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三国重生马孟起 !
张明张亮走后,“我说老四,你一天就是疑心太重!我看这事明明就是真的,怎么什么到你那都成假的了?”这是老二朱虎说的。
朱豹一听不禁苦笑,“二哥,我这也是为了山寨,不小心不行啊!”
“行了,老二,老四,你们就别多说了!人我都已经派过去了,凭张家兄弟的本事,你们觉得如何?”老大朱龙发话了,这回朱虎和朱豹谁也不多说了。
张家兄弟打探消息的能力在全山寨那都是首屈一指的,朱虎和朱豹非常相信张家兄弟能带回可靠的消息来。
平寿城,金府,说是金府,其实就是间小房子而已。房主人姓金,叫金兴,如今都快五十了。因为脑袋比较大,和他熟的人都管他叫金大头。不过别看金大头如今这般光景,屋不过一间,家也只有他老哥一个,但金大头祖上那可是有钱的大商人。
可惜之后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他曾祖父那代,哥兄弟六人把家产都分了,每人分了六分之一,然后就各奔东西了。
不过他曾祖父在分家后,身体就特别不好。主要原因就是他是家中老大,嫡长子,本来是继承了祖先遗志,一心想把家族发展壮大。但没想到六个兄弟不齐心,从小矛盾到最后演变成了分家各奔东西,所以金兴的曾祖父一直就觉得愧对先祖,结果最后一病不起,没两年就过世了。
这金家是挺有意思,可能是从他曾祖父那辈遗传下来的。在他曾祖父刚过世不久,他祖父那辈又把家产分了。他祖父那辈一共三人,每个分了家产的三分之一,可叹他曾祖父尸骨未寒,三个儿子居然就把家给分了。
这次分完后,,金兴的祖父搬到了北海平寿,本来以他祖父分得的家产,如果好好经营也能给子孙留下些产业。但他祖父好逸恶劳,为人好吃懒做,最后家底基本都没了。
等他祖父过世后,什么都没给他父亲留下,最后连房子都被抵债了。金兴父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也好在他父亲不像他祖父那样。好在虽然说他祖父什么都没留下,但最后房子都抵了债后,金家也不欠什么外债了。
金兴父亲靠着做小买卖维持生计,不过他从小就听他父亲给他讲以前的金家是何等荣华,如今是家道中落,他父亲也希望有朝一日能振兴家族,所以他给金兴起名叫兴。可惜直到他父亲过世了也没能实现振兴家族的愿望,金兴也想完成他父亲的愿望,可惜他混了几十年,成就还不如他父亲。
如今年近半百,除了一个小房和他自己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金兴有时也感叹,这是老天不帮自己啊,看来金家自己这脉快要完了。
这晚他正在感叹,突然感觉脖子一凉,原来是有把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顺着刀看去,只见一十多岁的少年正冲着自己笑呢,这刀就是这少年的。
金大头这回可真变成金大头了,脑袋嗡一下就更大了,可把他吓坏了,差点儿没尿了,不过也瘫倒在地,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阵势,“这,这,这,英,英雄,饶命,英雄饶命,饶命啊!”
金大头哆哆嗦嗦地才把话说完,不过他在心里可骂开了。如今这贼胆儿不但是变大了,而且还年轻了。更重要的是一点儿眼光都没有啊,自己家家徒四壁的,什么都没有,这天杀的居然也跑自己家来了,肯定是自己今年走背运。早知如此前几天就应该听路口算命那张瞎子的话,给他点儿钱,让他帮着消消灾就好了,如今这都晚了。
“金大头,你不用怕,今晚找你是有点儿事。”
来的少年正是马超,说着马超把刀收了回来。金大头见来人无意要他性命,他终于把心放下了,不过依旧是害怕地问道:“英,英雄,有,有何,吩咐?”边说边偷眼观察着马超,生怕一个说不好对方的刀就过来。
马超点点头,“二月初五那天,你跟我们走一趟,去徐州,我们的事办完后,你就可以回来了!”
金大头虽然不知道对方要让自己去做什么,但也不敢多问,只好点头同意,”是,英雄,英雄让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又从屋外进来七八个人,而且还抬了五个大箱子进了屋。
这可把金大头又吓了一下,心说这还不是一人犯案,还有七八个帮凶,把他吓得是一缩脑袋,从头到脚都冒凉风。
“武安你留下,然后咱们先回去,初五再过来!”
\这小屋就能放下五个大箱子,但却装不下九个人,要再加上金大头就是十个了。所以马超只留下了武安国看着金大头,其他人都先回去,屋子睡两人还是没问题的。
临走前,马超还特意把刀在金大头面前晃了晃,“你最好别有其他的想法,我认识你,但我的刀可不认识你!还有你看到这位没,他一天不杀人都难受!”说完马超还一指旁边的崔安。
金大头都快哭了,心说你旁边那位可太凶了,看那样杀气腾腾的,真是杀了不少人啊,他连忙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不敢啊!”
恐吓完金大头后,马超他们八人就先回租的房子去了,只留下了武安国一人监视金大头。
要说马超绝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但这演戏必须演全套的,所以金大头也是个必要的环节,也比较符合他的想法,所以金大头倒霉被选中了。不过马超自信能不让他在混乱中丢了性命,等事成之后,再给他些钱财以做补偿。
二月初五早晨,马超等人就到了金大头的家。这些天他早已放出了风声,说金大头要去徐州的琅琊做生意,不过却没提五个大箱子的事。有些事过犹不及,都说了反而让人怀疑,就算不提箱子的事,马超相信以朱家五雄山寨的实力,也一定都会早知道的。
一行十人,押着五个大箱子从平寿出发了,一路上马超早觉察出有人在跟踪他们,不过他也不去管,有人跟踪,就说明朱家五雄正一步步地走入陷阱之中。
在朱家五雄的山寨中,张亮正在给五个当家的汇报在平寿打探到的消息,听了张亮的话后,老四朱豹先说道:“你是说平寿城一姓金的商人押着五大箱财物去徐州的?”
