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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热情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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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两秒……

    忽而,听见夜祁冰冷一声:“行官何在!”

    我猛地睁开眼睛,夜祁已经背对着我了,斜对面,跪着一个一身白袍的文弱男人:“属下在。”

    夜祁拿出手机,直接砸在了行官的脑袋上:“你删的?”

    行官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是!属下对主人忠心不二,不想看主人被女色所迷惑,越陷越深,主人明知这女人是侍神者,还……”

    夜祁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剑,行官话还没说完,剑起剑落,原本还完完整整的白袍男子,就给竖着劈成了两半!

    黑紫色的血喷溅了一地,两半身体倒下的时候,里面的内脏,脑子里脑浆,都被震洒了出来,黏糊糊血淋淋的摊在地上,很快就跟雪球融化一样,化作了一地血水。

    人死了为鬼,鬼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啊……”我吓的立马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喊大叫,生怕惹的夜祁不痛快,双手用力的捂住了自己嘴巴,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就这么劈了?!

    夜祁的残忍,每一次都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夜祁转身的时候,我视线忍不住的盯上了他沾染脏污血迹的袍摆,惊魂未定的抽咽:“你……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不论人还是鬼,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准许谁活着,谁就想死不能!”夜祁贴近我,擒住我的下巴,高冷在上不可一世:“是他,让夫人被谭少卿占了便宜,如果我不怪罪他,就得怪罪夫人了,难道夫人是想让为夫怪你?”

    夜祁就像是在问我,是不是想跟行官一个下场。

    都怪我跟夜祁瞎赌气,跟一个变态赌气,赌输的不止自己还害了别人。

    “你这是乱杀乱罚,你不就是气我祖宗碰我嘴了吗?你干脆把我跟孩子也劈了吧!”我连呼吸都开始哆哆嗦嗦。

    “这么美妙的身体劈了多可惜?为夫舍不得。”夜祁的手指划过我脖颈,顺着身体中间,一直向下,直到裤腰,身体紧紧的将我压在墙上,舌尖轻轻舔弄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语:“如果你真的想死,那也只能在床上被我办到香消玉殒,死了之后,你还得跟我在一起,我要你的人,包括你的魂,永生永世都得是我的!”

    突然,我屁股一阵清凉,可能是惊吓过度,根本没意识到裤子跟外袍什么时候被扒掉的。

    “夜……”

    夜祁冷声威胁:“老实点让我清理干净,不然有你罪受!”话落,就开始暴躁的啃咬我的双唇。

    “唔……疼……唔……”我好不容易能发出点声音,又细数被夜祁封入了腹中。他手粗鲁的在我屁股跟胸上用力的揉捏,我疼的倒吸了好几口气,嘴被他封的很紧,感觉要窒息。

    这根本就是在故意折磨我!

    双手想要推开他一点,却被他更紧实的压在墙上,就像是要把我压成纸片似的,一只手掰上我拴‘姻缘一线牵’的小拇指,不断用力,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给掰掉。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挣扎脱不开,一急,伸手揽住了夜祁的脖子,主动的学着夜祁亲吻我的样子,伸出舌尖,跟小贼偷吃一样,在夜祁的唇上快速舔舐了一下。

    夜祁的身体突然僵住,这一舔似是勾起了他全身的无名火,不再是蛮横的啃咬,而是激情深吻,像是要将我的口腔搅烂。手也松开了我的小拇指,好像那手指掰断与否完全不在乎了。

    我第一感受到夜祁的热情,不是粗鲁蛮横的索取,是在与我相互碰撞的火花。我被这种热情的缠绵牵引,一直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突然迸发,干脆双手紧紧的搂住夜祁。

    “小东西……”夜祁的呼吸变的失去了节凑,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手腕,牵引着我的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整个手掌,被凉凉细腻的感觉包裹,夜祁的皮肤很滑,滑到忍不住的摸了还想再摸,我脑子不知道怎么,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夜祁,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滋味从我的心里弥漫出来,身体里像是有万千小虫在啃咬,麻麻痒痒的。

    夜祁突然将我双腿架在腰上托起,腰部用力一挺,塞满了我的身体。

    “啊……”我重心不稳,头落在他的胸膛,粗重的呼吸喷洒而出,抬头时,双唇碰到夜祁的下巴,像是触电一样,全身燥热的厉害,满头汗珠滚滚。

    夜祁三重三浅,一深两浅的各种不同变换,也不再是以前满股子狠厉的撞击,我被夜祁搞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住,娇柔的溢出:“夜祁……啊……我……”

    “叫夫君。”夜祁的唇略过我的脖颈,声音带着一丝纵情的沙哑,像是蛊惑。

    “夫君……”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的沉浸在跟夜祁的肢体交摩中。

    或许是今天夜祁不再是强硬蛮干,或许是因为我的意外迎合让他心情大好……

    突然,小孩子的呻吟从我的肚子里传了出来,慵懒绵绵的不满小情绪:“妈妈……妈妈在做什么,我都被晃醒了……父亲大人压着我脑袋做什么!”

    我脑袋瓜子就跟突然遭了雷劈一样,‘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夜祁眼睛身体惊颤了一下猛地抬头看我,可能是被宝宝惊到的关系,一股冰冷的液体灌入我的体内。手快速的在我肚子上画了几笔,嘴里轻轻念叨了句,并双指在我小腹上一点,只听见肚子里的宝宝轻哼了一声,再无声音。

    我两四目相对,无比尴尬。

    夜祁的脑子肯定不比我懵的轻,都惊的提前那啥了!

