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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娟身着一袭黑纱短裙,下摆刚刚遮住臀部,走动起来,柳腰微摆,翘臀摇曳,在空中留下暗香无数,让紧随在她身后的向天心旌摇荡。
短裙很透,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内衣,内衣还是特别性感的样式,特别是那件小内内,从后面看去,竟然只是一条细带,深深地埋在臀沟里,两片白花花的肥大臀肉不停的颤动,让向天恨不得冲过去狠狠地揉捏几把。
她带着向天来到内侧的一个房间里,指着墙角的一个保险柜说道:“这里面除了钱还有他的日记本,那里面记录着他这几年的所有事情。”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向天问道。
崔文娟凄婉一笑:“我的一生都毁在了他的手上,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他死。”
“他死了你怎么办,还有你的儿子,难道你不希望他有个好前程?”向天冷眼盯着崔文娟。
“我早就偷偷地给大能和我办了移民,你走了以后,我马上带着大能飞澳洲,只有在那边,我才能开始崭新的生活。”说到这里,崔文娟脸上流露出向往之色。
谁说女人胸大无脑,这个崔文娟也不是等闲之辈啊,在李东升跟陈志斌的合围之下,竟然悄悄给自己和儿子找了条退路,确实很精明。
看了眼保险柜,向天沉声道:“打开它。”
崔文娟转身蹲在保险柜前面,很快就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捧出了厚厚的几本笔记本,正在她准备站起来时,笔记本却全都滑到了地上。
她只好又弯下腰去捡那些笔记本,不料她的裙摆很短,当她弯下腰的同时,两片白花花的大屁股全都袒露在了向天眼皮底下。
向天正站在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可以清晰地看见臀沟里的那一根粉色的细带,这样的内裤,跟没穿几乎没什么两样,却比完全赤裸更加诱惑。
再往下看,菊花之下,一片窄小的紫色布片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肥满的鲍鱼,几根黑色弯曲的毛发从两边调皮的探出头来,可能是刚刚被李东升进入过,布片上已经湿透,散发一阵阵淫靡的气息。
这种情景,简直能让人欲血沸腾,向天只扫了一眼,心里的火苗就立刻窜了起来,小向天也昂首站起了军姿。
就在这时,崔文娟脸上浮上一抹狞笑,手上打开一本厚实的笔记本,中间竟然是空的,而且还放着一把乌黑发亮的小手枪。
她抓住手枪,突然转身瞄准了向天,冷笑道:“你去死吧!”
然而没等她扣动扳机,一道银光疾射而来,正好扎在她的右手腕上。
那是一枚灸针,虽然细入毛发,被向天灌入内力以后却能成为致命武器。此刻,它已经扎穿了崔文娟的右手腕。
“啊!”崔文娟疼得大叫,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向天把手枪捡了起来,看着捧着手腕在地上痛苦嚎叫的崔文娟冷声道:“就凭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也想色诱我?真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不错,崔文娟先哭诉自己的痛苦经历博取向天的同情,然后用自己的身体色诱于他,就是想趁向天色心大发只顾着盯着她的身体时,掏出保险柜里暗藏的手枪。
这个计划是她精心设计的,几乎天衣无缝,如果换了别人,此刻恐怕已经成了她的枪下亡魂。
“你是怎么发现的?”崔文娟紧紧抱着手腕,抬头盯着向天,眼中全是怨毒之色。
向天邪笑道:“崔女士,你不愧是春江市歌舞剧院的一级演员,身材很不错,表演也很棒!可惜你忘了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你被李东升日了这么多年,还给他生了儿子,怎么可能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明天早晨你跟李东升交合的录像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你的儿子也会曝尸街头。”向天忽然厉喝道。
崔文娟吓得一抖,当她看见向天举起了手中的枪时,脸色大变,再也不敢隐瞒,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那一年,表演结束以后,为了抓住难得的机会,晚上我主动走进了他的房间……”
原来,崔文娟当初见到李东升后,立刻想出了主意,主动爬上了李东升的床。从那以后她如鱼得水,享尽荣华富贵,并不是她刚才所说的那样,是李东升强迫她的。
“老实告诉我,李东升违法乱纪,贪污受贿的材料是不是在这里?”向天问道。
“没有,我没有那些材料,这些笔记本里面都是我自己的写的日记。”
向天随手拿起一本,翻了一下,果然都是崔文娟记录的生活点滴,甚至连李东升的名字都没有提过。
崔文娟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他虽然跟我好了这么多年,其实一直提防着我,也提防着陈志斌。他害怕我跟陈志斌联合起来对付他,所以从来不会把重要的资料给我,除了钱……”
“我确实办了澳洲移民,准备等大能高考结束以后就去澳洲,远远地离开春江,离开这个鬼地方!”崔文娟冷笑着说道。
向天在保险柜里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崔文娟的日记,里面只剩下十几摞崭新的钞票和一些珠宝首饰。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失望,继续逼问崔文娟也没有任何收获。到了这个时候,他相信崔文娟不会再隐瞒他。
最后,在崔文娟的注视下,双手一左一右抓住手枪两端,慢慢地把它拧成了麻花状。
“敢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下一个就轮到你儿子的脖子!”
