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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去贴,你以为是闹着玩呢?”我瞥了柳芸一眼,虽然贴小广告有点低端,但不可否认是一种宣传方式。
“那可悠着点吧,别太累了。”柳芸挽了挽衣服,“天气越来越凉了。”
“你一说倒提醒我了,这衣服该换季了吧?”我指了指上面的秋装,现阶段已经没人买这些了。
“已经联系要换了。”柳芸指了指自己,“喏,店长不是已经换了吗?”
“挺性感,是女性的衣架子。”我看了眼柳芸身上的装扮,短皮裤,冬季打底裤,长筒靴再加一件围臀的棉衣,非常标准的冬季女性装,而且全部是店里有的,可谓是时时刻刻都在为这非凡女廊代言。
“谢谢夸奖哦!”柳芸做了个古代宫廷女子的请安姿势,“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
时间眨眼来到了十二月中旬,何采也从遥远的南国回到了北国,回来的当天要我去车站接她。
当我在人群中看到拉着一大箱子的何采时,有种说不出的久违感,一年多了,她终于可以回来长住了。
“这里阿文!”
何采踮着脚冲我打招呼,还做了个张开双臂的动作。
“采姐。”
我兴奋的张开双臂,急不可耐的朝她跑去,结果迎面一个箱子撞进怀里,“接好吧你,想得到挺美!”
“……”
周围人群传来几声轻笑,我瞪大眼睛看着何采,真想好好糗糗她,哪有这么玩人的。
“哟,要恼,那赶紧给个抱抱,消消气哈。”
何采隔着箱子跟我来了个拥抱,这下周围瞬间安静了,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这还差不多!”
我嘚瑟地朝周围看了一眼,然后拉着箱子和她并肩走,何采将她的双肩包翻到前面,然后打开束口道:“到了,出来透透气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个雪白的兔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比起去年整整打了一圈。
我看的一阵阵失神,“都这么大了?”
“那你看,跟着我还能瘦了不成,天天好吃好喝好招待。”
“看出来了。”
一般女生双肩包里装的都是给自己打扮用的东西,她这完全是给雪兔用,是不是真心呵护一眼便知。
“它咋一动不动呢?”我有点蒙圈,兔子是最爱蹦哒的,怎么被何采治的这么服贴。
何采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靠近我耳边道:“因为它的四只脚都被我给绑起来了!”
“……”这妖精,连这种损招都想的出来。
“别这么看人嘛,这是赶路必须,在车上我有给它松开的,睡觉的时候再绑起来。”何采说着在兔耳朵上亲了一口,“么么,过两天就把香雪兰接回家,到时候你就有的玩了,但先说好啊,你要是敢弄坏它,我就让你变秃毛兔。”
在何采的恐吓下,雪兔情不自禁抖了抖,看来是长久被吓吧。
说话间就出了车站,何采要去路边拦车。
“哎哎哎干嘛去,人有车!”
“你都混上座驾了?”何采两个大眼睛盯着面包车看,唏嘘着问道。
“这是平时拉货用的,座驾还没混上。”
“车嘛,能坐人啥都一样。”何采直接开门上去,上车就将雪兔的手脚放开,任由其在车里玩耍。
“养这么大不累吗?要不今年回去炖了,我再给你抓一只小的。”
“说啥呢?”
何采直接在我嘴上弹了一手指,“还想炖我的兔子?”
“兔子长大了不就是用来吃的吗?”
“我这个不行吃!”何采正色强调道,“我要一直养着她。”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再给你抓只小的,养着省心。”
“再抓一只作伴可以,炖它绝对不行。”
“得,不跟你犟,等你不注意的时候,我就给她偷走。”
“那我们就没得处了。”
“至于吗?一只兔子而已。”
“你可以抓走试试看。”何采面色异常严肃,都有点扑上来咬人的意思了。
“我是逗你玩,这都看不明白,整那么严肃,我是吓大的吗?”
“找抽你。”何采做了个扬手的动作,见我动都没动,“你咋不躲?”
“不都说了,我是被吓大的,习惯了!”
说话间来到曲新街,我提醒她记路,然后直接开到曲新佳苑,何采看了看小区的建设,“这里的房子一年六千,你唬谁呢?”
“真的,合同都带来了,不信自己看。”
我取出合同拍到她身上,何采抓着打量一会儿,然后说看不出真假,她需要找房东确认。
“你可拉倒吧,人房东天天忙里忙外的,能为你这一间屋子来回跑?”
“真六千?”何采正色地侧过头,她不是没租过房子,这咋看咋不像六千的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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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发誓是不?”我做了起誓的手势,张嘴就要来,结果被她打断,按下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信你!”
“住就完了,废话多,毛病!”
何采听了要反驳,但张张嘴又没说出来。
到了单元楼,我先帮她把兔子抓到,然后才拎着行李箱上楼,何采四下里打量,“三楼,楼层也不错,你……”
“钥匙我留一把,剩下的给你,你这一个单身女青年住这里,我不太放心。”
“心怀不轨。”何采白了我一眼,也没阻止我拿钥匙。
“哇,比照片漂亮多了,还有单独的浴室,真好!”
何采一进去就四处打量,神色之中的喜悦不是装出来的。
“阿文,谢谢你!”
“不客气,么一个吧。”我指了指脸颊,她这一天天手机里么,咋一见面就没动静了呢。
“去去去。”
何采推搡开我,然后挑了个采光比较好的卧室,进去将衣柜打整出来,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挂好。
“看在你帮姐这么大忙的份上,姐准许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过来蹭饭。”何采舒坦的坐在床上,拍着我的肩膀打趣道。
“那蹭睡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