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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知道他推掉老爷子的寿宴,目光有些复杂,感动中又透着愧疚。
白夜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哑声道:“坐上来。”
云裳羞耻,但他刚才为自己拒绝了老爷子,她咬了咬牙,慢慢起身,然后坐在他的大腿上。
白夜洲扣住云裳的腰身,一把拉近!一声尖叫卡在喉咙,云裳双手放在他的肩头,委屈地咬住下巴。
他太粗鲁了,腰身很疼!
“明天想去哪里?”
“海底世界。”
白夜洲的声音浑厚透着一丝嘶哑,他意有所指道:“水上乐园。”
云裳涨红了脸:“你——”
白夜洲欣赏着她窘迫的小脸,声音磁哑:“上次的温泉也不错。”
“白夜洲!你不准再说了,就去海底世界!”
云裳耳朵发痒,忍不住拔高了音调,阻止白夜洲说下去。
白夜洲黑眸颜色逐渐变深。
半晌后,他似乎有些遗憾,道:“好,但你现在是不是该要补偿我。”
补偿?
云裳看着白夜洲眼底冒出豺狼般绿幽幽的光,心脏骤然一紧。
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但门被白夜洲反锁了,外面的人一时间进不了,只能在外面喊:“云医生,202床的孕妇要生了!”
“有人要生了,我要去帮忙。”云裳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热爱她的工作岗位。
看着云裳几乎是逃一般的身影。
白夜洲黑眸一眯,压成一线的瞳孔慢慢释放出狼见到猎物似得占有欲。
跑不掉的。
云裳。
他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响了很久。
云裳离开后,白夜洲才拿出来看,但没有听,而是拉开云裳的柜子,把自己的手机丢进去。
转身到她的休息室睡觉。
打电话的是白老爷子,罗坤在他身边,汇报白夜洲的决定。
白老爷子气得当下打电话质问,谁知白夜洲根本不听他的。
“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白老爷子打碎了一个手机,罗坤垂眸,不敢说话。
两个小时后,云裳助产回来,办公室一片黑暗,她正要去打开灯,身后的门忽然被人关上。
云裳诧异回头,整个人被推到墙上。
她发出一声闷哼。
黑暗里,她什么都看不见,正想要张口呼救,被热唇堵上,那人轻车熟驾地闯入自己口腔。
带着熟悉的气味。
云裳慢慢地回应他,整个人也从背对他,变成了正对着他,方便他的唇舌更深入。
气温在衣衫摩擦间不断升温,呼吸也变得急促。
最后。
白夜洲咬住她的耳垂,将灯光打开,云裳情意迷蒙的模样闯入他的视野里。
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看穿他的渴望,云裳红着脸摇头:“我待会还要去照顾小病人,小病人早产还在保温箱里,我”
“别人家的孩子,这么上心做什么?”
“我是医生,而且,我喜欢孩子。”
白夜洲凝视着她,重复问:“喜欢孩子。”
云裳正想说话,腰间一紧,整个人压在白夜洲身上,耳边被温热的唇舌含住,体内一股热流忽然涌上来。
“唔。”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原谅你做的一切。”
云裳咬了咬下唇,忍住敏、感地带被随意含弄的冲动,哑声道:“我不要。”
“你不愿意跟我生孩子?”
白夜洲瞳孔压成一线,往外释放着令人胆颤的慑人气势。
她要怎么说?
说她母亲逼她发誓?
还是说她打算以后都不跟他见面。
都已经是这样了,他们还能在一起吗?
云裳转过脸,不去直视他阴沉的脸色。
窗外夜色正浓。
看起来那么平静,可她的内心,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好,今天算是我犯贱。”白夜洲脸色紧绷,眼底透着恨不得咬穿对方的狠劲!
云裳这才忍不住去看他,被他眼底的怒火心头震撼。
“不是这样的”云裳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组织。
母亲让她发的誓言是绝对不能让白夜洲知道。
可除了这些,她还能对白夜洲说什么?
白夜洲目光冷漠,想起云裳几年前真是用这套把自己收服,如今又用同样的手段把他耍的晕头转向。
一阵怒火席卷而起。
“既然不想说,以后也不要说了。”
所有的怒火,都掩藏在白夜洲沉冷的面色下。
他漠然离开,留给云裳一个宽厚的背影,甚至最后连冷漠的眼神都没有。
“白夜洲。”云裳内心跟鼓点似得,密集跳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追了出去。
“白夜洲,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裳追过去,电梯门正好合上,最后一眼,是白夜洲毫无情感的冰冷目光。
只是一眼,云裳感觉她的全世界都是死气沉沉。
丝毫没有办法,她只能走楼梯,还有可能再追上他。
到了一楼。
云裳气喘吁吁,双手扶着膝盖,急促的呼吸撞得喉咙很疼。
她只是休息了一下,就追出大厅。
就在大厅门口,她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满眼错愕。
在外面,白夜洲不再是一个人,他身边多了一个薄音音。
他们两个一同出现,薄音音还拉着白夜洲的胳膊。
郎才女貌。
这样的景象就这么出现在云裳的视野里,一股强烈的酸意,猛地升起,争前恐后地撕裂着她的心脏。
她粗喘的呼吸还没喘匀,薄音音的视线就穿射过来了,她就像见了猫的老鼠,躲在门柱子后面。
云裳双眼透着余惊,她转头,想看他们的情况,却被柱子挡住视线。
她也没有勇气把脑袋伸出去。
算了,还是不要再打扰他们。
或许她跟白夜洲就不该见面重遇。
或许现在结束,对他们来说都好。
云裳从来没有奢侈能够跟白夜洲一辈子,只是没想到最后一眼都成了奢求。
最后,她一个人失落地回去办公室。
医院外凉风习习。
白夜洲面无表情地看着薄音音,沉声问:“你来干什么?”
“爷爷明天就是七十大寿了,你作为白氏集团继承人,如果不去,你让外人怎么说爷爷。”薄音音劝道。
“我说过了,明天有事,不能去。”白夜洲冷声道,眉角眼梢没有半点情绪起伏,目光令人心寒。
薄音音指甲掐进掌心,白夜洲跟云裳在一起时,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难道她用几年光阴,也捂不热他的心吗?给力 ”hongcha866” 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