“回四当家的,确实如此。”张亮回道。
“好了,张亮你先下去领赏吧!”老大朱龙说道。
“谢大当家的!小人告退。”说完张亮下去领赏了。
“大哥,此事甚是蹊跷!那金兴此人,平时只做小本买卖,怎么此时居然拿出了如此多的钱财去做大买卖了?”朱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金家祖上可是大商人,估计是留下了不少钱财吧!”老二朱虎分析道。
“是啊,老四,我看二哥说得没错,这次买卖咱们干了!”大嗓门朱熊说话了。
“就怕是管亥之计!”朱豹担忧地说。
不过他刚说完自己就笑了,心说管亥能有这本事,一点儿也不靠谱啊。
“老四你要害怕就在山寨守着,我和大哥二哥去!”朱熊以为朱豹是因为胆小才不去的。
朱豹一听就生气,心说我这也是为大家好,结果成胆小了,对方一共才不过十个人,有什么好怕的,他刚想说话,结果被朱龙打断了,”我,我能……”
“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几句,咱们山寨都好些年没做这样的大买卖了!别太高看管亥那小子,他会用什么计?再说了,就算是计,他有消灭咱们的本事吗?”
朱龙这些年生活的过于安逸,几乎已经没什么危机意识了。虽说他每时每刻都想吞并管亥山寨,但他却没把管亥当成什么大威胁,这就导致了他逐步走向灭亡。
“那你们去吧,我在山寨守着,我胆小!”朱豹没好气儿的说道,显然他还是记得之前朱熊的话。
“好了,既然主意已定,老四你就在山寨守着吧,老五你也留守山寨,我和老二老三带五十个弟兄走一趟!”
朱虎和朱熊一听就乐了,老大就是老大,还是这么敢干,已经好久没做这么大的买卖了,这回一定要好好表现。
说完,朱龙朱虎和朱熊点了五十人,一起出发了。以朱龙的计算,他们能在管亥之前把东西劫下来。
马超一行十人从平寿出发后,已经走了两天多,在这两天多里,马超已经把跟在身后的尾巴处理掉了。当然在处理掉之前已经拷问过了好几遍,张明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结果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灭口的噩运。
又走了一段时间,要是再走半天多,就要到了管亥山寨范围。马超估计朱家五雄快到了,之前他已派周义先去管亥山寨报信了,让管亥去奇袭朱家五雄山寨,他觉得自己这边能引出来三四个,而剩下的管亥都消灭掉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正想着,结果前面的路已经让人堵住了,为首三人,后面还有几十号。马超心中暗笑,费了这么大劲,等的就是你们,可算上了钩了。
不过他依旧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出来,“你,你们,是,是,什么,什么人?”
果然一听到马超的话后,为首的三人哈哈大笑,中间的人说道:“老二,老三,这小子问咱们是什么人,哈哈哈!”
其中长得像没毛的狗熊一样的人亮开了大嗓门,“小子你可听好了,今日杀你们的就是朱家五雄,我是朱熊,这是我大哥朱龙,那是我二哥朱虎!知道了没!到时候去阎王爷那报道的时候把我们三个报上就行了!”
那真叫一个狂啊,说完朱熊就带马冲上前去,中间的朱龙也大喊,“弟兄们,杀了他们,那些钱财就是咱们的了!冲啊!”
一群山贼杀向马超他们,不过马超却一点儿都没害怕。想当初奇袭弾汗山鲜卑王庭,面对守卫王庭的千军万马他也没惧过,何况是今日这几十号小小山贼。
马超对上了朱龙,崔安对上了朱虎,武安国则对上了朱熊,而剩下的五人则对上了朱家五雄山寨的五十人。
朱龙朱虎两人没出五个回合就被马超和崔安两人挑落马下,倒地身亡。差距实在太大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在无比后悔中两人结束了生命。
而朱熊随后也被武安国给一锤砸死,剩下的那些山贼一看三个当家的都死了,也知道这回遇到硬茬了,不过想跑却跑不了了,因为马超他们当然不会让他们逃跑。最后一起来的五十人,一个都没剩,全军覆没,这其中出力最大的自然是崔安,他那是全身,马上都是血,他可是爽大了,但明显还没够。
马超让崔安去把朱家三兄弟的首级割下,然后用朱龙的衣服包好,准备交给管亥。
他又找到了一直躲在路边草丛里的金大头,金大头吓得是面色苍白。马超也不准备再吓唬他了,给了他一些钱就打发他回了平寿。
金大头则是千恩万谢,经过刚才那一幕他才知道,眼前这少年绝对也是凶人,那长相凶恶的就更不用说了。能在这么一帮人的面前保住小命儿,那真是金家祖先显灵,马上回家就得去磕头上香。本来他是不敢拿钱的,但马超威胁他必须拿,没办法,他最后只好拿了钱回去了。
这边的事已了,马超八人又赶去了朱家五雄的山寨,马超是不认识路,但有人认识,管亥的五个手下领着马超来到了朱家五雄的山寨。
看样山寨的战斗应该是结束了,因为看这地方应该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而且把守山寨的是管亥山寨的人。
马超进了山寨找到了管亥,看管亥的样儿,虽然胜利了,但也没显得是特别高兴,让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