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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软弱无力的少女?薄厉年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只是觉得,当初那个倔强甚至痛恶自己的少女如今不见了。
云裳低头,打算就这么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轻轻开口,“阿裳。”
停下脚步,云裳的心里酸酸的,就算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好要原谅他。在她的心里,薄厉年早就不是自己的父亲了。
手握紧,云裳深吸一口气,没有扭头,“怎么?”
想要说的话很多,可看着女儿态度强势的样子,薄厉年什么都说不出来,许久,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要结婚了。”
云裳扭头,看着男人苍老的侧脸,冷笑,“不需要你的祝福。”
“我作为娘家人……”薄厉年艰难一笑,伸手将一张卡拿出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垂眸看着他手里的那张卡,云裳忽然觉得好难过,为什么这样的关爱来的这么晚,在自己漫长的成长时间里,这个男人一直都是空白的存在。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云裳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勾唇一笑,“你是想攀上白家吗?所以现在跑来认我?”抬头看着男人,一字一顿,“你做梦!”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赵玮苇看了一眼薄厉年也急忙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无论赵玮苇说什么,云裳的心情都很低落,她疲倦的摸了摸额头,“可能我有些累了。”
赵玮苇叹了一口气,“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云裳点了点头,“我知道。”
两个人就沉默无语,回到白家,一进去就看到一只巨大的蛋糕,白小宝笑眯眯的围着蛋糕转圈,一看到云裳就开心的挥了挥手,“妈咪,快来看蛋糕。”
这是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最上面放着两个糖霜小人,一个是新浪一个是新娘。白小宝仰着自己脑袋,张着嘴巴,“这么大的蛋糕,妈咪,我可以吃一口吗?”
“不可以。”白夜洲走过来,蹙眉,“你还要不要牙齿了,”
白小宝嘟着嘴巴,不服气的看着男人,急忙转身跑到云裳的身边,抱住她的大腿,“妈咪,我就不能吃一块蛋糕吗?”
原本烦躁的心情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起来,云裳说不清是谁治愈了谁,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她摸了摸白小宝的脑袋,“那就吃一块吧。”
面对小女人对白小宝的宠溺,男人无奈又气愤,她对自己可不是这样的。
白夫人从厨房走过来,端着小蛋糕,有些无奈,“我叫夜洲每个蛋糕拿一点试样过来就好了,他偏偏要拿这么大的蛋糕回家。”
云裳自然的接过白夫人手里的蛋糕,分给白小宝。
“明天你们记得要拍婚纱照了。”白夫人叮嘱,眉宇含笑。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她心里也是认准了这个儿媳妇,自然是当云裳是自己家人了,转身拿过一边的牛奶递过去,“这几天准备婚事,你也累了。等下吃完饭,我带你去按摩一下。”
云裳的心里暖暖的,接过牛奶喝了一口,长期以来,因为家里的原因,她从来没有单纯的感受过家人的温暖。云裳只觉得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稀奇的,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对她来说又陌生又美好。
吃过晚饭,云裳和白夫人去了一家私人疗养院。这里做高级按摩,都是一人一间的。云裳趴在床上,等待着服务人员进来。
门开了,紧接着一双手放在她光裸的背上,按摩。
云裳闭上眼,似乎真的除去了一身的疲倦,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困倦隐隐席卷而来。这些日子,云裳其实很忙碌,白天要去设计室看婚纱,下午要关注婚礼的一些事情。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手恰到好处的用力,刚好捏在云裳的肩膀处,酸胀轻轻消散。长长的睫毛倾覆。
看着小女人脸颊红扑扑的,似睡欲睡的样子,男人只觉得好笑,于是伸手轻轻捏了捏云裳的脸颊。
云裳惊恐的睁开眼,但是脑袋被盖上了毛巾,头顶上方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小姐,按摩是不能睡觉的。”
“怎么是个男的?”云裳顿时就紧张起来,她明明之前说的是安排一个女技师啊。想要挣扎,可一想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更不敢转身,闷声闷气的回答,“我想要个女技师。”
“小姐,我的技术很好的。”男人眼底含笑,不紧不慢的回答。
“不是技术的问题。”这话有些歧义,云裳咬牙切齿,“我只是习惯女人。”
“放心,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看着小女人光洁的后背,男人眼底一片氤氲,俯身,热气就呵在背上,引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云裳惊恐的挣扎起来,“你给我滚出去!”
“这么激动干什么?”男人低低的笑了,可小女人惊恐的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惊恐的来回挣扎。男人无奈,掀开毛巾,低声开口,“是我。”
云裳愣了一下,睁开眼,她扭头,男人的脸引入眼帘,吃惊,“怎么是你?”
男人咧嘴一笑,掐着她的下巴就这么狠狠地吻上去。舌头来回,带着浓烈的思念。
安静的按摩包厢里,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云裳想要挣扎,可是又不敢真的动,她害怕招来人,这可就方便了男人,他低头亲吻着女人的脖颈,每一寸肌、肤都不愿意错过。
湿润的触感让云裳浑身酥麻。
这个时候,白夫人在外面敲门,“云裳啊,好了吗?”
云裳慌乱无比,下意识想要将男人踹下去,可男人的反应更快,一把将小女人抱在怀里,一翻身,就成了她在上面的姿势。
脸颊一下子就红了,云裳害羞的不行,瞪了他一眼,小声的说,“是妈。”
白夜洲挑眉,无赖,“我知道。你解决。”
“云裳?“白夫人见迟迟没有人回应,就又敲了敲门,“云裳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