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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世,你这个混蛋,原来你一直都在耍我!”愤怒和屈辱感,让沈深雪瞬间红了脸,连耳根也烧得通红。
沈深雪这才明白过来,从头到尾,权世一直都是将她当做一个傻瓜似的玩弄于鼓掌之中。看着她痛苦,挣扎,直到她天真地以为可以最终逃出牢笼的那一刻,权世才拿出那张“卖身契”,狠狠地将她的希望击得粉碎。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你明明知道就算我和千艺解了约,也无法离开你的掌控,你还故意答应傅季琛,目的就是想要看到我出丑,是不是?”
沈深雪握紧了双拳,情绪终于爆发了,朝着权世怒喝道:“现在你看到我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你耍地团团转,你开心了,满意了吧!”
面对沈深雪的怒斥,权世收起了笑容,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他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步步地走了过来,一把攥着住了沈深雪的手,“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不要想要挑战我,你却还是一点记性都没有,竟然串通傅季琛来对付我。如果再不给你点教训的话,你都快要忘了你的身份了。”
沈深雪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权世的桎梏,口中不住地喊着:“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权世抬起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沈深雪,我再和你说一遍。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除非我不要你了,要不然,此生此世你都不要妄想逃离我的身边。”权世宛如帝王一般俯瞰着她,冷冷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你……”听到这样霸道地话语,沈深雪气得胸脯急剧起伏起来。
看着那张即使处在愤怒中,也仍然美得惊人的脸,权世心中一动,低头吻了她。
她的味道一如往昔般美好,让他禁不住地沉醉其中,不自觉地想要更多,更多……
沈深雪避无可避,硬生生地被权世吻了一个正着。
心中的激愤,让她不能容忍权世的肆意侵犯。她张开嘴,假意接纳权世,却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权世的舌头。
沈深雪用力很猛,口腔内瞬时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
原本以为权世会吃痛,停下动作,却没有想到,她的举动,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让权世感到了一种兴奋的刺激感觉,进而更加用力地吸吮着沈深雪的舌头,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他放肆地撕咬纠缠着,带着情欲地发泄。
权世将她的双手压在背后,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权世的身体很热,滚烫地熨帖着沈深雪的全身,让她的呼吸也变得紊乱了起来,理智渐渐地抽离身体而去。
这场炙热的血吻持续了很久,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喘息不止。
权世将头靠在沈深雪的颈边,鼻端嗅着的,是她头发上传来的淡雅香气。
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亲昵地在她的耳边低喃道:“承认吧,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的热情。别再挣扎了,你注定是属于我的。”
权世的话有如一盆冷水,对着沈深雪淋头浇下,让她瞬间的清醒了过来。
她的心中懊恼不已,责怪自己怎么可以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沉迷在了权世的热吻中。
“哼,别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沈深雪挑起眉,故意讥讽道,“在我吻过的男人当中,你的技术也不过是稀松平常。”
听到沈深雪竟然拿自己和别的男人作比较,权世心中涌起的嫉妒和怒火,让他发起狠来,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沈深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地疼痛,但是她却咬紧了牙关,不肯痛呼出声。
“怎么,傅季琛也吻过你吗?”权世似是轻描淡写地问道,语调平静得可怕。
沈深雪直视着权世幽黑冷冽的双眸,预感到那里正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但是她还是倔强地挺起了胸膛,故意激怒着他,“是的,我们吻过。”
看着权世脸色一变,她继续不怕死地挑衅道:“而且季琛的技术要比你好上千倍万倍,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吧。
沈深雪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痛快,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风暴的降临。
“砰!啪啦!”
耳边响起一阵阵东西碎裂的声音,沈深雪狐疑地睁开眼睛,看到权世正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发了狂似的摧毁着周围的一切。
电脑,台灯,茶杯,椅子……只要是他目所能及的东西,通通被他砸烂摧毁。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总裁办公变得像是地震现场一般了。
沈深雪看着眼前的狼藉,心中闪过一丝意外。
记得上一次,在权世的城堡中,自己仅仅是因为踩到了一张照片,就差点被他掐死。她原本以为,这一次自己这样激怒权世,一定必死无疑了。却没有想到,权世仅仅摔砸东西发泄,却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直到办公室里面,再没有东西可砸,权世才抬起头,气喘吁吁地瞪着站在一旁的沈深雪,他的瞳眸中仍旧怒火在跳动。
“总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听到办公室内传来的响动声,秘书小姐慌张地跑了捡来,询问道。
“滚!”权世冲着秘书大吼道。
秘书小姐给吓的花容失色,连连抱歉,连滚带爬地推了出去。
看着秘书小姐仓皇逃走的背影,沈深雪撇了撇嘴,心道动辄迁怒他人,权世也就会这一套了。
“你……”沈深雪刚回过神,就看到权世站在她的面前,阴鸷地瞪着自己。她没有防备,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哼,你也知道什么叫怕。”权世嘴角一勾,神情比刚刚和缓了许多。
“谁说我怕了?”沈深雪微微抬起下颌,斜睨着他,不甘示弱地回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刚刚分了神,明明是往日做起来无比孤傲的神情,此刻却显得有几分傲娇的可爱。
权世静静地望着沈深雪,眸光晦暗不明。良久,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是时候,该回去了。”
沈深雪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回哪儿?”
“自然是回家。”