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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滚开,我自己会上去。”都怪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掉到河里去?
路泽浩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刚刚被河水冻得就要抽筋的我瞬间暖和起来,“你放开我。”
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我,我越是叫他就越是把我抱得紧紧的。
“安安,我喜欢你……”路平说得一点也没错,路泽浩真的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我挣扎着想大喊,没想到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一种很笨拙的亲吻,就是死死压着我嘴唇的那种。
天还冷,又是早上,所以出来菜地的人还很少,我们在水里挣扎了好久,路泽浩一直抱着我,下身一直在胡乱的对着我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我累了,体力的透支,让我无法动弹。
一停下来,身体开始变冷,我就拼命的打着喷嚏。
路泽浩听到我打喷嚏,才把我托是岸,“安安,对不起,我送你回家。”
“滚……”我哆嗦着双唇,“以后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之后我就往家里跑。
奶奶正在打扫院子,看到我一身湿淋淋的,就扔下手上的扫把,“老爷子,快出来,安安掉河里去了。”
爷爷吓得跑了出来,“怎么那么不小心。”爷爷奶奶扶着全身打着哆嗦的我回到屋子里。
奶奶让爷爷上山去找草药,防感冒,奶奶把我拉着洗澡间。
我往镜子一看,天,我这是人还是鬼,嘴唇紫得吓人,“奶奶,你出去,我、我洗个热水就好。”
我哆嗦着跟奶奶说,可是奶奶怎么放心我,她非要帮调水,生怕我调的水不够热。
虽然我是奶奶带大的,但这么光着在她跟前,好尴尬。
冲了一身热水澡之后,奶奶让我先去她床上躺着,等爷爷煎好药喝点才上楼去。
我脑子好涨,不知自己要干嘛,只能听奶奶的。
幸好我手机放在家充电,要不然,几千块的手机就报废了,这个问题还是严重,严重的是,路平知道这个事,他一定又会跑回来。
“平平啊,安安没听电话?她手机可能掉水里去吧。”我一听爷爷这么跟路平说,就急得从奶奶的床上跑下来。
“爷爷,把电话给我一下。”没等爷爷反应过来,我已经把他手上的老人机抢了过来,“哥,我手机没掉水里……”
“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爷爷说去山上帮你找感冒药,好好的怎么就弄感冒了?”
“我……我不小心掉河里去了。”
“不小心,你现在给我好好休息。”他这话一说完,电话就嘟嘟嘟的断了线。
他是不是又猜想到什么了?
把手机还给爷爷之后,我无力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感觉真的要感冒了,不敢再进去奶奶的床上睡。
爷爷很快把草药给我煎好。
一碗药下肚,好难受。
我跟奶奶说先上楼去休息一下。
奶奶扶着我上楼,帮我盖好被子之后,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安安,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奶奶把体温计拿过来,让我夹好。
五分之后,三十七度八,“奶奶,没事,没烧,我多盖张被子发发汗就好。”
奶奶下楼之后,我盖了两张被子也没感觉到暖和,身体一直在打着寒颤。
死路泽浩,弄感冒我,我回学校骂死他。
奶奶端粥上来,“奶奶,我好冷。”不但冷,而且感觉还很难受。
奶奶再次给我量体温时,已经高烧到39度。
煤气炉吗,怎么一点火就烧起来。
“安安,快吃点粥,我出去看看村里谁有空,得快点上医院,要不然会烧坏脑子。”
像我们村,年轻的都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家,恐怖奶奶出去也找不到能送我出去的人。
头痛欲裂。
粥也不想吃,吃了两口就想吐。
“安安……”路泽浩,他跑来我们家干嘛?
我脑子本来昏昏钝钝的,一听到他说话,神经爱到刺激,便是对着他大吼,“你走,我不想见你。”
“安安,别闹了,让泽浩先你上医院,村里没有别的人能送你了。”奶奶走路慢,比他上楼慢一点,她上来看到我跟路泽浩闹别扭,就哄我。
路泽浩二话没说就把我背到背上,然后快速下楼。
他能背我下楼,难道能背着我去医院吗?
