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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过一片密林,又进一片密林,从良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和系统一样方,以至于她眼看着被要被树枝子刮了脸,根本没能躲开,毁容在眼前,从良只感觉肩膀被强有力的手臂大力一揽,落到一个结实强壮充满雄性气味的怀抱里。
她二哥抓住树枝,“卡崩”撅折了,从良才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被揽在她二哥的臂弯里。从良如遭电击般弹开,推了人一把后,赶紧回身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魏子时还安静的闭着眼睛,而她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魏子时本来就挑剔,难搞,看那样子也不怎么喜欢她的长相,她唯一能理直气壮的也就是专情了,要是搞出什么误会,指不定怎么给她闹妖呢。
不过从良帘子一放下,头还没回就感觉自己脑残了,全是腿是她二哥,原身的亲哥哥唉,她紧张个屁,这过激的反应可咋解释……
战场上难遇对手猝不及防被自家妹妹一把推地上,由于劲头实在过大,还打了滚爬起来的一脸懵逼的少将军。
边跟着马车走,边与从良幽幽的对视。
系统纂改记忆提示音再次响起,全是腿没开口问什么,又跳上了车沿,说多错多,从良默默闭了嘴。
马车钻过了三片也不知道五片的密林,突然视线豁然开朗,一个依山傍水钟灵毓秀的庄子出现在眼前。
出现的一刻说实话从良有点傻眼,等她二哥把马车架到庄子门口,有人迎出来叫了声庄主,恭恭敬敬的牵着马往里走的时候,从良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有点不符合逻辑啊,从良默默的想,剧情里她二哥明明是个将军,突然就成了庄主,还皇城边上的山里整出一个庄子,这是武侠?还是玄幻?或者打算谋朝篡位?
从良想不明白就去问系统。
“你管那么些干什么,”系统无所谓道,“你有吃有喝有地方呆,你不赶紧想想魏子时醒了你怎么搞……”
逻辑不合理剧情合理就行了,系统心道,你哥哥不光是庄主,是将军,还是杀手组织的头头呢,管那么多干啥,任务世界的bug连起来能吓死密集恐惧症。
果然系统一说,脑细胞本来就不怎么够,还被魏子时占了一半的从良,就琢磨起怎么搞定魏子时的事去了。
他二哥进了庄子就自己牵着马车绕到两排房子的后头去了,后面是一块特开阔的空地,空地中间也有三间房子,但是跟庄子里头那两排气派豪华的房子一比,简直就是贫民屋。
马车直接牵到了房子跟前,显然她好二哥就打算把她安置在这,从良在心中狂吐槽,这绝壁不是亲哥哥,但是转念一想,她带着三个瘟疫患者,真住到庄子里头,怕是没几天就灭庄了。
“良儿,”全是腿开口十分的低沉,声音好像直接砸在人心上似的,有点像她们村里骑摩托车那帮小伙子放的低音炮的效果。
“你从小倔强,但是这件事不能任性,爹娘下了死命令必须带你走,”全是腿抓着从良的胳膊说,“你跟二哥走,我安排人妥善照顾他。”到死。
从良舔了舔嘴唇,这回不怀疑这不是亲哥了,但是她走了魏子时肯定活不了几天,她就白折腾这一回了,没哭唧唧也没上演什么生死不离不弃的大戏,现装染了病也来不及,吭吭哧哧了半天,一闭眼咬牙道,“二哥,我不是任性,我有保命的药方!”
全是腿压根不信,不为所动,拽着从良要走,从良气沉丹田——不知道怎么沉,只得抠住马车车沿,“二哥你信我!我明早肯定把方子给你。”从良脚也别马车咕噜里,“你再容我一晚上,我要是染病早染了,我刚才抱他还亲他了!”
全是腿手上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良,眼神如刀似剑,严厉哥哥的气场全面开启,但是从良肯定不能这时候退缩,只得梗着脖子道,“亲嘴儿了,染上也没跑了……”
“二哥你信我,我肯定染不上也死不了,”从良说,“我明早把方子写给你,还能救全城百姓!”
“在哪都能写。”全是腿说着要去掰从良抠车沿的手。
“不行,哥哥哥哥,真不行,”从良急道,“我不抱着他没灵感,啥也写不出来!”
