针灸医生还在里面吗?”
向天仔细一看,这个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脸圆圆的,眼睛很大,五官都很精致,看上去稚气未脱,长了一张很讨人喜欢的娃娃脸。
她个子不是很高,扎着马尾辫,上身穿了一件浅绿色的短袖T恤,胸前印着一个大浣熊,下身穿了条水白色的七分裤,背上还背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双肩包,看上去跟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但是向天一眼就看见了她手里拿着的录音笔,很显然,她是个记者,估计还是个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记者。
“医生已经走了,你是记者吧?”看着这个女记者的娃娃脸,向天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童蕾惊讶地看着向天,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记者?其实我是来找医生看病的。”
向天笑着指了指她手里的录音笔,童蕾楞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穿帮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向天跟季茹雪相视一笑,然后就离开了针灸诊疗室门口。
看着他们的背影,童蕾使劲挠了一下头发,很不高兴地埋怨自己:“笨童童臭童童,你又来晚了,人家医生早就走了。再这么下去,还是回家睡大觉好了!”
向天耳力好,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觉得这个女记者挺有趣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自称童童的女记者正撅着嘴踢地上的一个小石头,哪知道石头没踢到,脚却碰到了花盆上,疼得她抱着腿呲牙咧嘴地疼得直哼哼。
向天忍不住了,这个有趣的女记者再次挠中了他的笑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时,从旁边的急诊科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今天下午接受过向天的治疗。他们看见向天后立刻就高兴地喊了一声,然后走过来热情地跟向天握手道谢,聊了几句才跟向天道别。
他们的声音很大,远处的童蕾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向医生”、“很厉害”、“谢谢”,过了一会,脚总算不疼了,她一瘸一拐地追上那两个人。
“师傅,请问一下,刚才那个人是谁?”童蕾问道。
“你是说向医生?他可是神医啊,你是不是找他看病,赶紧去,他还没走远。”
童蕾瞠目结舌,刚才那个小伙子就是神医?太年轻了点吧!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给那两人道了谢,拖着伤脚朝向天追了过去。可是等她追到医院门口,向天跟季茹雪刚好坐进了一辆的士里。见到童蕾追了过来,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向天还笑眯眯地冲她挥了挥手。
“骗子,大骗子!”童蕾挥舞着小拳头对向天大声喊道,可是的士很快就汇入了滚滚车流之中,再也看不见了,她也颓然坐在了地上,抱着受伤的脚,小嘴撅得比天还高。
“别再让我看到你,哼!”
……
季茹雪的家在以前的春江市手表厂的家属楼里,手表厂早就垮掉了,家属楼也老旧不堪,上楼的时候,季茹雪不停地提醒向天注意脚下面,因为楼梯间的地上积了很多黄色的污水,又脏又臭,只能从一块块砖头上踩过去。
“季老师,你怎么不换个地方住,这里环境太差了,怎么住人啊!”白云小区已经算是老小区了,可是这里比白云小区还要差了许多,向天忍不住就感叹道。
季茹雪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现在房价高,买不起房子啊。再说我爸他恋旧,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不想搬走。”
她们家在四楼,季茹雪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铁门,不好意思地说道:“屋里很乱,你不要客气,随便坐。”
向天进去一看,这是一个二居室,面积大约五十多平米,十分狭小逼仄,无论家具还是电器也都很老旧了,但是收拾得整整齐齐,有条有理,一点也不乱。在窗台和客厅角落里,还摆了许多绿色的盆栽,看上去很有生气。
“季老师,一看就知道您是会过日子的人,把家里收拾得这么好,挺不错的。”
听到向天的夸奖,季茹雪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她给向天倒了杯水,笑着道:“第一次来老师家,说吧,想吃点什么,老师给你做。”
回到家里,再面对向天时,她终于找到了一点老师的感觉。
听她这么说,向天也似乎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坐在下面看着讲台上的季茹雪,觉得她是那么的优雅和从容,虽然高高在上,却总是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让人觉得十分亲切。
“先不急,季老师,还是先看看季伯父的腿吧。”向天道。
季茹雪点头,领着向天走进了一个房间。在靠墙的一张床上,一个人正躺在上面听着收音机。他大约六十岁左右,很瘦,鬓角有些发白了。
“爸,这是我的一个学生,他现在也是同和医院的针灸大夫,我请他过来帮你看看腿。”
季茹雪的父亲睁开眼睛看了向天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季茹雪有些抱歉地对向天笑了笑。
向天也笑了笑,等季茹雪卷起她父亲的裤子,露出下面的腿时,向天却楞住了。
根据季茹雪所说的,她父亲因为车祸受伤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可是他的腿直到现在还是肿得跟冬瓜似的,表皮呈紫红色,非常吓人。
在他的腿上还有许多黑色的药渣,季茹雪说这些外敷的药都是左邻右舍介绍的偏方,她照着做了,敷上以后,有效果,但是作用不大。
向天点点头,没有嫌弃老人的腿脏,直接抬手在老人的两条腿上摩挲了一圈,用真龙灵气仔细地察看老人的腿伤情况。
过了几分钟,他收回手,看着季茹雪道:“确实伤得很严重,碎裂的骨头虽然已经归了位,但是生长情况很不理想。季老师,应该让季伯父继续住院的。”
话一出口,向天就有些后悔,季茹雪肯定有苦衷,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会把父亲从医院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