好难受,无力挣扎的我,只能伏在他的背上。
“镇医院,谢谢。”也许知道我坐不稳了,他叫了个电车。
上车之后,他一直把我怀在他的怀里,烧糊涂的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把我送到医院病房的了。
“哥哥,水……”好渴,昏沉中,我看到路平的脸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水来了,慢慢喝。”这声音,好像不是哥哥。
我伸手,推开水,“我、我要哥哥喂。”
“乖,你烧得嘴唇都干裂了,先喝水吧。”嗯,这好像是哥哥的声音。
我乖乖的微张嘴巴。
几小口水下肚,感觉好多了。
“谁是路安家属?”迷糊,但我还是听得出来是医生来了。
“医生,我是她哥,请问她有什么事。”
“你是她哥?她男人呢?”
我没有男人,医生眼疾啊,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学生了,还问我男人。
“医生,她还在读书,没结婚。”
“没结婚?那她肚子的孩子是谁的?你是她哥是吧,那我跟你说一下她的情况,你妹妹现在烧得很厉害,所以她肚子的孩子有可能会保不住。”
我怀孕?
怎么就怀孕了?他每次不都是外拉的吗?
“医生,你一定是搞错化验报告了,她不可能怀孕吧?”路泽浩他是不想面对现实还是不相信路平会这么对我?
我听他说话很急,一直让医生去查清楚。
而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本来已经感觉好点的我,突然又像掉地了冰窿里。
最后我再也听不到医生跟他说些什么了,太丢人,要是这事传出去,我怎么有脸回学校?
虽然许多同学也跟男朋友发生这些事,但人家可是正常恋爱,而我是跟自家哥哥有,别人是怎么说啊?
“你想好没有,如果同意,现在就办住院手续,等她烧退了就马上做手术。”做手术?为什么要做手术?
“医生,她现在都不清醒,等她清醒之后,我跟她商量再做决定吧。”
我又听到了医生跟路泽浩说话。
其实我脑子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想说话。
医生走了,路泽浩走病床前,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凭感觉知道他走近来我。
“安安,你醒醒好不好?”我现在好讨厌他,很想赶走他,可是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给头上我换了一块冰,“你个傻瓜,为什么不懂得自我保护?早知道你会这样,我也就不会傻了这么久。”
他在说什么,难道他也给我传染发烧了吗?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我不想理他。
心里一直在想着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浩哥。”许久,我突然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他一手抓着我,“你想吃点什么?”
“浩哥,你去跟医生说,我肚子的孩子是你的,然后你去签名,把孩子打了。”
“什么?原来你全听到医生跟我说话?安安,我已经跟医生说我是你哥……”
“是哥又怎么样,你跟医生说,你不是亲哥就好了,快去。”我不能把肚子留下,因为,我要高考。
今天做了,也许周一就能上学了。
“医生说你退烧才能做,现在你还在发烧,安安,你跟我说,这孩子是谁的?”
为什么要跟他说?
我不能跟他说。
我把我额头的冰块拿了下来,“我不烧了,浩哥,这个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我的爷爷奶奶,我手机微信有钱,我会自己去交做手术的钱,不会连累你的。”
“我可以不说,但你必须得跟我说,孩子是谁的,要不,我不会帮你签名。”路泽浩不签名,就做不了手术,医院规定的。
我快要急死了,“浩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早上你在水里跟我说过,你喜欢我的,你骗人。”
我嘤嘤的哭了起来。
从小,路泽浩就是怕我哭。
他一见到我哭说慌了,“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安安,要不,我们不读书了,我带你走,离开这儿,如果你不愿意打掉孩子的话,就好好生下来,我会把他视为亲生。”
他怎么那么笨。
我一听他这么说,便是哭得更加伤心。
护士听到我哭,便是走过来,说还没有退烧,情绪要控制好,要不然高烧会反弹。
医生已经说过了,我肚子的孩子只有六周,而我最高烧到了41度,孩子健康指数已经大大降低,不建议留下。
别以为我听不到。
就算没发烧,我也不会留下孩子。
我哭一下闹一下,天黑了,我的体温也像我的情绪一下,一会高一会低。
“安安,不许再闹了,你这样闹下去别说烧坏孩子,你自己脑子都要烧坏了。”路泽浩从来没有凶过我,现在竟然在我生病时凶我。
本来就难受,他这么一凶我,我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路泽浩哄也哄不停我,就趴着把我抱着。
“路泽浩,你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