从良抠车沿劲使的大,心里一急指甲抠劈了一块,他二哥完全不信从良说的话,但是见自家妹妹手指都出血了,还是不肯松手,暗叹了一口气。
这妹妹从小就倔强,早上皇帝是先婢女到的太尉府,说他这妹妹执意要出宫,连太后都不做了,去追染了瘟疫的六皇子,只是谁也没想到,六皇子却没在府邸,她这妹妹又撵到瘟疫棚子找人,足可见用情。
他二哥松了手,他先前对于她这个妹妹仗着太后的身份圈禁皇子,很是失望的,都是被家里从小惯出来的一身跋扈,早晚狠栽一跟头才能长大。
没想到这一跟头栽下去,可能就没有他一家子护着治伤的机会了……
二哥使了大劲,把从良的手从车沿上捏下来,面无表情的抓着从良劈掉的指甲一扯,登时血流如注。从良被拽的张口刚要嚎,被她二哥捂回了嘴里。从良疼的掉金豆子,掉到他二哥的手指上,她那二哥就自然而然的举到嘴边“吸溜”吃了。
从良:“……”这他妈的绝逼不是亲哥,鉴定完毕。
他二哥大手按着从良的脑袋瓜子拍了拍,什么也没再说就走了。从良很想追上去问一句熟没熟。
他们家一家子除了从良这个小女儿,连太尉夫人都是战场上滚过的,上阵杀敌生死挂在裤腰带上,下了沙场懂得珍惜亲人爱人,更知道生死有命,只是这一家子到底是太娇惯,连父母带好几个哥哥,愣把小小的女儿养成了个跋扈骄纵的性情。
其实二哥他撒谎了,爹妈的原话是不叫他管,妹妹怎么选择怎么依,听到瘟疫就抛弃人,哭唧唧跑回家的,才不是从氏的儿女的作风。
从良对于她二哥薅她手指甲拍她脑瓜子,完事就干脆利落走人一脸懵,她刚才口无遮拦说了啥?算了不想了,当务之急先安顿三个病号。
从良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三人还在昏迷,先进屋转了一圈,发现这屋子八成是许久没人住了,落了好厚的一层灰,从良自从穿越过来,都是衣来伸手,但出自从村的,收拾屋子擦个灰这类的伙计,还是很轻松的。
不过从良捏个木头盆刚从屋里钻出来,想先弄点水擦灰,就被不知道啥时候赶过来的春花秋月抢了过去,俩婢女一对的水蜜桃眼睛,看样子是没少哭,从良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再开口赶两个人,身上有种和喝了营养液一样的感觉,暖融融的。
这就是同行共甘共苦吧……从良感叹被系统无情的打断。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什么是倾家荡产了!”
从良不和系统争辩,而是一边跟着春花秋月屋里屋外的忙活,一边脑子里可着劲的哄系统,左一个小祖宗右一个小宝贝儿的,威逼做辅助,利诱占主导,等到屋子里都弄好了,魏子时也抱进来了,也把系统总算哄的答应去搞药方子了。
她二哥走了没一会就派人送来了一应吃用,连水缸水都给挑满了。从良饿一天嘴里塞着点心狼吞虎咽,这会她感觉二哥又是亲的了。
三间屋子刚好她们主仆六个人住,一对儿睡一间,简直太美好,至于怎么配对,当然是随心了。
从良把营养液倒出来好几瓶在小瓷碗里,命春花秋月一人喝一瓶的量,又让俩人给那俩小孩也喂了,自己喝了给魏子时也喂了,拒绝了春花秋月的帮忙,吭哧吭哧的把木桶里头放满水,哗啦啦的自己三下五除二洗漱好。
怀着不可言说的目的,从良沐浴的水没倒,穿好衣裳,披头散发的进屋就往下扯魏子时的脏衣裳。
才把腰带扯下来,就被一个明明力道不重,却让从良乖乖停住的手按住了。
“哟,不装了啊?”从良轻柔伸手去别魏子时脏乱的头发,营养液这么简单粗暴的名字,和大力药水如出一辙的好用,魏子时喝了她还等了好半天,系统说就是垂死的人喝了,也会很快的醒的。
她都洗个澡了还没醒,懵谁呢。
魏子时微微偏头躲开了从良的手指,迷茫的眼神却一直看着从良,眨巴眨巴的。
“躲我?”从良偏偏贴上魏子时的脸蛋摸了两把,还拧了脸蛋,愤愤道,“刚才你在瘟疫棚子里……”从良顿了顿,眼珠子一转,“眼看着就要被一个老大娘给亲上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啧啧啧啧。”
从良最是知道魏子时怕什么,果然她一说,魏子时迷茫的眼神褪去了不少。从良再接再厉到,“哪一口大黄牙哟,那一头能炒菜的油唉,那一脸大.麻子嗨,大嘴唇子那个肥……啧啧,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啃你……”
从良捂脸摇头,从指缝里看魏子时的反应。
魏子时果然眼神不再迷茫了,而是愣愣的定在从良的身上,紧紧的抿起了嘴。
从良把手放下,心想着是不是她编的太恶心的,见魏子时这样,拿了敞口瓷瓶,凑到魏子时的嘴边,“要吐吗?啧,我逗你玩的宝贝,她就是偷了你腰坠子。”还特么摸了你的腰,我都没上手那么摸过呢。
魏子时抿着嘴不吭声,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从良,看一会闭了眼睛,片刻又睁开,睁开了又闭上,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