    只是他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看起来面无表情很淡定。

    我盯着夜祁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挂在他身上的四肢僵硬。

    夜祁顺了顺呼吸,微微蹙眉:“他睡了。”将我的身体固定在墙上,头抵在我肩膀,鼻息沉重的落在我的锁骨,凉凉的,痒痒的,身体还因为宝宝突然醒来的关系,紧绷的不能放松。

    许久,夜祁在我耳侧,声音清冷中透着一股轻柔:“为夫表现不周,愿赔夫人一次。”

    我臊的不知道眼睛往哪看合适:“不要了,别……别再把孩子……”

    夜祁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足够他睡两天了。”

    “会……会睡傻吗?”我顺嘴问了一句。

    夜祁平静的把我双腿放到地上,脱下自己的外袍穿在我身上。见我腿软的站不稳当,双手扶住我的腰:“你傻了他都不会傻,阴胎就算提早开启灵智,觉也比较多,没什么特别惊动,基本要睡几天才能醒一次。”

    “那以后……先给他画一个我们再……”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低头紧紧的抿住了唇。

    让夜祁不要碰我那不现实,可这种事情就算宝宝不懂看不到,也是少儿不宜的。

    很难想象冥界胎儿时代都是怎么度过的,长大知道后又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夜祁突然托着我的将我举过头顶。

    “啊……”我惊慌间脚就离开了地面,双手想要抓住点什么保持平衡,不小心抓到了他的头发,那软软丝滑的跟绸缎一样的触觉让我不想松手。

    我以前从没有主动碰过夜祁,可今天突然发现,夜祁好好摸,我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触感。

    夜祁习惯性冰冷的脸上,忽而绽放欣喜的笑容,清冷的声音绕过耳边,似有了温度:“小东西,是不是被为夫吸引欲罢不能?”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他这张祸世妖孽脸磨炼的麻木了,但他笑起来太好看了,好看到我没控制住,在他淡绯的薄唇上轻轻摸了一下。

    慌忙将手指抽离,我被我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你……我才没有,你总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哪有选择,就……就不想让宝宝……啊……”

    夜祁不等我把话说完,故意使坏,摇晃了我两下,我身体不稳就想要掉下去,下的弯身紧紧的搂住了他脖子,胸刚好贴在他的脸上。

    “谋杀亲夫的方法不错,可惜为夫闷不死。”夜祁挑逗的语气,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臭不要脸!”我羞怒的窝气拳头在他后背锤了一下。

    “脸是个什么东西?为夫在自己夫人面前要来何用?”他没有生气,反倒漾起浅笑,就像是天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被一层暖阳覆盖。

    这样的夜祁让我感觉那么不真实。

    突然,重叠的女人的惊悚的尖叫从楼下传来,夜祁揽住我的肩膀,我眼前一黑,再见光亮的时,已到达8016客房的门口。

    仇莎跟徐晓雅喊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仇莎见到我跟见到了救星一样,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小小,白……白纸人,白纸人要抓我们!”

    徐晓雅跟仇莎都看不见夜祁,我也不好当着她们面开口问夜祁情况。

    夜祁在我身后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进去看看。”

    我进房间的时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包括夏凉也不见了。

    “夏凉呢?”我转头看向门口的仇莎。

    “不……不知道,我跑了之后,就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晓雅也是,当时晓雅就躺在我旁边,我先醒的……然后就从床底下飞出两个白色的纸人,我们就叫,就往外跑,然后你就过来了……”仇莎已经被吓的站都站不住,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听起来不像撒谎。

    徐晓雅就蹲在仇莎旁边,除了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小声对夜祁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夏凉很有可能就是白曲梅,那老妖婆出现肯定没安好心。”

    夜祁在我耳边轻声一句:“你可发现,她们没有一个问你,衣服是谁的。”

    我立马瞪圆了眼睛,头皮一阵麻嗖嗖的。

    对啊!

    我穿的可是一件古装外袍,她们惊吓过度也不应该没任何反应。

    “她们都有问题?”我谨慎的侧头,看了一眼门外的两人,两人哭的都抱到了一起,明明都被吓惨了,还互相安慰,半点也不像装的。

    夜祁:“不一定,可能一个被障了目,你既然觉得那个叫夏凉的是夺舍后的白曲梅,就先如此,但她俩也肯定脱不了白曲梅的关系。”

    我被夜祁说的心里发慌,夜祁让我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她俩安顿到了楼上,便离开了酒店。

    两天后,徐晓雅盛情邀约我去她家里吃饭,仇莎答应会去。

    夜祁让我应下,还让我去的时候带齐了家把什,说那里有他要跟我需要的东西。

    徐晓雅是个标准富二代,家住在环山别墅,奢华,风景好空气也好。

    仇莎路上车出了点故障,饭点才到,徐爸很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

    奇怪的是,饭桌上除了筷子跟空碗勺子,在什么饭菜都没有。

    桌子的中间有个大圆洞,上面鼓起了圆不溜的跟脑袋一样的东西,用一块干净的白布盖着。

    “来来来,小小,莎莎啊,你们今天有口福咯!”徐爸掀开桌子上的白布。

    顿时,我浑身炸毛头皮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