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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碧如洗,阳光从密密的树叶缝隙间射下来,投映出一束束形状各异的光点。
这时候正是下午三四点钟,明亮的阳光在树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
自中午的酒宴结束后,丁舒曼就想要去找水清儿。
时间不等人,她只能尽快找到水清儿,把事情的一切都说清楚。
然而,丁舒曼还没有找到水清儿,水清儿就已经亲自打电话来了。
水清儿在电话中表明来意,说有事情想要和丁舒曼商量。
电话里的水清儿说话有些遮掩,这也让丁舒曼无法好好交谈。
于是水清儿约了丁舒曼在下午三点半,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在这期间,丁舒曼一直很不安,这是她第二次和水清儿正面交锋。
丁舒曼提早了十分钟来到咖啡厅,此时的咖啡厅只有两个个店员和三两个顾客。
丁舒曼坐在靠窗的位置,享受着暖阳照在身上的感觉。她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因为面对水清儿,她还无法预料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点四十分,水清儿姗姗来迟,晚到了十分钟。她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裙子,看上去像一朵纯洁的百合。
只有丁舒曼知道,水清儿内心黑如墨。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水清儿的态度挺好的,这让丁舒曼很意外。
“没事,先坐下吧。”丁舒曼点了两杯咖啡。
“对了,这次......”在等待咖啡的间隙,丁舒曼又开口了,她想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清楚。
“丁当,好久不见!”而水清儿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突兀的说出这句话。
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好几次丁舒曼想要引到话题上,都被水清儿打断。
虽然水清儿的变得很温柔,但丁舒曼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但丁舒曼觉得,平心而论,这样子的水清儿比那种凶神恶煞的水清儿可爱多了。
不知何时,咖啡厅的客人变得越来越多,几乎满座。
“丁当,我可以坐到你那边吗?”水清儿眨眨眼,请求道。
丁舒曼没理由拒绝,也同意了。
可她没看见,水清儿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水清儿慢慢走向丁舒曼,越走越近。直到站定在丁舒曼侧边。
丁舒曼还没反应过来,水清儿就一手拿起丁舒曼面前的咖啡,往自己的裙子上倒下去,又迅速把杯子仍在地上。
杯子质量很好,“砰”的摔在地上,滚了几圈,却没有碎掉。
而水清儿纯白的裙子上,咖啡逐渐扩散开来。浓浓的咖啡味瞬间蔓延在整个咖啡厅。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水清儿一声尖叫,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丁舒曼愣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在场的客人都把目光纷纷投在了这丁舒曼和水清儿的身上。
“快看,这两个人,不是之前天娱的新人吗?”
“是丁当和水清儿,我知道,她们这几天的绯闻很多!”
“她们怎么在这里?”
客人们小声的窃窃私语,生怕被当事人听到。
他们也曾参与到网络上的各种评论之中,所以对水清儿和丁舒曼并不陌生。
说实话,如果不是水清儿刚才的一声尖叫,他们都不会注意到咖啡厅里来了这两个人。
水清儿用余光观察到周围的人都看着她们两个,于是故意放大了音量,有些可怜的说道:“丁当,我处处忍让,为什么你还是要逼我,你为什么要泼我咖啡!”
水清儿得意一笑,她之所以选在这个咖啡厅,就是因为这个咖啡厅只有在收银台才会有监控,而别的地方都没有监控。
她只要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咖啡泼到自己身上,别人根本不会发现。这样所有人就很自然的认为是丁舒曼把咖啡泼在她身上了。
“你说是我泼你咖啡?”丁舒曼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水清儿到底在干嘛。
“我真的受够了,我知道你一直都讨厌我,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让我难堪!”水柔柔话语中带着委屈,让众人觉得有些心疼。
“那个丁当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她怎么能在公众场合这样?”
“是啊,真是太过分了。”众人小声的说着,都在表达对丁舒曼的不满。
顿时,安安静静的咖啡厅,陷入了和菜市场一样嘈杂的氛围,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到安静。
店员索性也放下手中的事,静静在远处围观。
“水清儿?你说这种话对得起你的良心吗?”丁舒曼真的是觉得莫名其妙,水清儿做这些事的意义何在,让别人觉得她丁舒曼是一个坏人,水清儿是一个受害者吗?
“丁当,我从没有想要和你抢男人,你的男人就是你的,我抢不走。”水清儿转变了语调,变得又和一开始一样温柔如斯。
虽然音调变小了,但水清儿的声音还保持在众人都能听得见的范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丁舒曼有些冷淡,微微眯起眼,心里泛起深深的寒意。
看来,这水清儿,真的不是好惹的。
丁舒曼从座位上站起来,她可不想一直仰头看着站在她前面的水清儿。
她现在只想离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丁舒曼刚起身,水清儿就马上抓住了她的手。
但水清儿抓的很巧妙,在其他人看来,是丁舒曼抓着水清儿的手不放。
“丁当,你要干嘛?为什么抓着我。”水清儿紧紧地抓着丁舒曼,但眼睛里却分外惊恐。
“放开。”丁舒曼淡淡的说道。她不想理会水清儿的这种无聊的把戏。
“啊!”突然,水清儿松开丁舒曼的手,身体狠狠向后倒去,摔到了地上。
众人一惊,都为水清儿捏了一把汗。
他们纷纷按耐不住,围了上来。
“天哪!你看,她的腿上有血!”不知是谁从人群中惊讶的说出这么一句,众人的视线都投向水清儿的腿。
只见殷虹的血液从水清儿的大腿内侧流出。染红了裙摆。
这一刻,水清儿的裙子上交织着鲜艳的红色和咖啡色。
水清儿惨白一笑,虚弱的脱口:“这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丁舒曼没有说话。这下她真的都明白了,好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
“水清儿受伤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吧!”店员自告奋勇,围观的群众也显得很热心。
其余众人渐渐散去。
丁舒曼看着水清儿被店员和一个顾客送水清儿离开,冰冷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