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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长假结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向天却翘课了,季茹雪也跟学校请了假,忙了一整天,总算把家彻底搬了过来。
晚上,小峰下班后,向天和他们一家三口在新家里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菜是季茹雪做的,味道很可口,菜式也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向天还买了一瓶茅台,陪着季茹雪的老父亲好好地喝了几杯,就连季茹雪也瞧着眼馋,跟着喝了小半杯。
季茹雪的父亲给蒙在鼓里,以为房子真的是季茹雪贷款买的,小峰则知道得清清楚楚。给向天敬酒时,他连天哥都不喊了,直接叫了一句姐夫,让季茹雪羞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咋的。
吃完饭,季茹雪的老父亲提着一个收音机回手表厂家属楼那边遛弯去了,家里现在换了新房子,他高兴,憋着劲要去跟老街坊面前显摆显摆,走的时候,嘴里还哼着京腔。
小峰也有眼力劲,季茹雪还在厨房收拾,他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所以家里很快就只剩了季茹雪和向天两个。
向天想要帮着季茹雪刷碗,季茹雪却把他推到一边,她笑着道:“你毛手毛脚地,别把碗给摔了。”
向天笑嘻嘻地搂住她,隔着衣服抓住胸口上的两大团,“那你喜不喜欢我的毛手毛脚?”
季茹雪大羞,娇嗔不已,却拗不过向天,只好任由他在后面轻薄自己。
开始还能仔细地刷碗,到了后来,她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被向天摁在灶台上又要了一回。
等她躺在沙发上回过劲来,向天已经把碗筷都洗刷干净了,然后搂着她又要求欢。
季茹雪给他吓到了,昨儿晚上加今天一共被他要了起码七八次,她那亩三分地早就让他灌溉得足足的,再多就要发洪灾了。
“你真是个大种马!”季茹雪娇嗔道。
不过她真的爱死了向天,对他的要求没有半点抗拒,即便心里有些忐忑,还是柔顺地趴在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一番恩爱后,她躺在向天怀里娇嗔:“你去了趟魔都好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向天搂着她走进主卧的小浴室,打开水阀帮她洗刷着身体,期间又免不了动手动脚。
洗白白后,季茹雪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她脸颊酡红地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向天:“变厉害了,也更贪心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向天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好像回到春江以后,他的欲望好像真的变大了。比如说季茹雪刚才那种情况,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因为怜惜她而强行压下心里头的渴望,不过今天好像根本就压不住,见了她美妙的身体就想要她。
难道是因为真龙灵气增多了?
向天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跟真龙灵气陡然暴涨一倍有关。以前他体内的真龙灵气虽然一直再涨,阳气也跟着增加,但是速度慢,他能够控制。这一次陡然增加这么多,好像一个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人突然吃了顿饱饭,有些撑住了,也像武侠书里那些高手似的,突然有了奇遇增加了几个甲子的内力,有些控制不住。
不过这不要紧,过段时间等他适应了就没事了。想明白这一点,他嘿嘿笑着坐到床边,道:“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都喜欢,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你,我都喜欢!”彻底放开了的季茹雪,说起情话来太勾人了,向天忍不住又想吃她一回。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坏笑道:“那读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来跟我表白?”
季茹雪咬着嘴唇白他一眼:“谁让你那时候不来勾引我的!”
说完,看着向天傻愣愣的样子,她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向天惊呆了,这还是以前的季老师吗,简直太让人受不了了。他飞快地脱掉刚穿上的衣服,在季茹雪的惊呼中爬上了床。
本来打算走的他也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就跟突然发现了另外一个新大陆似的,忽然发现彻底放开了心怀的季茹雪是如此的勾人,她端庄贤淑的表象下面,竟然还隐藏着一丝在他看来跟季茹雪绝对绝缘的狐媚。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等进入她的身体后,不停地撩拨她说着情话儿,甚至连情哥哥都喊了出来,自然又是一夜激情无限。
第二天清晨,趁着小峰和季茹雪的老父亲还没醒,他悄悄地溜出了门。
下楼后,他抬头看去,季茹雪正站在窗子后面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朝她挥了挥手,向天心里感慨无限。
他因为和许凌薇一起长大,又有谢欣彤这个跟屁虫一直腻着他,以前一直自诩为女性专家,觉得自己对女孩子们很了解了。可是直到昨天夜里,他才发现女人真正的美并不仅仅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表面部分,是需要不断探索和发掘的,是隐藏在骨子里面的那种独特魅力。
看着楼上俏丽的季茹雪,感慨之余,他心里同样也是欢喜得不得了,因为别人只能看到季茹雪外在的美,而他不仅拥有了她完美的身体,还能看到她骨子里面的那种狐媚和妖娆,他觉得直到今天,季茹雪才真正地彻彻底底属于了他。
这让他非常地自豪和骄傲。
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如此!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上课,他几乎全都跟季茹雪腻在一起。家里,宾馆里,医院里,不管在哪里,两个人如饥似渴地缠绵在一起,浑然忘我。
三天后,季茹雪彻底怕了他,挂起了免战牌,向天也终于能够控制住体内突然膨胀了许多倍的欲望,消停了两天,也让季茹雪好好地休息了两天。
这天上午,向天刚刚准备去上课,夏猛忽然打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让向天愣住了。
“天少,陈宜的老婆昨晚死了。”
顾不得上课,向天匆忙赶到武校。陈宜他们一家就住在武校办公楼的一楼,此时,陈宜的妻子平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已经死透了,而陈雪正趴在床边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怎么回事?”向天转身走出房间,阴沉着脸问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