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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踹不开,别逗了好么。”
白觅灵很清楚宫篱谪的实力。
这门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木门,虽然踢起来,白觅灵确实怀疑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木门。
桀辰渝想要踹开一扇锁着的木门基本不费力,而宫篱谪和桀辰渝其实相差不多。
想要打开一扇门,不难吧。
“有意制造独处,还会给你分开的机会?”
说的好像有道理。
“还能不能走路?”
“没事。”白觅灵需要缓一下,缓缓就没事了。
腿疼,她只好一只腿跳着坐到沙发上。
揉揉小腿,无奈叹了口气。
好像,是她把宫篱谪拉下水的。
如果不是白觅灵,宫篱谪也不会出现在鹿家的说。
可是吧,这些事又不是白觅灵可以预料的到的。
如果现在白觅灵还不明白鹿家是什么意思,那她就是个傻子。
可知道了鹿家是什么意思,又该怎么解决?
“还好没有更下三滥一点,至少没吃什么不该吃的。”
否则情不自控,那就真完蛋了。
白觅灵话说完,和宫篱谪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残羹...
时间好像静止了几秒。
“我没事,你放心。”宫篱谪淡淡开口。
“哦...我没想偏,咳,没想偏。”
“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
白觅灵扶额,可她是真的怀疑这饭菜里有没有问题。
和宫篱谪独处一室,这事儿白觅灵想都没想过。
然而这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观察了好一会,确定宫篱谪确实没什么事,白觅灵松了口气。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等,睡觉。”
“等,我不睡。”
“那你会白熬一个通宵,没有任何用处。”
宫篱谪站起身,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最后,他在书桌的位置停下来,将文件整理到一边,让监听器露出来。
白觅灵蹙眉,居然还有监听器。
看来,鹿家是真的不准备轻易的放过她。
“你很淡定嘛,不着急?”
“身为男方,似乎没什么应该着急的。”
因为女方,永远都是吃亏的一方。
他坐下身,拿出纸张,钢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配合?】
白觅灵也凑过来,拿过宫篱谪手中的笔。
【怎么配合,我只想出去。】
【那就先等一夜,天亮了再说。】
白觅灵做了个OK的手势。
而后,又在纸上写下。
【监听器都有了,你怎么不觉得会有监视器。】
【鹿家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这一点,我比你更了解。】
很好,白觅灵无言反驳。
白觅灵再次拿过宫篱谪手中的钢笔,之间擦过他的手。
宫篱谪就看着白觅灵认真写字的侧脸。
真是标准到完美的侧脸曲线。
鹿家的基因,果然差不到哪儿去。
好一会儿,他又拿过钢笔。
【去睡吧,我又不会睡。】
【没关系,坐着吧。】
白觅灵睡也睡不着,毕竟是和男人单独在一个房间。
她已经预感到了桀辰渝的爆发力。
如果这件事儿告诉桀辰渝,那男人得爆炸吧。
银河系指不定都能被他摧毁。
嘶...好可怕。
“诶,玩游戏吧。”
“咳,玩游戏?”白觅灵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玩游戏?
“反正出不去,玩游戏吧。”
这一整夜,总不能直接熬过去?
那太无聊了,不如玩游戏。
“好,你说玩什么。”
“有棋么?”
“没有。”
“象棋跳棋围棋都没有...”
“都没有。”
“那好吧,反正我什么也不会。”唯一会的跳棋,还玩的很垃圾。
至于象棋和围棋,白觅灵学过,只不过是知道了规则而已,还是不会玩。
宫篱谪无奈,他很好奇白觅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不会,还要玩。
“扑克牌呢?这个我会。”
“没有。”
这房间里,书最多。
“我还是先找找有什么能玩的吧。”
“嗯。”
后半夜,她找出了一盒高达。
居然能发现这东西,据说拼装这个很耗费时间,白觅灵觉得,有得玩了。
“我儿子拼过,终于有消磨时间的东西了。”
她忍不住打哈欠,好困啊。
把高达零件丢给宫篱谪一部分,白觅灵自己拿了一部分,两个人开始拼装起来。
天色微亮,白觅灵的眼睛都红了,不断的打哈欠。
“不拼了,我去开一下门...”
丢开拼装的零件,她走到门前,还是打不开。
踢了两脚,哼一声。
“说了让你睡觉,想出去,有难度。”
“宫篱谪,你过来一下。”
“嗯。”
白觅灵掀开床单,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型的仪器,但她不懂是做什么用的。
“这什么?”她用口型,没有发出声音,问了一句。
宫篱谪重新拿纸,三两笔写下。
【躺床上去,会显示重量。】
【电子秤?】白觅灵夺过纸笔,眉头蹙了蹙。
她心里翻江倒海,睡个觉也要测体重?
【没那么简单,大抵,需要两个人的重量。】
“......”
宫篱谪的意思是,需要她白觅灵,和宫篱谪,一起躺上去的重量...
【那门会开么?】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白觅灵有些犹豫。
最后坐在了床中央,果然那个暗红色的灯光,逐渐变成了莹莹绿色。
不过这个绿色很淡。
随即,宫篱谪也坐了过来,绿色的小灯光亮加强了一些。
【你说,我现在去开门能打开么?】
【我觉得不能。】
白觅灵想一头撞死,她现在很困。
很想睡觉,但是又不敢睡。
【那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出不去饿死在房间?】
【基于人的求生欲,你会慢慢产生违背自己意愿的想法,例如...】
宫篱谪别有深意的凝视着白觅灵。
例如什么,白觅灵居然完全理解了。
“不是你...你你你...不会...”
【我可没时间多留,还有事情需要解决,抱歉。】
他丢开纸张,钢笔,按住白觅灵的肩膀,将人压倒在床上。
十分钟后...
“啊...嗯...宫先生。”
“叫我的名字。”男人喘息着。
“宫篱谪...疼...”
白觅灵手里抱着一本册子,册子是一张纸,她手里拿着笔,画着什么。
宫篱谪依靠在窗前,书页又翻开一张。
两个人淡定的像是机器人。
时不时的,白觅灵还会坐在床上颠几下,制造震动感,随后就会笑到身体发抖。
宫篱谪摘下眼镜,很无奈。
看时间差不多了,宫篱谪模仿的喘息愈发急促。
“唔...”白觅灵饶有意思的盯着宫篱谪。嘶,这么一张淡定的脸,居然在模仿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