“不会,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崔文娟被向天的暴力手段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喊道。
向天再次出手打晕了她,找了一个塑料袋把保险柜里的钱装了进去,那些珠宝首饰他没要,因为是崔文娟佩戴过的,他觉得脏。
又粗略翻阅了那几本日记,干脆把它们一起装进了塑料袋带走。
上到二楼,竟然真的在东边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大皮箱,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钱,随便一数,恐怕真的有一百万。
“嘿,这一趟也算没白跑。”向天乐了,提起皮箱走到后面的平台上,把皮箱先扔了下去,然后纵身跃下。
皮箱虽重,但是向天内力在身,这么点重量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所以他很快就带着皮箱翻出了世景豪庭的院墙。
回了家里,他把钱放在床下藏好,然后拨通了郝战兵的电话。
“小天,没事了。大军已经放出来了,放心吧。”郝战兵笑呵呵地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向天确认谢大军出来了,也挺高兴,“郝大哥,晚上有空没有,一起坐坐吧。”
“晚上……我看看啊……行,今天偷次懒,晚上喝个痛快。玛德,好多天没沾酒了,还真有点想得慌。”
挂断电话,又给谢欣彤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谢大军已经出来的消息。小丫头自然高兴地欢呼雀跃,娇俏的声音听得向天心里直痒痒,被崔文娟勾起的邪火又窜了出去。
不过想到马丽丽那个小奶牛也在那里,他就压下了这份心思,冲了个凉水澡,在床上睡了一觉。
晚上六点,就在白云小区外面的大排档,向天跟郝战兵碰了头。
“郝哥,你对谢市长了解吗?”放下酒杯,向天问道。
从张昕那里,他知道郝战兵是她老爹张威一手培养出来的,跟了张威差不多二十年了,之所以问他这个,就是想弄清楚张威跟谢家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家明这个人还行,低调务实,没什么架子。”郝战兵爱酒,酒量又不怎么好,被向天灌了几杯就有些大舌头,说话也没平时那么严谨。当然了,他平时也是个炮筒脾气,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
“我听张昕说他跟张局有矛盾,是这么回事吗?”向天又给他倒上了酒,问道。
“有这回事。”郝战兵点了颗烟,说道,“十几年前,他们都在底下乡里工作,谢家明是副乡长,张局是所长,两个人平时处得也算融洽。有段时间,乡里连续出现了耕牛被盗的案件,张局带人去查,很快就破了案。
结果发现偷耕牛的人是谢家明中学老师的儿子,那家伙偷耕牛卖钱也是为了给他老爹治病。谢家明知道后找到张局求情,张局坚持要上报,闹了两天,偷耕牛那人的老爹,也就是谢家明的老师喝了农药自杀了。经过这件事以后,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僵。”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谢家明是把自己老师的死怪到了张昕她老爹的头上。不过从这上面来看,谢家明倒是个尊师重教,感恩图报的人。
“其实吧,这事还真怪不了张局。有次跟张局喝酒,听他说过,他当时已经准备放了那小子了,是那个老师自己觉得脸面蒙羞,没脸再活下去了。”郝战兵摇头叹息,唏嘘不已。
“郝哥,我听说这次换届,谢市长有可能上去,是不是这么回事?”向天又问道。
“嗯,差不多吧,他年龄资历都到了,听说上头也有人挺他,很有希望。不过李东升的机会也很大,目前来看,他们两个旗鼓相当。”
“那他上去了,会不会对张局不利?”
郝战兵哈哈大笑:“小天,行啊,媳妇还没娶进门就开始关心老泰山了,不错,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向天嘿嘿一笑,期待着他的回答。
郝战兵抿了口酒,酝酿了一下,道:“这么跟你说吧,谢家明这个人其实跟张局都是一样的,公事跟私事分得很清楚。我听说她有个女儿,目前就在春江工作,可是谁都不知道她在哪个单位,非常低调。这些年也没听说谢家明为谁写过条子打过电话,私底下聊天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听张局说过,他对谢家明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那就是说谢家明应该不会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之中了,于宏宇他们的担忧其实都是无中生有,自己吓自己。向天心里有了底,不再追问,跟郝战兵推杯换盏痛快喝了起来。
向天并不知道,与此同时,在春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里,七八名医生护士正在病床前忙碌着。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他刚刚问起的谢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